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小孩
2015-05-29
圣-埃克苏佩里说：“所有的大人都曾经是小孩，虽然，只有少数的人记得。”
关于童年的一切都那么动人，比如记录孩子成长的摄影集《多多，爸爸一直在这儿》。镜头里的主人公多多很好看，笑起来的时候露一排光洁的小牙齿，像春光一样明媚。
多多是个普通的男孩，他像所有的孩子一样洒下欢笑、流出泪水、呼吸梦想；多多又很特别，在这个全民相机的时代，许多孩子的成长经历都会被父母一个轻轻的快门定格成影像，多多的照片却得以集结成册，以唯美的光感、独特的视角和动情的言说感动了无数读者。
翻阅《多多，爸爸一直在这儿》的时候，我总能想起《少年时代》，一部讲述成男孩从6岁到18岁的成长历程的经典电影。导演理查德·林克莱特花了12年时间来完成这部作品的拍摄。电影从第三方视角展开讲述了一个德州男孩的成长史，情节设置云淡风轻，可以让观众细致入微地体会岁月流逝的痕迹，在岁月的刻度上留下心跳的温度。
同样是讲述孩子的成长故事，摄影师肉腾腾则从父亲的角度留下那些稍纵即逝的美好，比电影更为隽永，回味悠长，让人忍不住一读再读。
1
那些镜头里的小事
书中的故事以纵向时间轴展开，从蹒跚学步到牙牙学语再到入学读书，透过一张张照片，仿佛能看到镜头背后父亲关切的眼神。
照片记录的故事并不复杂，全是成长中的一件件小事，却又弥足珍贵。照片里的主角是可爱的多多，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童年。
“曾经是哥哥的玩具，在杂物房都快被遗忘了。因为多多的到来，小三轮又焕发了青春。外婆把车子里外擦拭一新，上紧螺丝，成为多多小小人生中第一架坐骑。”
“每个孩子都曾经找过自己的影子。”
“就像拔掉了电源，刚才还手舞足蹈的多多，啪嗒一下就睡着了。”
“多多第一次见到海，还在襁褓之中，见到这么大的澡堂子，他的第一反应是恐惧，连脚丫子探进水里的勇气都没有。我们每年都来，他也就逐渐适应了。比起现在的‘翻江倒海’，那一年他的勇气仅到沙滩，而且还得屁股对着海，才能放心大胆地抓螃蟹，玩泥沙。”
“新房子里的第一件家具，是个樟木衣柜。我们还不容易安装妥当，多多就不见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爬进去的。”
“这么大一碗面和汤，竟底朝天地干掉了。对着空空如也的碗底，我和他都深深叹了一口气。”
“对一个两岁未满的小孩来说，理发是件恐怖的事。”
“多多说，这是他第一次看到雪。其实不尽然，他只是不记得他6个月大时的那场雪了。而这次，他会记得吗？会记得宛如初见的那份惊讶和喜悦吗？”
“多多很忙，每年要过很多个生日。爸爸妈妈的，爷爷奶奶的，外公外婆的，哥哥弟弟的。在每颗蛋糕面前，拼命地鼓掌，卖力地唱生日颂歌，最后以口水浇灭蛋糕上的蜡烛，将每一场生日晚会推向高潮。
“我和友人坐在北航的咖啡室里闲聊。多多被限制，不准到处跑，不准大声叫，多无聊，索性跑去跟笼子里的乌龟聊。”
“姐姐送的毛绒加菲猫，多多用勺子给它喂饭，滴水不进就刀叉伺候，嘴巴终于被撬开脱线了。下午明媚的阳光同时洒在两张天真无邪的脸上。”
“虽然还没完全醒过来，多多努力睁开惺忪的睡眼，坚持要跟积木房子照相，‘那是我和爸爸一起搭的呢！”是啊，我们一起搭了三天，多希望那份记忆永远住在我们的回忆之屋。”
“体能课。多多玩游戏耍赖，抢别人的球，下课后被体育老师抓过来教育。刚还横行乡里，神气活现的他一下子蔫了。一边哭一边保证下次不敢了。”
……
多多成长的每一个小细节都被父亲肉腾腾小心翼翼地定格，再不起眼的瞬间也许都是许多年后弥足珍贵的回忆。
2
“这些画儿又不能吃”
读肉腾腾的书就像在看一部电影，不仅有画面还有配音。
“798里的画儿，多多也看不懂，他还惦记着门口那家肉夹馍。他偷偷地扯着妈妈的手说：‘别看了好吗，这些画儿又不能吃。’”
“多多在阳台吃一根西瓜味的冰棍。我问他为什么不进屋来，他说，晒着太阳吃，才有夏天的感觉。”
“‘我要等风来，风来了我就能跟叶子说话了。’”
“‘我有块饼干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吃呀？吃嘛吃嘛求你了。算了还是我自己吃掉好了。’当人家犹豫着伸长脖子凑过来的时候，多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饼干塞进了自己的嘴巴……花狗一头黑线。”
“‘牛不肯吃甘蔗，我自己又咬不动！哎哟，爸你不要拍了，帮帮我嘛！’”
“得知木菠萝还小，不能摘之后，多多遗憾地说：‘既然不能吃掉你，那就先和你照个相吧。’”
多多的话和故事慢慢拼凑出儿童晶莹剔透的内心世界，让人不由得感慨一句：“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没童话。”
《多多，爸爸一直在这儿》
作者：肉腾腾
出版社：湖南文艺出版社 / 浦睿文化
出版时间：20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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