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灵魂的,味道》,这是关于吃食的,也是关于记忆的。不只是舌头的味蕾,还有记忆的关联,一起在文字里复苏。在中国这个“民以食为天”的国度,吃是一件大事,也是一件小事,也许是平常的味道,却是灵魂深处铭记的温暖。伴着这些文字,让记忆中的温暖在食物的香气里苏醒。
一、吃到灵魂都醒来
这一章中,开篇就勾起了我肚子里所有的馋虫。张佳玮在文中,描述的食物,是我不熟悉的南方小吃。比如,甜豆腐脑。作为一个吃惯了咸豆腐脑的北方姑娘,我的味觉记忆中没有这样的记录,所以在他的文字描述后无限向往。如同他念叨的,外婆常说,生了啥个角落,吃啥个饭。因为地域的不同,我们偏好的食物也不同,于是我们的记忆钥匙也就成了不同的食物味道。关于的吃的习俗永远关联的是故乡,无论我们离得有多远,只要这样一个味道,我们就会瞬间贴近那个我们远离的地方。
小岩井的朋友,在东京做上一顿小鸡炖蘑菇慰藉自己的思乡之情。宁波姑娘叶子,与岩手县的羁绊,只是那个和她一起做了汤圆的人,有他的地方,就是归宿。这些身在异乡的人,唯有故乡的食物成了可以让他们取暖的温热。
还有苏美,她说,奶茶是甜的,你们不觉得有问题啊?哈哈,是的,新疆的奶茶是咸的。她说,乡愁是愁,跟饿不饿的关系不太大。吃,这件事,异乡人的身份会让它放大成乡愁的愁,那些故乡的食物就成了魂。
我记忆中的故乡是什么味道呢,嗯,锅包肉,是的,番茄酱做的锅包肉。
二、热气腾腾的温暖
花馍馍,远近的故事一如既往的温暖。精明能干,干净利落的姥姥,是童年所有温暖记忆的所在。疼爱自己的姥姥,数落自己的姥姥,唱童谣给自己的姥姥,做花馍馍给自己的姥姥,那就是童年。有姥姥的回忆里,也有淘气的自己,只是,步步回首,无法回头。灿烂阳光下,躺在姥姥怀中的自己不再年幼,但那些记忆却成为了永恒。每次回忆,历久弥新。
我怀念的是姥姥煮的疙瘩汤,那是我记忆中最美味的食物,所以在北京这些年,每一次没有胃口都会想去寻一碗疙瘩汤来吃。虽然再不是记忆中的味道,但经过回忆里姥姥温暖的手调味,总是可以慰藉我的味觉。
三、怀念却回不去的味道
南方的木偶师说的姜饭,对于一个到过最南的地方就是北京的我来说,着实有点遥远。就算文中细致的叙述了姜饭的制作过程,我依旧想象不出它的味道。不过,姜,这种被很多人憎恨的食材,却是我偏爱的一种。姜丝可乐,姜糖都是之一,我最爱的有关姜的食物是油滋啦饼。油滋啦,是东北的方言,就是用肥瘦相间的肉一直翻炒,耗掉了所有的油之后,剩下那一部分肉渣。油滋啦和姜剁碎,加上糖,做饼的陷。只是,现在这样食物已经只存在记忆里了。因为,过年再不会杀猪,住上了楼房,再没有那样的灶台大锅耗油滋啦,所以这样食物已经消失了,只能怀念。
四、一切都是最美的思念
新疆,对于我来说是一个一直怀念的地方。六年前离开时说过要回去却一直没有回去过的地方。那里总是显得太过遥远,我要横跨整个中国才可以达到。只是,关于那里的记忆我却一直记得。在猫寻的文章里,记忆一点一点开始复苏。哈萨克族,我认识的是一个叫阿依伞的小姑娘。她教我用她的文字写我的名字,一度我那么迷恋那些从右向左书写的字符。笔画的曲折,点的音调,对于我都是神秘的吸引。还有,我们一起吃过的大盘鸡、囊饼,大巴扎的石榴汁,铁路局的手抓饭,当然还有大西门丢的第一个手机,这些都成了我最美的记忆。
总是调侃,无论多么高冷的话题开头,最后必然落在吃上。比如,说东北方言里很多是满语的发音,最后会以萨其马举例。比如,路痴的我,不分东南西北,分辨不出每条街道有什么不同,但是却会记得哪个路口吃过西瓜,哪条街有好吃的小店,最后,吃,成了我独特的地图。
记忆这种东西,以食物的味道去保存,似乎会一直持有最初的温度。总是在某些瞬间,这些味道会复苏灵魂里记录的温暖。我们会一直前行,这些味道会一直保留它的温度,在我们觉得孤单,觉得冷的时候,温暖我们的灵魂,给我们继续前行的力量。
你用素手调羹,我心之归处。故乡,我一直记得你的味道,无论我走的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