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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白菜 其实我啊,相信写真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15-02-08 03:02:40

半熟的鸡蛋·荒木经惟

部分的真实,能不着痕迹地掩盖那想要隐瞒的真实。


有理由相信所有看到本文、本书、本条目的人都知道荒木经惟这个名字。
噱头先行于作品,从来未必是一件好事。譬如,当前的热门。正巧,荒木经惟大概也属于这一类,好的、怪的传闻都有不少——所幸已经流传太久太久:传言者既可以偷窥他粉紫幔帐后的裸女,熟悉他“荒淫”“不正经”的个性,领教那张开口闭口屎尿器官的嘴,也可以因一片黑白的天空而沉默,津津乐道他的爱情传奇,惊奇于开在排泄物中的一叶含羞草。
这种割裂就是荒木经惟,他轻佻认真,下流纯情,“私化”现实,谎言真实。“看初出茅庐的他的摄影集,像在看一只半熟的鸡蛋,虽然想法和现实总被割裂开来,但这并不是他的初衷吧”——虽然远藤周作有些小小错误,但既然本人感动于此,且半熟就是他的坚持,那就用“半熟的鸡蛋”来概括这位外壳复杂、内在简单的相机/戏言玩家吧。

→轻佻认真,下流纯情

全书随笔看似几乎没哪篇全文“正经”的,也看似几乎没有几篇是全文在说摄影的。正像他喜欢的,总是那么轻浮,写到母亲死了的时候,不孝子荒木经惟还在炫耀般说自己对母亲如何如何不好,在说到自己接病危电话同时也在夸奖女人“暖烘烘的那里”,在参加母亲的葬礼时甚至摸了母亲的乳头。如何轻佻下流的文字,一个逗号也能迥然不同。当平时嬉皮笑脸的人严肃说话,巨大的差距或许会让所有人静听。一切的荒诞不经都在“我哭了”三个字后戛然而止,唱片停转,女人穿上了衣服,只留下母亲团扇扇出的风。
然而,当被狠狠甩下的我们穿好正装,急匆匆地终于赶到荒木家的葬礼现场,却又看见他讲起了冷笑话,对母亲的乳头和阴毛念念不忘,想起了遗产,只考虑摄影。就是在这样的割裂感中,他“写真”了。
因此可以说随笔需耐心。若定晴看,正经的那几句话就像壮年的白发,正藏在密密黑发丛中,既难寻却也是颇为显眼。

→私化现实,谎言真实

感情、行文如是,摄影观亦如是。事实上,书中收录的随笔意外、到大概是巧合的很有逻辑。
他苛刻地要求“真实”,要求摄影如同脱衣舞秀,因此通过镜头表达是“欺骗”;
这样的苛刻要求支配下,于他而言,端起相机的过程,是与取景器的肉搏。对象要求真实、现实,摄影就是复写。也许就因此,他要练习偷拍,坚持与对象面对面。
然而,只是客观、冷静反映“现情”,那是“英雄”所为,于荒木经惟而言这过于“伟大”——或许还有无趣。
“感伤是人的特权”“人啊,就是这么卑微的东西”——他这么说,要表现的是“人”的生死爱,因此需要用力地装入摄影者的感情。
除了拍摄对象之外,装入的感情,他也要求自身的真实。因此,“摄影是认识自身的旅程”,要点在于要先拍自己爱的东西,并坚持下去,让自己原形毕露。
出于这三点要求,来自镜头背后、苛刻追求到的真情,注入到拍摄的现实,就成了“私情现实”。这不是冷酷的现实,也/又不过是“谎言”,是拍摄者的私化现实——然而,可以保证的是,这一切都是“真”——至少在接近,正是荒木经惟追求的,相信的“写真”。


玩文字游戏似的,好烦,不想再写了,我还要如何说呢?
这种游戏与割裂就是双子座的荒木经惟,这种真实和简单也是。只要认真对待外壳,就会发现固态蛋白和液态蛋黄:
以“欺诈”为生,却坚持着写“真”;
玩弄“戏言”,却如是坦诚。
欢怆,天真,孜孜以求,举重若轻,充满兽ren性。
塔可夫斯基说艺术的意义是在人性中发现神性,不知“坏品味”荒木先生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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