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脚步掩埋了花朵;是谁的心中还残余着青稞。城市在规划这的目光下开拓的更远,如建设或再破坏,人类都拼命地干的源远流长。
而今,各式旗袍的开衩已被主义们撩得更高。你看见过那件鼓胀胀的内衣吗?对着欲望,只会打着嗝儿的欲望,她是如此包裹的精美绝伦,那里已典当了最初的热情和渴想。崇高在这里被斥为廉价,神圣在这里被拍卖成低档。那是一千零一句词语都无法造就的矫饰和伪装,不信,你再细细看看上面的编织,再轻轻地嗅一嗅所散发着的浓香。
手精赤着的手被黑夜精心打造着的手如蛇一样在所有隐晦着的衣物下面肆无忌惮地爬行。看见手,便不由使人想起暴力下的淫秽,阴暗夹杂着的癫狂。然而手离我们想象着的事物毕竟太偏太远了,我爱作为我生命中的你,但也因此毅然选择了断臂,并展现我欣悦着的死亡。
我的另一面是墙上可以倾诉可以聆听着的一幅画,淡淡的油彩拒绝阳光所提供的一切润泽,在如此寂寞的也它随着清冷的墙壁一同泛起迷离的光。那是一幅静物,哪里没有因渴求怜悯女人优雅着缓缓被拉长了的脖颈,也没有无上容光的神灵面容枯燥被烘干了的表情。那只是简简单单没有任何生命意义的一幅静物,一把小刀切开了半枚苹果,另一只正躺在画的那一边。但是那只是两只苹果,一枚青的一枚红的苹果,还有缓缓被拉伸了的桌布。不知怎么的?一看着小刀明亮的表情我就觉得晕眩,一粒鲜亮的汁液就那么一层层地涂亮了我脸上班驳着的清醒。
我直接从遥想的天空中步入了那个早晨,都市的喇叭嘹亮着捏灭了最后的一只风铃;我最初的自赏是对我完成了最后的一次出卖,是谁的美丽轻轻摇曳着等待被插进那只未曾破碎的黑色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