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读到那位记者在雨中一直追着那位送给他一辆积架的律师,问他到底有什么企图,是想要自己把他的老婆杀了,还是根本在车里安装了炸弹想炸死他?我本来平静的心境开始变的有些复杂,虽然我能理解这种戒备,但心中还是凭空多出了几分凉意,就像是有人提着自己的衣领把自己从冬日的阳光下扔到了凌晨阴冷潮湿的雾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