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翻完了《孤独旅者》,与其说是小说,倒不如说是“凯鲁亚克的白水博客选”。
知道凯鲁亚克同学是在一门选修课上,大二下学期的时候。老师讲到beat generation,讲到金斯堡,讲到巴勒斯,当然也不能错过凯鲁亚克了。遗憾的是,在读了文楚安译的《在路上》之后,我对这位炙手可热的大作家很失望。去年毕业前,上海译文出了新版的《在路上》。我很想读读王永年先生的译本,但终究没能克服“刻板印象”,转读其他书了。
这本“凯鲁亚克的白水博客选”看得我昏昏欲睡,就像得了“高反”的晓磊同学一样不舒服。只不过他在西藏,我在大运村而已。
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一个紧接着一个的讲故事,但不会让我感到厌倦;胡安·鲁尔福将感觉一个接着一个的传递给我,以至于《佩德罗·巴拉莫》的故事不过是太不主要的一个载体了。这两种急迫我是喜欢的,因为它有一种内在的东西在勾引着我。
相比之下,凯鲁亚克同学的文风实在让人不敢恭维。说得不客气一些,大部分文字比白水还白水。当然,我也并不喜欢卢梭过于浮夸的文风,但是,凯鲁亚克的作品的确没有文采。文采……也许,我本来就不该对这个以体育特长生身份上了哥大的人报太大希望!……也许,他缺的不仅是文采,而是一种内在的魅力,一种能引起人共鸣的情感,那种不是简单地告诉我们他看过什么,他做过什么,而是我们从那种过程里体会到一种经验过的或没经验过的美妙……
我不排除文中有很美的句子,但,就像卡夫卡一样,他也用极其复杂的笔触讲述了一个过于简单的道理。过于简单,的确是太过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