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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砾于飞 大学之理念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06-08-24 17:08:36

大学的理念与没有理念的大学

   人家有大学之理念,我们这边却多的是没有理念的大学。
   几年前筹办一个新的学院,做课程设计时,我曾经想把大学的理念列为新生入学的第一课。可是,接着,我就无奈地发现:完全与这种理念相违背的课程,居然已占了大学本科教育的五分之一到四分之一时间……
   有这些课程的存在,再加上官本位的体制,又谈何大学的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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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大学的理念与没有理念的大学”的回应

小LEE 2011-10-07 10:23:01

我们可以更多地从知识的探求中得到一种更纯粹的乐趣,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赞同!

辰小尤 2009-03-18 21:35:43

好长,直接借书去

沙砾于飞 2007-04-02 00:10:12

书摘
大学的起源可以溯到中国的先秦、西方的希腊与罗马,但现代大学之直接源头则是欧洲中古世纪的大学。大学是中古的特殊产物,中古是宗教当阳称尊的世纪,它对西方文化的影响向来是学术上缠讼不休的事,但没有人否认大学是中古给后世最可称美的文化遗产。
通识教育课程之需要检讨、重整,这儿年来已成为共同的呼声,加奈基基金会如是说;美国教育署长、前纽约州立大学校长鲍育(E.Boyer)最近在《变革杂志》(Change Magazine,此为美国一份讨论高等教育的重要刊物)上也大声疾呼。他认为美国大学教育必须有一共同的中心课程,他像加奈基基金会一样,指出通识教育不能泛滥无归,必须重新界定它的范畴。哈佛的罗索维士基的改革案的中心精神也无非在建立知识的共同基础,他的改革案就被称为“核心课程”(core curriculum)。鲍育、罗索维士基等人的工作显示,美国的高等教育界已出现一个乎静的改革运动。这个改革运动所揭橥的是“回到基本”(back to basics)的大旗帜!“回到基本”的旗帜所代表的是不满于近年教育水准的低落,不满于学校中各种所谓现代的教育方法,不满于60年代教育上的放任哲学与政策所造成的现象。
在一片检讨与批评的声音中,我们发现对目下的教育之不满是一致的,但什么才是正确的改革方案,什么应是今日通识教育的内涵则言人人殊,很难有一共同的答案。这也就是说什么是一个现代知识人的理想形象,什么是一个现代知识人应该具有的知识,这个问题出现了难境。此一难境之产生原因甚多,大致言之,这是由于知识的爆炸、学术越来越细密的分化与专业化,加之现代生活和社会文化的复杂多变,使得知识上的“统一性”和教育课程上的“连续性”变成最大困难。在今日的知识界与教育界,已不只如剑桥施诺爵士所指出有二个文化(科学与人文)的对垒与隔绝,而实际上已有多种文化的对垒与隔绝。隔行如隔山,学科与学科之间道绝路断,几无消息可通。德儒耶士培(K.Jaspers)在其《大学之理念》一书中曾指出大学之为名是指其为一“宇宙”,一切学术知识需构成一“不可分割的整体”,即所有学科需有其“统一性”,而能“一以贯之”。而学术知,识之“整体性”、“统一性”则是人们希冀学习掌握之实质。他认为现代大学已退堕为一些不同学科的拼凑,学科与学科之间固难有沟通可言,而在学者与学者亦不复能有辨析论道之可能。从而,大学之为一“学人社会”之理念已受到破坏。因之,如何打通学术专门的关卡,如何贯穿不同“文化”的藩篱,是知识学上的大挑战,也是教育学上的大挑战。而在通识教育上要想建立一“核心课程”乃成为极困难的事。
加奈基基金会并没有提出通识教育究竟应是那些课目,但它提出了一个广泛的纲领,认为一个大学生应有能力应付生疏事物的技能,了解世界问题对人众的影响,并能够对生活的品质有一种鉴赏力及对文明有一个历史的眼光。这个报告把通识教育重点放在“科际整合”的方法上,亦即不以传统的学系为教育的基点,而以问题的研究为重点。譬如一个假设性的“人与环境”这样的课目,将会综集历史、哲学、艺术、经济、政治及自然科学各系的教师,集体研讨自然的资源,农村与都市的生活,工业社会的病态及环境计划等问题。这种科际整合的方法在理论上是可取的。它的构想是以一个主要的问题,为中心,并把此问题追溯到“根源”上去,而此——“根源”则会渗透贯穿到一切有关的知识领域,从而可打破大学传统的“学系为本”的知识藩篱。但是,科际整合说来易,做来却不简单,真正的科际整合涉及到各个学科间基本假设、理论取向与方法技术上的结合,此则极不容易。实行起来,往往倚重倚轻,造成混淆,不是沦为一个学科的理论架构的垄断(以其他学科的知识为陪衬),即沦为各个学科知识的拼凑缀补,而失去统一性。科际结合的方法在某种限度内是行得通的,譬如生化学、政治地理学、
社会心理学等,即是二个学科的结合。但要贯穿几个学科,特别是跨越人文学与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几种文化壁垒则戛戛乎难。因此,通识教育是否走得通这条路仍在未定之天。
我们讲大学生的社会责任,首先要了解大学的性格与功能,惟有如此,我们才能对这个题目有较切实的理解。
古典的大学是以知识的传授为主的。持这种看法而予以系统地发挥的要以牛津的纽曼(Newman)枢机主教最著名。他的《大学之理念》一,书允为经典之作。20世纪以来,大学的理念已经转变并扩大了。现代大学受德国19世纪大学之影响,已不止以知识之“传授”为足,而
毋宁以知识之“发展”:即研究学问,探求真理,为主要任务。早在1919年,蔡元培先生在北京大学就指出大学是一个“研究学理的机关”。自科学革命之后,一个广泛而深刻的世俗化运动日渐得势,而在知识分化与专业化下,大学已越来越成为一个以发展学术为宗旨的机构。而
当现代社会在日趋复杂的情形下,“知识”(特别是科学知识),相对于宗教、道德等,更突显出其地位,并且成为社会各种职业所需要的行动资据。今日的社会确然已是一个以“知识取向”的社会,从而,在整个社会的观点下,大学乃成为一种主要的“知性投资” (cognitive invest-ment)。社会之发展与这种投资有其密切的关系。这也就是社会学家柏深思(T.Parsons)、贝尔(D.Bell)等人以大学为今日社会之“中心结构”的原因。
当然,学术的研究发展,不必限于大学,社会上公立或私立的研究机构也一样可以承担这个任务。但佛兰斯纳(Flexner)说得好,“成功的研究中心不能代替大学”,大学之别于其他“知识性机构”的特点之一,即在它还是一着重于教学的地方,是一个造育人才的地方。尽管应该培育怎样的人才(前文“怎样才算是一个‘知识人’”曾讨论此问题)因社会之性格不同而有异,但大学之为大学,则必然是老成少壮结合的知识性社会。怀海德(White-head)说:“大学的存在就是为结合老成少壮以从事创造性之学习,而谋求知识与生命热情的融合。”尽管20世纪80年代的大学已成为克尔(Kerr)所说的“综集大学”(multiversity),大学中有些部门已非专为学生而存在,但在综集大学中学生毕竟仍是极重要的一个组成,而大学最主要;的两个功能(教学与研究)中,大学生都扮演了有意义的角色。
大学长期以来予人一种脱离世俗的“象牙塔”的形象,亦即视大学为一种“为知识而知识”、“为学术而学术”,而不理世间事者。近年来,这种形象已经彻底变化。有些极权国家根本不允许或不承认大学的自主性与独立性,而把大学完全纳入到政治经济的统制与计划中去,大学在这种情形下,不能说对其社会无贡献,但也只是政治的附属品了。本文对这种大学不予以讨论。而有些社会,特别是美国的大学,为了本身的存在、发展及赢取社会的支持,乃标举“服务”的意念,对社会提供直接、间接、各式各样的服务;或不加分辨地接受外界的研究委托;或不分轻重的广设训练班式的课程。服务社会原是无可争议的事,但大学过分把眼睛向外看,过分想取悦社会,甚至失去大学内在的价值感,以致“我吃谁的面包,我就哼谁的曲调”。其结果,大学把“服务”放在学术之上,变成了广泛性质的“服务站”,走上与“象牙塔”完全相反的途径。美国有些大学更不知不觉与军事、工业成了三位一体,造成了大学的危机。这一现象是60年代后期西方大学学生大反叛的重要原因之一。今天,有些大学对于“社会服务”已有较深的反省与检讨了。
大学之为“象牙塔”或“服务站”显然是两个不幸的极端。大学自然不能遗世独立、孤芳自赏,但与社会若能保持一距离,而非隔离,则更能产生一种客观冷静的观照心奔,更能有利于纯净的学术研究、真理的探索。从大学的本质与长远的发展看,大学(特别是通过教师)虽然应该以其专有的知识来服务社会,以解决或疏导当前的问题,但它不能太过重视“当前”的问题,或有急功近利的做法。大学为社会之一份子,它与社会间心理上的高门危墙应该拆除,但它必不可在“当前”与“实际的”问题之压力下,放弃或影响到它探求真理,造育人才的“长远”而“根本”的使命(大学教师对社会之责任的分际,非此文所能讨论)。
上面指出,大学不同于其他机构,它的基本功能是发展知识,造育人才。当一个青年进入大学后,他被赋予了一种责任,就是他在作大学生的阶段里,应该以充实学问为主职;他应该沉浸在理性的精神中,于图书馆、实验室、教室里,跟教师一起在知识的大海中作创造性的航程。在学术的探索中,“知识的诚笃”(intellectual integrity)是特别重要的德性(德人Max Weber对此尤三致意也),“知识的诚笃”是指对知识追求之真诚不欺。这种德性是大学教师与
大学生不可或缺的专业或本位的责任,也可说是作为一个“学人社会”的大学的道德支柱。只有当这种德性充量发挥时,知识的尊严与学术的纯净性才能有力地建立起来,才不会曲学阿世,才能有“为学术而学术”的孤往直前的精神,而学术的火炬才能从上一代传递给下一代。这从长远的意义上说,是大学、大学生对社会文化可能尽的最大贡献。
一个有浓厚道德感的人,它的关怀与自我要求可以远远超过他专业或本位工作的责任以外。就一个大学生来讲,他的本位责任是在知识上作最诚笃的追求与磨练。他对社会乃至全人类表现其关怀,或更怀抱“人溺己溺”、“先忧后乐”,或“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高贵情操,自然是值得礼赞与钦敬的。但这些“最终价值”的抉择,是每个人方寸间事;它们可以是个别大学生自己所选择的情操,却不是大学生(作为一群体的范畴)必须承担的十字架,同时也不必是只有大学生才能担承的十字架。
大学时期对一个青年来说,是一个知识的积蓄时期,是一个在“知”上充量用力的时期。这就是为什么第一流而对人类有大贡献的学府,莫不具有良好的图书设备、实验室和优秀的教师;同时也莫不有一天清地宁的环境以供老少学人思考、想像、冥思、以及安详的对话;这就是为了使知性的活动有最充量的效果。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贝娄(Saul Bel-low)之厌恶“大喧闹”,认为是诗的大敌,其实又何尝非学府的大敌?大学的宁静正在给大学生有一“知”的积蓄的佳地。一个在知识上没有作好积蓄的大学生,则他还没有在本位上作好准备,还没有真正可以发挥其能力的时候,事实上,他与未进大学之青年并无大异。在这种情形下,要在“行”上有所表现,则不啻“未能操刀而使之割”,他的能力与作用毋宁是有限的。这有点像警察学校、军事学校的学生还未取得必须的专业技能,就去捉盗、打仗。其用心纵或可贵,但效果则必然大打折扣。当然,在国家社会面临“非常”局面的时候,自应另当别论。譬如抗日期间,十万知识青年,投笔从戎,执干戈以卫社稷。那时,危急存亡,不绝如缕,设非卫土抗战,国将不国,何来大学?但那毕竟是“非常”时期,有非常的理由。盖“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学生何能例外?!事实上,这已不是大学生的责任,而是国民的责任了!

我好强 2006-08-25 21:13:20

大学,是多么的叫人郁闷
而没有大学 我有会更加郁闷
酸了
过几天还是要去的

echo 2006-08-25 16:22:25

上大学你后悔,不上大学你更后悔!

张佳 2006-08-25 13:45:57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大学,大学就是对自我的挑战。真正的大学是不存在的。
其实大学不需要理念,需要的是悟。

沙砾于飞 2006-08-25 13:37:15

谢谢四楼的回应。不过,我倒觉得:在大学里,撇开了升学的压力,我们可以更多地从知识的探求中得到一种更纯粹的乐趣,这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红骑士 2006-08-25 12:11:12

同意三楼所言,我刚读完了大学,其实我觉得读大学最重要的不是学知识(当然也很重要),更重要的是锻练自己的思维,和开阔自己的视野,这些都会让我们以后的人生受益无穷.

沙砾于飞 2006-08-25 10:06:08

对于大学生来说,不但要问大学能给你什么,更要问问你能否为大学精神的建构做一些什么?如果你能独立思考,自由探索,把追求“创造性的知识”作为主要的目标,即使外在环境不如人意,我想,你肯定会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建构一个“我的大学”。

寒少 2006-08-25 09:31:46

教会我们为一个目标全力平、拼博的快乐。上了大学,你一定失望,因为没有一所大学,有你脑海中那么美好

力力 2006-08-24 22:33:08

再过几天就要去学校报到了,不知道这4年会学到什么,明白什么,中国的大学,那么难考的大学,究竟教会了我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