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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湎 Amusing Ourselves to Death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08-10-18 01:10:57

波兹曼没有 get the point.

 不可否认媒介本身的隐喻与知识性功能,但是媒介本质上仍旧是感知的衍生。不同时代的媒介对于调用与强调我们自身的感知力提供了新的可能,虽然在某些时候体现出支配性的错觉。
  
  正如同在生物进化中人类嗅觉的退化与视听的越加发达,人类对于信息与知识的摄取将有不可预料的变化。当然结果依旧是不明,但将重点放在炮轰电视的存在上未免太过偏激狭隘。
  
  而且他对赫胥黎在《美丽新世界》里面揭示的问题本质的理解有所偏差。关于赫胥黎真实的含义,我引用两端段 麦克莱:人文科学的负担中的话。
  
   “他的《美丽新世界》(1932)越来越具有新的高度和境界,因为我们的世界越来越像书中描写的内容了。正如书中一个人物说的,在那个世界“人人都很快乐”,他们享受性自由、有各种各样的消费品、有可以无休止延长年轻时期、有改变情绪的药物、有各种各样的娱乐。但是书中被称为“野人”的英雄顽固地要求“不快乐的权利”,甚至敢于相信生活中存在比快乐更重要的东西,“我想要上帝、我想要诗、我想要真正的危险、我想要自由、我想要善良、我想要罪恶。”在最后,野人就好像他是动物园中的奇怪动物一般被展览:尼采的“最后的人”。
    
    赫胥黎明白人类精神中存在一些构成我们人性组成部分的高尚的无可救药的不安分和冲突。与我们存在本身有关的不安是无法通过良好的感觉抹平的,也是为了它的缘故愿意做出牺牲的东西。但是他也用我们愿意放弃的模棱两可地位的可能性,放弃这个有史以来每个严肃的思想家都一直试图弄明白的难题戏弄和纠缠我们。赫胥黎让人心里不安,也有先见之明。完全值得思考的是人类无限制地追求幸福可能开始改变人性本身,改变人类命运的最后的堡垒:他们的基因构成。如果这样的事发生,讽刺中最大的讽刺是寻找人类幸福的过程在我们知道的人类物种的尽头将最终达到高潮。我们将成为别的东西。我们人作为主体将被它的客体给吞没了。 ”
  
  当然“娱乐至死”这个标题如果不看内容非常能够一针见血地点出当今人类面对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是在看过内容以后发现将这么深厚的主题仅局限于“看电视至死”未免也以比较肤浅的洞察浪费了深刻的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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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波兹曼没有 get the point.”的回应

泽湎 2008-10-19 22:57:56

回应 Dark Blue

非常赞同你的观点。可是对于互联网等媒介所能起到的作用保持观望的态度。

墨蓝 2008-10-19 20:10:25

回应邮差的评论。

2001年哈贝马斯来中国时曾经批评中国的新左派过度引用新马克思主义的理论来解释中国的问题,这点与你指出公权力有可能借“防止公民娱乐至死”为由来干涉言论自由与信息的自由流动有相似之处。

不过我个人觉得,目前的情况似乎更像是当局有意纵容低俗的娱乐来转移公众对严肃问题的注意力(这点他们倒是像西方学得挺快的)。没完没了的弱智选秀节目,令人作呕的连续剧在绝大部分的时间里占据着电视屏幕。在这种媒介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公民难免在批判和理性思考意识上先天不足。

不过我们也无需过于悲观。正如我对此书的评论中所说的那样,《娱乐至死》写成于上个世纪80年代,波兹曼当时也许没有想到互联网会在十多年后快速发展(虽然他一直活到2003年)。互联网这种具有去中心化本质的媒介肯定会对中国市民社会的形成带来积极的影响。

泽湎 2008-10-18 14:04:31

很感谢楼上的观点。从某种意义上我也更赞同目前在中国的主流问题依旧是奥威尔所提出的媒体信息的压制、把关,而且由于利用、加强了媒介的娱乐性与麻痹性使问题更加复杂。当代世界的环境与社会潮流似乎的确是有助于集权的。

邮差@TMCA 2008-10-18 10:32:35

电视只是媒介发展史上的一个阶段而已.并且,单向度的电视必然将为更具多向互动性的媒体形式所取替.其实我也觉得波兹曼与阿多诺的不同可能在于,他批判的不是媒体对大众文化的操控,而是大众本身是否由于沉溺于对快乐的追求而放弃思考的权利.媒体只是迎合他们的这一需求而已.

然而,如果引用费斯克的观点,就是,大众从来都不会以深刻思考为己任.而他们也并不只是一味听从媒体引导的附庸.他们自有自己的主动选择,只是用另一种方式,譬如用脚投票的无声低调方式,或是反讽的集体行为艺术,来表示自己的立场.保持个人高调观点那是属于少数意见领袖的权力,他们和一般大众的选择从来都不会趋于一致的.

并且,我也一直在思考,分众化的社会趋势下,是否大众本身也将区分成多个不同的取向,不同的可能.单纯以追求快乐至死来作为全盘批判点,未免失之空泛.追求快乐就和追求健康,追求幸福 甚至 追求温饱 一样,本来就属于人类需求的一部分,总是会引发这一追逐欲,或甚至成为一种动力.但我又不认为这种需求又是可以被轻易满足的.人的快乐,也不只是单纯的感官享受可以概括的.这点可以与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相印证.就跟对美食的追求,也可分为不同的层次,不同的口味追求一样.何况即使是鱼翅捞饭九头鲍,久了也必有人会产生边际效用递减的结果.

尤其在现代的中国,其实值得警惕的反倒是公权力机关籍这样一种娱乐至死的观点来打压本来就未真正健全发展的娱乐产业,以法兰克福学派和波资曼的观点来压制媒体的自由表述权,从而体现其主流舆论引导的清教徒取向,以巩固其政权取向的意识形态.此处与彼邦的波兹曼所看到电视之不同,在于波兹曼担忧的电视"娱乐至死"是在完全市场取向下对大众文化的妥协,而此处的电视骨子里体现的还不是市场,而依然是政权取向与上层建筑,甚至不存在妥协,而直接是干预与操弄.
因此,这个国度的大众文化,实质上可供表达的空间,不是过多,而是过少了.这也是为什么如今这阶段费斯克远比波兹曼,更接近此处的本质,我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