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夫·乔布斯传》书摘_史蒂夫·乔布斯传(修订版)书评-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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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rie Lin 史蒂夫·乔布斯传(修订版)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13-05-08 15:05:43

《史蒂夫·乔布斯传》书摘

我的动力是什么?我想大多数创造者都想为我们得以利用前人取得的成就表达感激。我并没有发明我用的语言或数学。我的食物基本都不是我自己做的,衣服更是一件都没做过。我所做的每一仵事都有赖于我们人类的其他成员,以及他们的贯献和成就。我们很多人都想回馈社会,在这股洪流中再添上一笔。这是用我们的专长来表达的唯一方式——因为我们不会写鲍勃•迪伦的歌或汤姆.斯托帕德(TomStoppard)的戏剧。我们试图用我们仅有的天分去表达我们深层的感受,去表达我们对前人所有贡献的感激,去为这股洪流加上一点儿什么。那就是推动我的力量。

致疯狂的人。他们特立独行。他们桀骜不驯。他们惹是生非。他们格格不入。他们用与众不同的眼光看待事物。他们不喜欢墨守成规。他们也不愿安于现状。你可以认同他们,反对他们,颂扬或是诋毁他们。但唯独不能漠视他们。因为他们改变了寻常事物。他们推动人类向前迈进。或许他们是别人眼里的疯子,但他们却是我们眼中的天才。因为只有那些疯狂到以为自己能够改变世界的人……才能真正改变世界。

我们找不到自己钟爱的事物,大多时候是因为我们知道得太少,无法体验到一些超越个人认知的感受便无法引起自己强烈的好奇心,如果连好奇心都没有,钟爱便无从谈起。

他表示,人类一直都在从超前的知识进步中获益,并且在使用超前者所研发出来的东西。“能够创造出在人类经验和知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的东西,是一种美妙和令人欣喜若狂的感觉。”

他们的会面地点在乔布斯的会议室。盖茨发觉自己被十名苹果员工包围着,他们迫切想看到乔布斯和他对质。赫茨菲尔德说:“史蒂夫开始对比尔大呼小叫的时候,我看得很入迷。”乔布斯役有辜负围观员工的期望。“你在盗用我们的东西!”他叫喊道,“我信任你,而你却在偷我们的东西!”赫茨菲尔德回忆道,盖茨只是冷静地坐着,直视史蒂夫的眼睛,接着他用刺耳的声音反驳道:“好了,史蒂夫,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看待这个问题。我觉得现在的情况更接近于这样我们都有个有钱的邻居,叫施乐,我闯进他们家准备偷电视机的时候,发现你已经把它盗走了。”后来,这段话成了一个经典的反驳。

不过,乔布斯的沮丧之情也可以理解。苹果公司一直以来在执行上更富创新,更有想象力,也更有品位,而且他们的设计也更好。但是,虽然一开始微软只做出了一系列粗制滥造的复制品,它最终还是赢得了操作系统之争。这一事实说明世界并非完美:最好最创新的产品并非总是赢家。这也致使乔布斯在此事十年后对微软大肆批判。“微软唯一的问题就是他们没有品位,一点儿都没有,”他说,“并不是狭义上的没有品位,而是广义上的,他们没有独到的见解,也不会在产品中注入多少文化……因此,我想自己之所以感到难过并不是因为微软成功了,我对他们的成功没有异议,大部分都是他们应得的。我难过的是,他们做的确实只是三流的产品。”

“当然,有些人天生就有求知欲,永远像小孩一样对生命充满敬畏,但是这种人很少。”

如果你想创造性地过自己的生活,像艺术家一样,就不能常常回顾过去。不管你做过什么,以前是怎么样,你都必须心甘情愿地接受一切,并将一切抛诸脑后。
外界越是试图强化你的形象,你就越难继续做一名艺术家,这也是为什么很多艺术家要说,“再见,我得走了,我要疯了,我要离开这里。”然后他们就离开了,在某处休隐。也许之后他们又会重新出现,变得有些不同。

还在很小的年纪,丽萨就开始意识到他的饮食癖好反映了一种人生哲学: 苦行和极简将会让人更加敏锐。“他相信匮乏即是富足,自律产生喜悦,”

物质只把生活填满而不使之充实。

那么,他在接管苹果这件事情上犹豫不决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尽管他非常固执并且永远有强烈的控制欲,但是当他对某件事感觉不确定时,他也会迟疑并有所保留。他苛求完美,并不太善于退而求其次或适应可行的方案。他不喜欢复杂的东西,无论是产品、设计还是房子装修,都是如此。在涉及个人承诺时也是这样。如果他明确知道一个行动是正确的,他将是不可阻挡的。但如果他有怀疑,他有时会退缩,倾向于不去想那些并非完全适合他的事情。就像当初阿梅里奥问他想担任什么角色时那样,乔布斯会一言不发,对那些让他不舒服的状况视而不见。
这种处事态度的部分源起,是他倾向于认为所有事都是非黑即白的。一个人不是英雄就是蠢材,一个产品不是奇迹就是垃圾。但是他可能会对更加复杂、不清晰或差别不明显的事情表现出困惑:结婚、买沙发,抑或是承诺经营一家公司。另外,他也不想做注定失败的事情。“我想史蒂夫是想评估一下苹果是否可以被挽救。”弗雷德•安德森说。

12岁那年,他在惠普公司做暑期兼职时就学习到,一家妥善经营的公司能够大量催生创新,远胜于任何一个有创造性的个人。他回忆说,“如何建设一家公司,这整个概念都让人着迷。当我有机会回到苹果时我意识到,如果没有这家公司我就毫无价值,因此我决定留下来重新建设它。”

要想获得简洁,你就必须要挖得足够深。

他喜欢来这里,因为这里安静而温馨。“如果你是一个注重视觉感受的人,你一定会觉得这里是天堂。这里没有死板的设计评价,所以也没有气氛严肃的表决。我们会顺利地作出决定。正因为我们每天都保持沟通,而且从来也没有死气沉沉的产品演示,所以我们也没有大的分歧。”

 艾弗也有着艺术家的敏感,有时也会因为乔布斯抢了他太多风头而懊恼。多年来,乔布斯的这个习惯也让其他同事感到很不舒服。艾弗对乔布斯的个人情感有时过于强烈,所以很容易受伤。“他在得知我的一些想法之后说,‘不好,这个想法不怎么好,我更喜欢另一个。’”艾弗说,“然后我坐在听众席上听他阐述刚才的想法,说得就像他自己想出来的一样。我格外注重一个点子的出处,甚至会用笔记本记下它们。所以,当他把设计的功劳归于自己的时候,我觉得很受伤害。”当外面的人把乔布斯奉为苹果公司的创意之源时,艾弗也会很生气。“这让公司显得很脆弱。”艾弗诚恳地说,不过语气变得缓和多了。随后,他话锋一转,肯定了乔布斯在公司里的真正角色。“在其他很多公司里,点子和好的设计常常会淹没在过程中,”他说,“如果不是史蒂夫在这里催促着我们,和我们一起工作,并且排除万难把我们的想法变成产品,我和我的团队想出来的点子肯定早就灰飞烟灭了。”

在任职初期的一次会议上,库克听说苹果公司的某一家中国供应商出了问题。“这太糟糕了。”他说,“应该有人马上去中国处理这件事。”30分钟后,他看着还在桌前坐着的一位运营主管,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还没走?”那位主管站起来,没带任何行李,直接开车去了旧金山机场,买了机票飞往中国。他后来成了库克的第一副手。

麦金塔团队就致力于成为一个全部是他这样的一流选手的团队。人们总是说他们和别人合不来,他们不喜欢团队合作。但是我发现,一流选手喜欢和一流选手共事,他们只是不喜欢和三流选手在一起罢了。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越发懂得"动机"的重要性。我们赢了,是因为我们发自内心地热爱音乐和艺术。我们做Ipod是为了自己。当你真正为自己、为好朋友或家人做一些事时,你就不会轻易放弃。但如果你不热爱这件事,那么你就不会多走一步,也不情愿在周末加班,只会安于现状。

这场争端的背后有着更深刻的问题及其令人不安的历史渊源。谷歌将安卓作为一个“开放”平台;各个硬件制造商都可以在自己的手机和平板电脑上免费使用它的开源代码。乔布斯则信奉苹果应该将其操作系统与硬件封闭地整合起来。20世纪80年代,苹果没有授权他人使用麦金塔操作系统,而微软则将其操作系统授权给多个硬件制造商使用,并最终主宰了操作系统市场;在乔布斯看来,微软的操作系统剽窃了苹果的界面。
将微软在 20世纪 80年代的所做和谷歌在 2010年的所为放在一起比较虽不恰当,但也足以令人不安和愤怒。这体现了数字时代的大辩论:封闭还是开放,或者用乔布斯的话来说,一体化还是碎片化。是像苹果所主张的以及乔布斯自身完美主义的控制欲所推动的那样,将硬件、软件和内容都整合在一个干净漂亮的系统中以确保简洁的用户体验,还是通过创造能够在不同设备上修改使用的软件系统,让用户和制造商都拥有更多选择并释放更多创新?施密特后来对我说:“史蒂夫管理苹果有其独特的方式,和 20年前一样,苹果是封闭系统的优秀创新者,他们不希望别人在未经许可的情况下进入自己的平台。封闭平台的好处就是控制。但是谷歌相信,开放是更好的方式,因为这能带来更多可能性和竞争,并给予消费者更多选择。”

这已经不仅仅是一个错误了。如果我们想用iPad或iPhone,那么苹果就能控制我们可以看到和下载的应用程序。乔布斯似乎又成为奥威尔笔下的老大哥的危险,而也正是他在麦金塔的“1984”广告中令人欢欣鼓舞地摧毁了老大哥。

尽管如此,对于苹果公司禁止用户查看富有争议的政治漫画和色情作品,人们仍然感到不安。幽默网站eSarcasm.com发起了一项网络运动,名为“是的,史蒂夫,我想要色情作品”。网站宣称,“我们是肮脏、痴迷色欲的恶徒,需要一天24小时接触淫秽内容。或者,我们只是想要一个没有审查的开放社会,一个不由技术独裁者决定我们能看什么不能看什么的社会。”

苹果的境况正发生巨大改变他回忆道,“它不再是向老大哥挥锤的人了。现在,苹果公司做大了,人们认为它傲慢嚣张。”一且涉及这个问题时,乔布斯就变得很防备。“他还在调整,”戈尔说,“他更善于做一个处于弱势的人,而不是谦逊的巨人。”

我受到了真正的启示。我们都穿着浴袍,他们为我们制作了土耳其咖啡。教授讲解了这里的咖啡制作方法跟其他地方有多么不同,而我认识到,“那又他妈的能怎么样呢?”即使是在土耳其,又有哪个孩子会在乎什么土耳其咖,呢?一整天我都在现察伊斯坦布尔的年轻人。他们都在喝世界上其他孩子喝的饮料,他们穿的衣看起来就像是从GAP买的,他们也都在用手机。他们跟别处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这让我意识到,对于年轻人来说,现在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我们在制造产品时,没有一秤东西叫土耳其手机,土耳其的年轻人想要的音乐播放器也不会跟世界上其他地方的年轻人想要的不一样。我们现在就是同一个世界。

过程就是奖励

她太聪明了,她比别人强,不知不觉中会疏远别人,结果发现自己没什么朋友。她还在学习怎样做她自己。

关于专注,我们谈了良多。还有人的选择。如何知道应该信任谁,以及他如何打造一支可以依賴的团队。我给他讲了必须采用什么样的拦截战术去防止公司变得松散或充斥着二流选手。我强调的主要事项就是专注。要想清楚谷歌成熟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公司。现在摊子铺得到处都是,你想专注去做的 5个产品是什么?把其他的都扔掉,因为会拖你的后腿,会把你变成微软,导致你生产的产品符合要求但不伟大。

盖茨描述了他对未来学校的设想——学生们自己观看讲座和视频课程,而课堂时间用来讨论和解决问题。他们一致认为,迄今为止计算机对学校的影响小得令人吃惊、

纵观他们的职业生涯,彼此对于数字世界最根本的一个问题都抱有对立的理念 ——硬件和软件应该紧密整合还是应该更加开放。“我曾经相信那种开放的、横向的模式会胜出。”盖茨告诉他,“但是你证明了一体化的、垂直的模式也可以很出色。”乔布斯也承认说:“你的模式也成功了。”
他们都是正确的。他们各自的模式都在个人电脑领域取得了成功,麦金塔跟多种使用 Windows系统的机器同时存在,可能在移动设备领域也会是如此。但是跟我追溯完他们的讨论后,盖茨补充了一个警告性的说明:“一体化的模式之所以成功,是因为有史蒂夫在掌舵。但那并不意味着它将在未来的多个回合中获胜。”乔布斯也感觉必须要加上一句对盖茨的警告:“当然,他的分散模式可行,但并没有制造出真正伟大的产品。这是问题的所在。是个大问题。至少在一段时间内是。”

他把这种专注的能力和对简洁的热爱归功于他的禅修。禅修增强了他对直觉的信赖,教他如何过滤掉任何分散精力或不必要的事情,在他身上培养出了一种基于至简主义的审美观。

斯卡利本末倒置,把赚钱当成了目标。这只是个微妙的差别,但其结果却会影响每一件事:你聘用谁,提拔谁,会议上讨论什么事情。

有些人说:“消费者想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但那不是我的方式。我们的责任是提前一步搞清楚他们将来想要什么。我记得亨利•福特曾说过,“如果我最初是问消费者他们想要什么,他们应该是会告诉我,‘要一匹更快的马!’”

我有时候对别人很严厉,可能没有必要那么严厉。我还记得里德6岁时,他回到家,而我那天刚解雇了个人,我当时就在想,一个人要怎样告诉他的家人和幼子他失业了。肯定很艰难。但是必须有人去做这样的事。我认为确保团队的优秀始终是我的责任,如果我不去做这件事,没有人会去做。

你必须不断地去推动创新。迪伦本来可以一直唱抗议歌曲,可能会赚很多钱,但是他没有那么做。他必须向前走,当1965年他转做电子音乐时,他跋远了很多人。1966年的欧洲巡演是他的巅峰。他会先上台演奏原声吉他,观众非常喜欢。然后他会带出TheBand乐队,他们都演奏电子乐器,观众有时候就会喝倒彩。有一次他正要唱《像一块滚石》,观众中有人高喊“彼徒!”迪伦说:“搞他妈个震耳欲聋!”他们真那样做了。披头士乐队也一样。他们一直演变、前行、改进他们的艺术。那就是我一直试图做的事情——不断前进。否则,就如迪伦所说,如果你不忙着求生,你就在忙着求死。

“在人生的头30年里,你培养习惯;在后30年里,习惯塑造你。”-----印度谚语。

记住自己很快就要死了,这是我面对人生重大选择时最重要的工具。因为,几乎一切——所有外界的期望,所有骄傲,所有对于困窘和失败的恐惧——这些东西都在死亡面前烟消云散,只留下真正重要的东西。记住自己终会死去,是我所知最好的方式,避免陷入认为自己会失去什么的陷阱。你已是一无所有,没理由不追随内心。

“20年前我们相知不多。我们跟着感觉走,你让我着迷得飞上了天。当我们在阿瓦尼举行婚礼时天在下雪。很多年过去了,有了孩子们,有美好的时候,有艰难的时候,但从来没有过糟糕的时候。我们的愛和荨敬经历了时间的考验而且与日俱增。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现在我们回到20年前开始的地方——老了,也更有智慧了——我们的脸上和心上都有了皱纹。我们现在了解了很多生活的欢乐、痛苦、秘密和奇迹,我们依然在一起。我的双脚从未落回地面。”


“我那么耀眼的唯一原因就是,其他人都太糟糕了。”乔布斯回忆说

“只要把你的iPod交给一个朋友、你初次约会的人,或者是飞机上那个坐在你身旁的陌生人,你就像一本书一样被打开了。所有人只需要用转盘浏览一遍你的歌曲库,从音乐角度上说,你就一丝不挂了。暴露的不仅仅是你的喜好——而是你是一个怎样的人。”

我看到苹果公司的一些人,大赚一笔后就觉得自己要过不同的生活。他们买下劳斯莱斯汽车和许多房子,每所房子都有管家,然后再雇一个人管理所有的管家。他们的妻子去做整形手术,把自己变得稀奇古怪。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方式。这太疯狂了。我答应过自己,不会让钱毁了我的生活。

‘‘我对上帝的信仰是一半一半。”他说,“我一生中的大部分时间,都认为一定有超出我们所见的存在。”他承认,当他面临死亡时,他可能更愿相信存在来世。“我愿意认为,在-个人死后有些什么东两依然存在。”他说,“如果你积累了所有这些经验,可能还有一点智慧,然后这些就这么消失了,会有些怪怪的。所以我真的愿意相信,会有些什么东西留存下来,也许你的意识会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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