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影为何而做?
为内心的欲望,亦或现实的使命?从不干预对象,亦或主动干预?底片真实,亦或心灵自由?摄影大师们对于记录影像的立场差异常常达到惊人的地步。
当森山大道的照片“不预设主题,也不追求所谓的趣味,通过大量拍摄的方式让都市自己来说话,来展示自己的魅力”时,克莱因的影像却强调“个人视像的主观表达,拒绝在照片中承担传递普遍性价值的使命”,而桑德甚至说“照片可以精彩华美地再现事物,也可以其令人生畏的真实性再现事物,它甚至还可以欺骗。”
“比捕捉照片表面的东西更重要的是,在一瞬之间将某个事物捕捉并将其以更为自由的形式加以表现。”Robert Frank的内心需要比照片更自由,凯鲁亚克称其作品是“从自己心里汲取歌曲”。
只有怪诞的荒木经惟最坦然,把摄影当成谈恋爱,说“我和一个名字叫东京的女子在一个也叫做东京的地方走着并常常为她拍照。”
他们是巴黎、纽约、伦敦、东京、上海街头的精灵,见过都市所有的表情,永远行走在灵魂的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