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回到工作日常,思维也该重新启动了,在老家沁润一个月,更加深刻了解《红楼梦》中为什么会有舅舅贩卖自己的外甥女(还是王熙凤的女儿巧姐),李纨为什么实际上是“无情”少寡妇(薛宝钗走下去也会是这样),从这里还可以扯远点,老家或乡村都普遍多生了一儿半女,似乎响应了国家号召,殊不知在国家眼里,就是希望你多生点“社会工具”而已,工具工具,呵呵,工具之间,本身是没情感可言的,所以你再看看《红楼梦》或自身周围,父子、兄弟、姊们,一如高尔基在童年里写的“大人们都学坏了,上帝在考验他们呢,而你还是个小孩,你就应该是小孩的那个熊样”,《红楼梦》里自迎春出嫁,一切就开始变成大人的世界了,老天不得不考验他们,那一切快乐随风而去,最主要的是人心散了,我写作《卑鄙的我》(现在出的《我们都是蒲公英,飘着飘着就散了》)就是到人心散了成为一个麻木不仁的成年为止,我希望让人们多一点快乐,哪怕这一种快乐,像《红楼梦》中的一样,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只会引起一种幻灭和无奈,也罢,至少你还知道你曾经活得像个“真人”,在小时候(⁎⁍̴̛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