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译者潘光旦,作为一个社会学家,“特别看重社会现象中人类自然因素的作用”,而这一点在当前中外社会学界,除了极少数学者,鲜有论及。一方面固然是专业分工所限,另一方面则必然是因为无法量化。然而,思想和洞见才是根本,材料和方法虽然是必不可少的论证工具,毕竟是服务于对观点的论证的,如达尔文在本书所用素材,就“没有任何第一手未经发表的事实”。潘光旦费十年之力,来翻译这样一本名著,在许多方面都值得后辈学者尊敬和效仿——这才是真正做学问的追求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