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戈金把混沌看为更高的生物秩序,而非更低的无序。
维纳的控制论把生命的稳定性归因于负反馈机制,无疑只对了一半;因为只有负反馈,就不会有新陈代谢和创新革命。
我个人认为,色混沌是描写生命现象的第二个数学表达。以“奇异吸引子”为例,他的典型图像是内密外疏的螺旋轨道,既有局部的轨道不稳定性,又有整体的结构稳定。
普里戈金指出正反馈的作用是双刃的:既破坏旧秩序,又创造新秩序。因此,任何生命系统必然包含正负反馈的共存和竞争。
洛伦茨宣传的“蝴蝶效应”是言过其实。
若只有正反馈的放大扰动,没有过度震荡时的负反馈抑制,任何结构都会瓦解。这在自然界是不可能的,因为能量守恒会一直限制局部震荡的无限放大,正如野火烧光燃料就会熄灭。
真实的物理机制是多种非线性相互作用。
天气预报有短期和中期的可能,但难以有长期的预报。
夸大蝴蝶效应在市场中的作用,是经济中市场原教旨主义反对任何政府干预的理由,但并不成立。
股票市场的短期和长期运动都难以预测,但是中期是可以的。
宏观调控经济周期的长短比调控价格幅度似乎更为可行。
大萧条和本次金融危机,都发生在长达十年的经济繁荣之后。时间表象和频率表象孰优孰劣,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