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我的轻食主张》这个书名,不明“轻食”为何物,直到看到腰封上那句“换掉重口味”方才恍然大悟。我也有一段勤奋下厨做轻食的日子,但当时不像Nicole那样明确地为了摆脱亚健康,而是环境所迫无法忍受周边的食物。
几年前初到大不列颠,早几个月到达上语言班的同学说在英国呆了一个月体重涨了10斤让我不由心生警惕,以为是糕点太过美味所致,便不断提醒自己可不能贪吃。国内的朋友老问我是不是英国的面包糕点要比国内好吃——我负责任地说没这回事!国内口味改良过的糕点和西餐都强太多了。直到自己去超市买蛋挞、水果派、饼干和瑞士卷尝过以后,发誓在英国坚决不再碰这些东西,不说蛋挞比不上广东的茶餐厅,那味道简直是面包师手一抖糖洒多了,经常吃这种东西怎能不胖?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别现象,后来发现即便是同一款巧克力在英国都会更甜一些,就彻底绝望了。英国人就这么重口味,不说胖不胖,成天吃这个简直没法活。
一开始也有男同学懒于下厨,饿了就去Maryland解决,那是一家价格便宜的炸鸡店,虽然油炸的东西不能多吃,但至少是热的,除了赛百味之外别的地方的三明治多数是冷的,这对于不习惯吃冷食的中国人来说真是要命。于是大家很快开始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以我为例,学习再忙都要回去下个面吃了再去图书馆,绝对不会碰图书馆咖啡厅的食物。
宿舍里不同国家的人饮食特点很明显,对美国和英国人来说,离了烤箱就不知道怎么做吃的,有一位美国留学生就没做过饭,超市买来的冷冻烤鸡放到烤盘塞进烤箱就完事,不由感叹彼此追求不同,饮食大事总这么对付过去生活还有什么滋味?印度和斯里兰卡的同学煮的米饭还是啥看起来总是黄色的一坨?日本同学嫌英国的米做寿司不好,专门跑去伦敦买中国的东北大米。缅甸的同学会加进一种让整栋宿舍都能闻到的调料,有点可怕。当然他们也有觉得我们奇怪的时候,有一次泡木耳的时候,英国同学表示没见过,我还专门查了black fungus这个词告诉她,她一幅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表情。
那时候做菜是一种寄托,现成的烤箱为烹饪提供便利,可以尝试下培根烤蘑菇。国内比较少有的蔬菜像小包菜、印度苦瓜和某种莴笋我也乐于尝试,或者拿英国的食材来替代中国的食材,偶尔还做个甜品或糖水之类的。这样一年多过来,把自己养得红红白白也没长多少膘。
看着那些超重的英国人,我总在想为了黑暗料理超重多不值啊,积重难返也没法放心地品尝美味,吃得清淡是为了能吃到更多好东西啊!
P.S:书里面出现了两个水果串,只是水果不同而已,真不是凑页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