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专利的年代,各种新发明——无论拯救灵魂,还是伤害肉体,一律被说成出于一番好意——拜伦
常常会在科幻恐怖电影里看到那种三观奇葩的让人合不拢嘴的科学家,一直认为这种同时具备反社会人格和超高智商,顺便还投身科研领域的神经病即使不是剧情需要,在现实生活中也应该属于珍稀物种才对,但看过这本书,不得不对自己生活的世界产生忧虑。
我开始真的以为这是一本罗列轻松搞怪科学实验的小书,类似每年都会颁的“搞笑诺贝尔奖”,书中虽然不乏此类内容,但大多数实验都很难认为是出于科学家的幽默,有些试验本身就很邪恶。
疯狂科学家的形象始得深入人心,要归功于1816年玛丽 雪莱的科幻恐怖小说《弗兰肯斯坦》。这本小说可不是“情节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而是确有其事的。1802年,乔瓦尼 阿尔蒂尼把刚被处决犯人的头颅通电,观察“所有脸部肌肉的剧烈抽搐。”头颅做出的恐怖表情甚至让无辜的围观群众当场昏阙。玛丽 雪莱恰好是他的学生,我们可以推测玛丽之所以会写这样一部对科学充满警示意味的作品,老师试验台上看到的可怕景象肯定让她受益匪浅。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这个实验居然薪火相传,在1885年,又有一位叫拉伯德的法国医生,为查明人的头在离开身体后还能够存活多久,他把刚被处决的犯人头颅与一只强壮的狗颈动脉相连,结果自然是一片血肉模糊。这还没完,1928年,俄国外科医生谢尔盖展示了她创造的“科学奇迹”:一只放在碗里的,活着的狗头。如果有人看过《魍魉之匣》的话,大概就知道我在说什么了。还有后续,1954年,莫斯科又展示了他们最新的生物学成果,他们把一只幼犬的前半截身体接入一只狼犬的血液循环,这只诡异的双头怪物6天后死于感染。
如果说以上实验只是让人在生理上无法接受,那么一些心理学实验则更让人作呕。关于人究竟是什么,什么是人性,用冰冷的科学解剖人的情感,有些科学家走的太远,已经很难简单的概之以一句“挑战了社会伦理道德的底线”,而是要用灭绝人性,反人类来形容了。
比如1930年斯金纳教授臭名昭著以自己名字命名的斯金纳箱,它其实是著名的巴甫洛夫铃铛实验的延伸,只是对象由动物变成了人。斯金纳箱第一次提出用预先设定的程序来塑造人的行为,这理所当然的被运用到了“教育”中去。1961年米尔格拉姆教授探究道德与服从的实验“服从到底”,1963年德尔加多教授用电流操纵情感的“遥控斗牛”,1971年菲利普 津巴多教授解构平庸之恶的“监狱实验”...
我不想一一复述这些实验的内容,世界上有些事不知道你会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