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希拉里见证了什么

何有鱼/文


    希拉里•克林顿出任美国国务卿的四年，是美国外交史上最为重要的四年，也是希拉里本人最为重要的四年。从前总统克林顿的第一夫人，到现如今的国务卿，再到媒体口中的“全球最有权势的女强人”，希拉里拥有多重身份，当看到金•伽塔丝的《见证：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不禁想要知道，这个在全球政治中扮演着重要角色的女人见证了什么？
   记者金•伽塔丝跟随国务卿专机飞赴一百余个国家，她既是旁观者又是参与者，在不即不离的角度，精准记录了希拉里的奔波与苦辛，希拉里见证了当今国际外交的波诡云谲，而伽塔丝则见证了希拉里的“见证”，双重的见证构成了饶有兴味的景观，既有宏大叙事，又有人格层面的细节关照，不失为一种关照当今年代的新视域，希拉里与奥巴马由竞选对手到合作关系，维基解密公布的大量机密材料令美国当局措手不及，再加上核问题和恐怖主义的老泥潭等旧疾沉疴，可谓多事之秋，我们从中看到了一个大国所面临的种种难题，也可从中看到与我们的情形相似之处，希拉里的“见证”为我们观察和体认政治提供了一个观测基点，使我们在纷繁的星空面前不致慌乱，如果说希拉里是单筒天文望远镜，伽塔丝就是托举镜筒的三脚架，她和希拉里一道，让我们有了看世界的别样门径。
   当今世界格局日趋多元化，昔年“一头独大”的美国孤掌难鸣，已难凭一己之力应对经济危机、环境恶化、核扩散等全球挑战以及自身安全威胁，迫切需要别国，特别是主要大国提供支持，，既然如此，希拉里的四处奔走也就在所难免，她的日常状态近似于鸟类——整日在空中飞来飞去，但鸟类的一双肉翅毕竟飞不过飞机的铁翼，希拉里的专机轰鸣着飞遍了全球。这是一个由什么材料做成的女人呢？她不知疲倦，毫不停歇地剧烈运转。尽管如此，不论希拉里们承认与否，迷信“硬实力”的对外政策早已捉襟见肘，超级大国也再难硬气起来了，于是外交舞台上的巅峰对决才更加扣人心弦。希拉里所见证的，是当今国际政治的缩影，也是美国的现世镜像，个中真味，或许只有深入进去才会知晓。
   美国到底有多强大？如果美国真的衰落，哪个国家或者什么势力会取代它？——伽塔丝的这些追问难以回答，即便精明强干如希拉里者也会一筹莫展，毕竟时事之局一如个体命运，难以先行窥测，亦难数字量化，只能在岁月之流中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