俺心中有一只骆驼
书名及封面都很撒哈拉沙漠。
2012年夏天里的某天独自漫步羊卓雍错山坡,变幻莫测的天空和神圣的高山之间, 只我一人。
我一人往上走着 、走着 、走着、
将心的一部分落下在那。
以至现在坐在办公室里的我 回想那一幕, 嘴角上咧。
而读原老未的文字, 貌似那种感觉又泵涌上来,
很畅快 ,就像吃完极致变态麻辣烫之后的酣畅淋漓。
每次都是辣, 但辣的点不同。
尼泊尔那神情安然无情绪的四、五岁的活女神库玛利;
印度锡克教的圣地阿曼迪尔寺那巨大、24小时不间断供应食物的两层大食堂;
巴基斯坦那悲壮之舞苏菲回旋;
葡萄牙那融入百年间悲欢离合的“国乐”法朵;
老挝那数十万吨没有爆炸但时刻威胁着笑容灿烂的人儿的炸弹;
马尼拉那清晨七点抢劫原老未项链的粗暴贼;
62小时一站到底的犹如温暖的阳光的艾利。
人的一生, 太多人求稳, 变化不多, 定数太多的生活是一部分人所追求的。
而原老未喜欢那种,
定数太少,变化太多,因未知因素X的变化而赋予生命Y意义,确实也是我的追求。
尼泊尔 、印度、 巴基斯坦、 伊朗、 埃及这些名词在大脑里似乎已经有些折痕,
只要看到、 听到 ,你脑海里都会不自觉的浮现出你所理解的它们。
而萧安 ,我却是第一次通过文字触碰到它的一丢丢角落,它那么肆无忌惮的张扬着自己的蓝,深浅不一的蓝,有普鲁土蓝、群青、湖蓝、天蓝、靛蓝、酞菁蓝。
每一次停步,每一个转角,每一次回眸,处处皆是蓝色。
外墙是从屋顶一直刷到地面的深蓝,院子里是稍淡些的蔚蓝,房间里从窗帘到墙壁是一水的浅蓝。有人说蓝色抑郁,可在这,你能感觉到的只有热情与美好。
这里有认真缝制Djellaba摩洛哥传统长袍的工匠
往墙上涂抹蓝色的可爱的大婶
抢着和你握手说 HELLO 的小孩
...
还有摩洛哥薄荷茶
比较传统的老人连奉三杯,分别意味着 祝福、忠告及警醒,
第一杯祝福客人的爱情如蜜一样甜;
第二杯则要客人明白生活有时像薄荷一样艰涩;
第三杯则是提醒客人死亡的无情。
人生不就是如薄荷般一样涩, 但涩中有轻甜感。
当你能从涩中品甜 你就已懂得某部分的生活。
萧安,这个各种蓝色肆无忌惮地抹着的小镇。
我想于未来某日袭一身白衣,空阶立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