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亲历这段历史,小波老师在这本书中的阐述缺乏《激荡三十年》的“激荡力量”。是勇气使然?还是能力所限?我更相信是小波老师仓促上马的结果。毕竟,那三十年的温度是亲身体验的,而这百年的情缘确实错综复杂的。甚至,没人能说清。有一句话我印象深刻:在世界发展史上,每一个国家的现代化与工业化进程都是国有资本退出的过程。我们能不能例外?还是我们最终坚守我们的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