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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收获——动物和我们

食物,是食物在很大程度上保持着一个社会的凝聚,食与深层的精神体验紧密相联。 ——彼得·法珀和乔治·阿门拉戈斯,《消费的激情:人类食物的演变》 宇宙万物,或是食者,或是被食者,一言以蔽之,皆为食。 ——印度教奥义书 有句英国古谚说:“风度造就人。”其实,造就人的是食物。因为如果我们对自己进行生理学和解剖学分析,以及通过基因遗传的行为分析,确实是吃什么,就是什么样的人。尽管有些人宣称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吃,但我们没有食物就无法生存。19世纪后半叶,禁食的年轻女孩让全英国人萌发了幻想,特别是12岁的莎拉·雅可布,不吃不喝达两年之久,使医生不知所措。她成了旅游热点,最后她的父母同意一个医疗团队对她进行监控。没多久她的情况恶化,很快就死了。拒绝提供食物的父亲与其妻子,共同以杀人罪名入狱。那之前两年间到底谁在秘密给她提供食物一直也没有弄清。 到了1999年,艾伦·葛瑞夫以新时代(New Age)饮食权威的姿态出现,宣称自己有五年未曾进食,靠着空气中无法用肉眼看到的晶体维持生命。她主张配合精神训练进行21天断食,她向5000多名追随者推销她精神训练的具体办法,结果导致其中多人重病、3人死亡。在外界不断质疑、名誉不保的情况下,她最后同意在旅馆里接受严密监控。三四天不吃不喝的她终于不支倒地而被送医。与可怜的莎拉不同的是她捡回一条命。为了保住颜面,她抱怨旅馆房间的空气不新鲜,不像澳大利亚内地的空气那样能支持她的生命。后来她跑回澳大利亚内地,从此我再也没有听说过她! 当然,人确实可以在惊人的长时间内绝食,但最终每个人都需要一些养分,这维持生命的养分可能是惊人的少。所有生物都需要某种食物,尽管有些生物断食的时间,要比人类能坚持的长很多。如熊等冬眠的物种进入减缓的生理过程,能够完全不进食而度过严酷的寒冬。非洲肺鱼把自己埋在干涸水洼的泥泞中直到下次下雨,这一等可能要好几年。我见过一只壁虱在罐子里不吃不喝六年多还活着,如果你伸手靠近它,它会猛烈晃动前脚和触角,变得极为兴奋,我认为这是因为它嗅到了血液的味道,我真替它感到难过。但这些都是例外。多数动物就像你我一样需要规律进食,尤其是水。地球提供的食物种类繁多到令人吃惊的地步,几乎每样东西都可以成为某种生物的食物。围绕着对食物的基本需求,自然界中有成千上万神奇的故事,包括使用计谋。 自然界的智慧 有些物种采用非同寻常的方式来寻找、捕捉、整理或消化物质、植物或动物以维持其生命,于是活生生的猎物被追逐、尾随、诱捕、毒杀。蜘蛛的织网、设置陷阱和捕捉猎物的技巧娴熟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有种蜘蛛甚至把一滴黏液粘在蜘蛛网的一端,然后像握着套索的小牛仔一样,在苍蝇飞过时,用套索在其头顶上绕圈子。射水鱼等待苍蝇飞到溪流上方的树枝上,然后以致对方于死地的方式将满嘴的水射出,把他的大餐打落到水里。蚁狮幼虫在疏松的沙地上挖出漏斗形的小坑,然后躺在底部等候猎物,当他们感觉到有倒霉的昆虫在边缘挣扎时,就用力投掷一些沙粒使昆虫失足滑落,再用强有力的下颌捕获。许多生物一捕获猎物,就给这些受害者注射毒液,使其动弹不得,这使得他们可以吃掉比自己更强更大的生物。有一科植物甚至以动物为食,猪笼草引诱昆虫进入瓶状的叶子,叶子里充满美味的液体酵素,猎物在其中被逐渐消化、吸收。毛毡苔有黏稠的叶子,每当粗心的昆虫停下来吮吸几滴诱人的花蜜时,叶片就会关闭,昆虫慢慢地被吞噬。 不同种类的动物用不同的构造和方法达到类似目标。蝴蝶、蜜蜂等昆虫用长长的吸管吸取深藏在花朵里的花蜜,蜂鸟和太阳鸟则用细长的喙。犰狳和食蚁兽为了尽情享用躲在地底下那汁多味美的白蚁或蚂蚁,长出强壮的挖掘爪子和软体动物般可以伸到土墩底下的又长又黏的舌头。黑猩猩则是用稻草做成的工具捕猎。大象用鼻子从高高的树上取食,长颈鹿用长脖子,其他生物则是靠攀爬或飞行。不同的动物如蜘蛛、狮子,都是靠偷窥、尾随猎物或者隐蔽和突袭来猎食。其他像猎豹和猎鹰则是凭借高速短程冲刺,或者是像土狼那样,在追逐过程中表现出不可思议的忍耐力。他们对猎物的定位是由视觉、听觉、嗅觉、触觉或声呐系统完成的。 反过来,许多动植物也采取同样灵活的手段,防止自己被吃掉。不同种类的昆虫通过演化,变得形似树皮、枯叶、花朵、枝芽等。冈贝有一种毛虫看起来和鸟粪一模一样。石蚕的幼虫会自己制作小管以居住其中,再粘上周边植物的碎屑作为伪装。板门蛛运用相同技巧伪装那活页般的板门,可以将洞穴的入口关闭。有些昆虫色彩斑斓,可吃起来恶心无比,只要尝过一次,食客会永远谢绝其同类。其他还有些昆虫吃起来味道鲜美,却因和某些毒虫相像而逃过劫难! 许多较大的食草类动物用斑点或条纹装扮自己,使自己的外形变得模糊而不易被察觉。章鱼甚至改变颜色以融入周边环境。豪猪、刺猬、河豚、海胆、毛毛虫等生物,用脊椎、刺、羽毛管甚至螫针保护自己。其他诸如陆龟和海龟、犰狳和无数昆虫则在体外生出坚固的盔甲。有些生物制造毒物,蛇从牙齿施放,鸡心螺和石鱼用尖刺。这些毒物原本是为了麻醉猎物,但对驱逐可能的捕食者也极为有效。黄貂鱼和电鳗等采用电击也是同样道理。 植物有一百多种方法来保护自己和种子,有的用棘和刺,有的用碰上就会发痒的茸毛,还有腐臭的毒素和坚硬的外壳。但是也有许多植物希望被吃,多汁水果就被设计成高质量的食物,这样以水果为生的动物就会乐意传播种子。他们吃下水果,最后把装在肚子里的种子排泄到别处。有些种子不经过动物的胃肠就不会发芽。许多植物散发出有吸引力的香气,以吸引昆虫、特定鸟类甚至某种蝙蝠来大肆享用花中暗藏的甜蜜,这些美食家将花粉从一株植物传播到另一株植物,在物种繁衍上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 动物的内脏和消化系统已经变得能适应各种食物:坚硬、富含纤维的蔬果、充满毒素或覆满针刺的叶子、腐尸、骨头等。大小与力量不一的颌与牙齿,让动物能碾、撕或咀嚼任何大自然为他们准备的菜肴。鸟类有各种神奇的喙,各自处理其天生要吃的食物。土狼拥有强有力的牙齿与颌,能碾碎大骨头,他们的消化能力强到可以从时代久远的鸟兽尸体身上取得养分。 总的来说,动物只能吃生来要吃的东西。长颈鹿不能靠吃肉为生,如同老鹰不能吃树叶活命。许多物种的口味非常挑剔,考拉熊只吃桉树叶,大熊猫不能没有竹子,黄蜂的幼虫只有被喂食特定蜘蛛或毛虫被麻痹的尸体才能存活。其他生物的口味比较大众化,很多属于杂食动物,靠动植物混食维持生命。 因此在演化过程中,动物取得足够恰当食物的需要很大程度上决定了他们的构造和行为。食物(从取得到烹饪、享用)在我们自己的物种演化中无疑扮演了重要角色。和许多灵长类亲戚一样,我们人类属于杂食动物,基因与人类只相差1%的黑猩猩也是。许多人对黑猩猩的饮食感兴趣,是因为他让我们洞悉石器时代祖先的饮食偏好。黑猩猩以水果为主食,他们的嘴唇长而灵活,脸颊内有特殊的突起使他们能吮吸并挤出食物的汁液。但他们也吃叶子、花朵和茎,以及富含植物蛋白质的叶芽、种子和坚果。他们还享用动物蛋白质,在一年的特定期间摄取大量蚂蚁、白蚁和毛虫等昆虫。他们甚至会在一年当中的某几段时间猎取中小型的哺乳类动物,这些动物的肉大约占他们在冈贝一整年饮食的2%。 工具的使用与狩猎 对于像路易斯·利基这样对人类演化感兴趣的人类学家来说,我20世纪60年代初在冈贝所做的最有意义的观察,就是首次对黑猩猩使用工具和狩猎行为的记录。我永远忘不了第一次目睹一只黑猩猩使用工具的情形。那是在度过了一个令人沮丧(多数黑猩猩还很害羞,一见我就跑)的上午后,我蹒跚地走过潮湿的植物。突然,我看到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正蹲在一处白蚁丘旁,透过树叶我看见那是“灰胡子大卫”——那只一开始就对我这个白猩猩放松警惕的雄性黑猩猩。我看见他捡起一根草梗,捅进白蚁窝,过一会儿再把沾满白蚁的草梗拔出来,用嘴唇把白蚁从草梗上摘下来。我能看到他的颌在动,听到嘎嘎的响声。我看到一个野生黑猩猩在使用工具! 这是一次令人极为兴奋的观察,以至于我后来甚至以为这是我的想象。但几天后我看见“灰胡子大卫”和他的朋友歌利亚都在用草梗粘白蚁吃。我看到大卫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折了一根带着叶子的草梗,摘掉叶子——改变一件物体使它更适合他的需要。我不光看到野生黑猩猩使用工具,居然还看到他在制造工具。而这曾是使我们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最为明确的标准。“人,工具制造者”是我们在那时候人类学教科书上的条目。我给路易斯·利基发电报。他回答:“我们现在得重新定义人类,重新定义工具,或者接受黑猩猩成为人类一员。”这之后我还观察到黑猩猩把叶子去掉,用长树枝吃兵蚁和矛蚁,用揉皱的树叶从树干的凹陷处吸取水分,还有使用其他物品的情况,大都与获取食物相关。 “灰胡子大卫”还向我提供了黑猩猩有时也吃肉的证据——之前我的研究假设黑猩猩是素食动物。第一次是我看见大卫在吃一只幼薮猪,他和一只坐在旁边恳求他的老年雌黑猩猩分享着,她的孩子没能从长辈那里得到一份,只好反复出击,去地上抢些碎屑。每次都被成年猪愤怒地攻击,大声尖叫着跑回树上。几周后我观察到一次成功的猎食。一小群红色疣猴逃到高耸的树顶。这是一个错误,因为这种情况下他们更容易被擒。几只雄黑猩猩在旁边的树枝上站好位置,有效切断了猴子的逃跑路线。之后一只年轻的雄黑猩猩慢慢爬上树干,向一只怀抱婴儿的母猴扑去,他抓住小猴,迅速地带着猎物跑掉。一只成年雄黑猩猩从年轻雄黑猩猩那里抓过猎物,很快三只成年雄黑猩猩就在一阵疯狂的嘈杂声中把猎物撕成了碎片。年轻的雄黑猩猩则和雌黑猩猩一起,恳求得到一些残羹。 之后几年我们多次观察到黑猩猩在狩猎中相互合作,并且分享食物。我们现在知道非洲的黑猩猩猎食肉类——至少在所有被观察到的地方。 人类进化过程中的一线光明 路易斯让我去野外观察黑猩猩,是因为他希望对人类和黑猩猩祖先的行为有新的发现。他认为如果现代人和现代黑猩猩的行为有相似性,那么这些行为很可能是700万年前人类和黑猩猩具备人科动物特性的共同祖先类猿生物全部本能的一部分。如果这种相似性存在,那么那些共同的行为很可能被史前人类继承。 在冈贝的观察第一次说明史前人类在第一个石锤和斧头被做出之前就用树叶和树枝做的原始工具觅食肉类了。我喜欢想象那些最早的祖先互相亲吻、拥抱、手拉手,设想他们杀死猎物后的兴奋,以及用简单工具收集和准备食物的情形。路易斯是最先提出这类设想的人之一,而他的设想得到了回应:绝大多数教科书在推测我们史前祖先的行为时会参考黑猩猩的行为。 现在一般被科学界接受的理论认为:最早期的人类虽然吃一些肉,但肉类在食谱中并不占主要位置。植物是那时人类更重要的食物来源。直到上世纪,靠狩猎和采集为生的种族,其食物结构还是如此,只有当他们落脚的地方每年都有一段时间不利于植物生长时才会有例外。因纽特人、阿拉斯加的爱斯基摩人和某些迁徙到不毛之地的人们就是这样。但不管我们的史前祖先的饮食习惯如何,我们都可以假设觅食行为和与其他史前生物的竞争在人类进化过程中占据关键地位。举例来说,我们类猿祖先的杂食性使他们有可能离开他们的发源地——森林。 早期人类和许多可怕的生物共同居住在非洲的热带草原上,这其中有体形巨大如大猩猩的狒狒。他们之间可能有激烈的竞争,如同现在冈贝的黑猩猩和狒狒,就因为这两个物种的食物有很多是相同的。其中一个是网球大小的外壳坚硬的马钱子属果实,狒狒可以轻松地用他们强壮的牙齿和下颌咬开,黑猩猩却做不到。但黑猩猩学会了把果实往石头上砸以获取果肉。西非的黑猩猩甚至想出了类似于使用锤子和砧子的方法,他们把果实放在石头或树根(砧子)上,用石头或棒子砸。这一创新使他们得到很多其他生物无法获取的食物。我们似乎可以合理地推断出,史前人类除了以石头为武器,也曾使用石头砸开坚硬的果实的外壳。 在冈贝,黑猩猩和狒狒都喜欢吃白蚁。像其他猴子、鸟类等爱吃昆虫的动物一样,狒狒要等到工蚁打开巢穴的门,使能够繁殖的白蚁王子和公主飞向新领地的时候才大快朵颐。但正如我们曾经观察到的那样,黑猩猩通过灵巧地使用工具,可以在白蚁没有飞的时候就吃到他们。这为黑猩猩提供了狒狒以及多数竞争者无法获得的丰富的食物。 令人吃惊的是,黑猩猩经常从狒狒那里偷肉吃,一般是狒狒在猎食时碰到的幼羚羊,虽然雄狒狒长着豹子一样吓人的犬牙,个头也是雄黑猩猩的两倍。更令人惊讶的是,有时小偷是牙齿更小的雌黑猩猩。我认为这是因为黑猩猩采取具有威吓性的直立行走方式挑战对手,他们经常挥舞着大棒,有时是扔石头,同时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吼叫。这种情况让我们不难想象,早期人类是如何在和强敌的对抗中保持不败的。随着大脑的复杂程度提高,他们逐渐发明了更为精巧的工具和武器,最终在史前世界占了上风。 那些史前人类也可能从对其他动物的观察中学到很多东西:他们的岩画显示他们善于观察周边的野生动物。看到蛇和蜘蛛的受害者的垂死挣扎,他们首先想到的可能就是在箭和矛尖上抹上毒药。而第一个陶罐的产生,说不定是一些观察力敏锐的人们受到陶工黄蜂超凡技艺的启发,陶工黄蜂用嘴和上黏土,给自己的孩子建造圆形的小屋作为巢穴。 火——熟食的起源 熟食的出现被认为是人类进化的主要推动力量。这个理论是由人类学家理查德·朗汉(他曾在冈贝研究黑猩猩的饮食行为)、大卫·皮尔比姆和其他哈佛大学的科学家组成的小组提出的。朗汉提醒我们,达尔文自己也写道:“烹调使得坚硬和多纤维的根变得易于消化,有毒的根或草药变得无害。”烹调还可能从食物中提取出更多的能量。朗汉认为,烹调在使颚骨、牙、肠胃和胸腔变小的漫长过程中起了主要作用,经过烹调的食物更易于消化,可以提供更多的能量,为脑容量增加创造了条件。 由此不难理解早期人类为什么会发展出对熟食的喜好。狒狒和黑猩猩都会在丛林火过后在焦土里搜寻食物,似乎他们对烧焦的昆虫和某些植物特别喜欢。在火场几乎肯定可以找到被烧死的动物尸体,有的部分可能被火烧熟。干旱季节的丛林火经常是由闪电引起的,当人脑越来越复杂,早期人类也许会为了弄熟食物而加大火势。甚至我曾经见过的一只猫鼬也喜欢熟肉,他会把一块块肉排推到电炉旁边。 人类文化的曙光 我们从对黑猩猩的研究中看到了人类文化的曙光。黑猩猩不受本能的限制,能将观察、模仿和实践中获得的信息传给下一代。有时一个个体通过偶然的经验产生新行为,有时则是通过观察和模仿另一个个体。而这些行为又被群体中的其他个体获得。对于他们来说,在婴儿期脑子处于可塑性强的阶段学习更为容易,不过他们可以在一生中不断地学习新技能,除非过于衰老。 各地的黑猩猩研究显示,黑猩猩有很强的文化行为。马哈勒国家公园位于冈贝南部一百多公里的坦噶尼喀湖岸边,两地有很多相同的植物物种。可是冈贝的黑猩猩急着吃的东西,马哈勒的黑猩猩却不屑一顾,反之亦然。在冈贝我看到过年长的家庭成员“保护”婴儿,把婴儿手里不属于本社群正常食物的东西打落在地,而这些东西却是其他地方黑猩猩的食物。 即便是同一种植物,不同地方的黑猩猩也有不同的采集方式和吃法。冈贝的黑猩猩吃水果、树心、干的雄花簇和死棕榈树枯木;象牙海岸的黑猩猩则只吃树心;几内亚的黑猩猩会用石头砸开坚硬的核去吃果仁;马哈勒的黑猩猩对棕榈树视而不见。在冈贝,黑猩猩把去掉外皮的长树枝插进敞开的矛蚁洞,当树枝被拔出来时布满了凶恶的会咬人的矛蚁,黑猩猩用一只手捋下矛蚁,很快就嘎吱嘎吱地咀嚼起来。而在象牙海岸黑猩猩则是把一根短棍放在蚂蚁群行进的路上,当有一两只蚂蚁爬上来时,就快速抽回棍子,用他们的嘴唇把蚂蚁舔进嘴里。野生黑猩猩行为的文化差异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 这样看来,黑猩猩显然正走在进化的长路上,这条路我们人类是在相对短的时间里走完的,因而导致不同文化的人类其食物和烹饪方式也千差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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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的收获》其他试读目录

• 序 言
• 中文版序言
• 动物和我们 [当前]
• 文化的庆典
• 我们是如何失去传统农耕的
• 不满的种子
• 动物工厂:悲惨的饲养场
• 饲养场的动物:对我们健康的危害
• 帮农场动物过上更好的生活
• 洗劫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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