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萝西娅刚能离床,她就直奔自己的工作室。接下去的数年充满了疼痛与挫折,但它们为她提供了之前缺乏的某种东西-----反思的时间。她花了大量的时间来审视那些底片小样和照片,从胶片套中取出负片,在暗房里冲印照片。“我的(摄影)事务现在有了一种巨变,”她写信给朋友,“我在做,或者说开始做一点工作,但不为任何他人的眼光,只为我自己。我的照片在工作室里仍的满地都是。我已经扔掉了堆积如山的摄影垃圾。我已经同某些旧时的栖息处(思想)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