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以后

在巴黎，
不在巴黎，
离开巴黎或回到那儿，
这总是巴黎，
巴黎就是法国，
法国就是中国。

所有我不明白的东西在我走失的
丘陵和谷物地里绕成一座大城墙。
在这座城墙的范围内，
我可以在和平和安宁中过我的中国式的生活。
——亨利'米勒《黑色春天》1936

再没有以后
在圣日尔曼'德'普海
没有后天
没有下午
只有今天

当我重新看见你
在圣日尔曼'德'普海
那再不是你
那再不是我
再没有另一次
——尼'贝亚 《再没有以后》1962

巴黎可恨的是：
柔情，感伤，
把美视为漂亮
把漂亮视为美的丑恶精神，
雾蒙蒙的天空，
光亮的屋顶和无休止的雨的温柔和绝望。
巴黎令人兴奋的是：
那不得了的孤独。
——阿尔伯特'加缪 《笔记本》19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