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话并不是战争的前奏,它本身就是一场战争。
他是困于良知的一个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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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女士》这本小说我还挺喜欢的,要在阿特伍德这种成熟的作家身上找到“破绽”并不容易,所以第一人称叙事总算让我有了兴致。在弗莱格小姐的舞蹈课汇报演出上,胖女孩由扮演蝴蝶改为扮演蛾蛹。我惊讶于阿特伍德对女主人公敏感的内心世界的刻画。少年(少女)时期的伤害总是让人印象深刻,如《寂寞的十七岁》、《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十七岁单车》……
“我用一次次的玛氏棒巧克力或双份的法式薯条来还击母亲。”“这条金鱼命运多舛,所以我给它起了一个勇敢的名字。最终它还是死了,母亲说都是我造成的,是我喂食过多。然后她把鱼冲进了马桶,我甚至来不及哭泣,把它安葬。”这些情节是不是看起来很眼熟?对了,在09年的新片《玛丽和马克斯》里我们能找到类似的影子。不幸的人也许各有各的不幸,寂寞的人却有着如此相似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