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分 如何找到你的盟友 友谊和忠诚是黄金定律。人们不介意被利用,但痛恨被遗忘。人生不过就是找到那些和你一见如故、会立即喜欢上你的人;战胜那些可以打败的人;看清那些必须“绕道而行”的人。他们懂得,要想获得权力,必须精通人性、学会倾听;要想获得权力,必须依靠良好的态度、精诚的合作,以及他人的参与。 盟友法则1 万事行动第一 权谋语录 要赢得比赛,首先必须取得比赛资格。 没有人会好奇你究竟在想什么,没有人会主动帮助你实现那些雄心壮志,更没有人在乎你每天晚上睡觉时究竟做些什么美梦。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如果你想推销自己的想法,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或美好梦想,必须先说出来,为它而战。抱负越大,所需的毅力越强,也要更愿意接受迎面而来越来越多的“不”!失败越多,成功的机会越大。 主动寻求帮助,永远不要坐等施舍。在权力争夺战中,提出要求是最有效的手段。 2004年,美国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在纽约召开的第三个晚上,我在先锋广场(Herald Square)主持微软全国广播公司(MSNBC)的《硬球》节目。这里距离麦迪逊广场花园只有几个街区,百老汇大街上交通拥挤,喇叭声此起彼伏。梅西百货公司门前,抗议者们正在大声呼喊,宣泄自己对小布什总统的不满。 美国民主党人泽尔•米勒(Zell Miller)刚才出人意料地在共和党代表大会上发表演说。这位愤怒的佐治亚州参议员对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约翰•克里(John Kerry)进行了一番攻击,言辞颇为不屑。他谴责克里在国防领域表现得软弱无力。在米勒看来,克里在与恐怖主义的战斗中只会发射“口水炸弹”。我在百老汇大街的主持台上与米勒进行了连线。米勒出现在我面前巨大的电视屏幕上,从他的表情我可以判断,他无意回答任何尖锐的问题。 “给我滚开,”他威胁我说,“如果你想提问,先好好想想你的问题,再来问我。真希望我们这个年代也可以发起决斗。” 我没听错吧?我怎么会干这样的工作?从儿时起就痴迷政治的我,怎么会在美国总统选举大战千钧一发的时刻,让疯狂的美国参议员想与我决斗,而且,还是在面向全国转播的电视节目上? 就像米勒所说的,让我先想想,再来回答吧。 怯场只是一只纸老虎 我怎么会在微软全国广播公司一周主持五个晚上的《硬球》节目呢?怎么会在周末主持《克里斯•马修斯脱口秀》节目呢?最有想象力的解释就是,有人听说了我梦想这样的工作,然后就神奇般地将这份工作赐予了我。还有一种解释就是,三十多年前,我成功进入政坛,然后从政坛起步,后来又转入电视圈。相比第一种解释来说,后者显得更为合理和恰当。 我在国外待了两年,1971年来到华盛顿。当时感觉自己仿佛来到了一个盛大的宴会,放眼望去,其他宾客都彼此熟稔,只有我无人相识。国会山的参议院和众议院办公室安逸而忙碌,当然,这只是针对那里的工作人员而言。人人都有自己小巧而整洁的办公室,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但我除外,我只是一个努力向城内张望的城外客。 这并不是说华盛顿让我感觉自己是一个不速之客。自从1960年肯尼迪与尼克松总统激烈的竞选之战后,我就深深地迷上了政治。从小学起,这场究竟应该由谁来掌管这个国家的战斗就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成了我思考和谈论的重点,当然也是争论的重点。 华盛顿的冬日阳光灿烂,我此时回到美国,目标非常明确,就是踏足政坛——一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从1968年到1970年年底,我一直在驻扎于非洲斯威士兰的美国和平队(Peace Corps)担任志愿者。其间,我收到了一封大学学友参议员的来信,在信中,他介绍了自己的工作。那时,他是美国参议员的立法助理。据我所知,立法助理要帮助参议员处理大事,例如撰写演讲稿、草拟法律,并思考问题解决策略。在年轻的约翰•肯尼迪担任参议员期间,伟大的演讲撰稿人西奥多•索伦森(Theodore Sorensen)就曾在他的办公室里担任该职务。特别巧的是,几个月前,在从莫桑比克到津巴布韦的夜班火车上,我正好读了索伦森的书《肯尼迪》(Kennedy)。 到达华盛顿后,我的计划就是成为一名立法助理,这个计划简单而直接。我准备在国会山挨门询问,请求得到一份立法助理的工作。我将先从来自美国东北部的爱尔兰天主教民主党国会议员着手。在我看来,他们很可能会愿意聘请一位充满热情的新手。我曾上过一所耶稣会大学——圣十字学院(Holy Cross),而且刚刚参加了约翰•肯尼迪组织的和平队,在非洲驻扎了两年。 谁知一时的热情竟变成了终生的事业,只是当时的我并没有想到。我的目标是在神圣的参议院或国会办公厅找到一份工作,迈入通往政坛的一道大门,确立开创人生的一个基点。我的钱包里只有不到200美元。离开和平队时,我得到了一笔“转业津贴”,但在肯尼亚、爱尔兰、埃及和英国浏览一番后,就只剩下这点钱了。 在国会山找到一份工作,是我唯一的志向,我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退路。对我而言这场“战斗”不容失败,只是当时自己并未意识到。 我每天早上来到国会山,拖着疲惫的双腿在一间间办公室之间来回转悠,寻找梦寐以求的立法助理一职。我的“战术”就是精神饱满地直接走进办公室,两眼炯炯有神,与议员们的接待员搭讪,以争取同无所不能的行政助理见个面。当时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办公室主任就称为“行政助理”,正是他们掌握了职员们的生杀大权。 你们也许会好奇,我怎么会有勇气信步走入陌生人的办公室?想想看,前两年我常常骑着摩托车深入到斯威士村落,用祖鲁话和当地的小店主交谈,给他们提供经营小店的建议。从中我懂得,也必须懂得,怯场只是一只纸老虎。 我不断敲响200间参议院和众议院的办公室大门,但也一再被人拒之门外。我遇到了所有求职者都会碰到的“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两难问题,没有经验就不能得到工作,但不先得到工作,又何来经验之说呢? 不过有一天,我之前设想和希望的一切突然变为了现实。我走入了一位民主党人的办公室。 权谋档案 他来自新泽西州,在众议院外事委员会(House Foreign Affairs Committee)身居高位。那天,我又一如既往地找接待员搭讪,但接待我的是一位温文尔雅、满头银发的绅士。他介绍说自己是一位国会议员。 我告诉他,自己在和平队待了两年,刚刚回国,正在找工作。他邀请我进入旁边的一间屋子,指着墙上的一块牌匾让我看。牌匾上镶嵌着一支笔,林登•约翰逊总统曾用这支笔签署和平队的授权法案。在牌匾上还有一封林登•约翰逊的亲笔致谢信,感谢他在该立法上给予的协助。 国会议员对我的关注让我欣喜若狂。他和我父亲在哥伦布骑士会(Knights of Columbus)的一位伙伴长得很像,只是衣着更为考究。事实上,他是一位真真切切的美国代表,而他现在正在向我推荐一份工作。 他认真地对我说道:“你不要在外事委员会工作,你应该到我这里来,做我的立法助理。”我一时呆若木鸡。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我感觉一切愿望都已经变为现实。我的计划曾经完美无瑕:爱尔兰天主教——民主党人——外事委员会成员。而现在,25岁的我即将成为另一位“西奥多•索伦森”。 他让我等待几日,静候佳音,但没想到却杳无音讯。之后我每天早上都打电话,想问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帮我接通电话,让我与国会议员能直接通话。最终,他那位像拉契特护士长一样的行政助理接了电话,冷冰冰地告诉我:“国会议员让我转告你,他在这个问题上无能为力。” 这一次,我惨败而归。 后来我才知道,他当时已深陷泥潭,其严重程度远远胜于填补立法助理这个空缺。两年前,在我离开家乡的日子里,也正是《生活》杂志(Life)如日中天的时候,该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对他进行了曝光。文章由两大部分组成,标题就是《是国会议员还是无赖:知名立法者受制于美国黑手党》,历时8个月的调查揭露了这位国会议员的“第二生活”。 他曾经春风得意,风度翩翩,万人瞩目;他曾经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和朝鲜战争中的英雄人物;他曾经是林登•约翰逊在1964年的竞选伙伴候选人,但这篇报道让背后的黑幕大白天下。 “在体面和威望的外衣下,他一再成为美国黑手党一个头目的工具和合作者。”《生活》杂志公开了一段该国会议员与新泽西州贝永市民主党党魁的电话录音。在录音中,他代表一个帮派头目进行斡旋,企图让警方停止对当地赌场的调查。 然后就是一段令人憎恶的、粉饰太平的故事。事情发生在1962年,当时国会议员找来帮派的一名杀手,从他家的地下室里搬走了一具当地高利贷者的尸体。 这些事情我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其中也包括四面楚歌的国会议员对自己的辩护。他声称自己是一名受害者,是FBI迁怒的对象,因为他支持联邦政府立法限制“对隐私的侵犯”。 1971年年初,这位国会议员的世界变得黯淡无光,他不仅被追究法律责任,还被老家贝永市的政治同僚们逐出了政坛,他最终因偷税罪身陷囹圄。 或许我的想法太过不切实际了吧,但我宁愿相信国会议员当初在为我安排立法助理的工作上并非“无能为力”,他只是觉得我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不想把我拖到那个烂摊子里……0如果想要什么,请提出要求 几天后,我又重新踏上了找工作的征程。这次,我得到了之前一直想要争取的机会:与一位真正的行政助理面谈。他就是韦恩•欧文斯(Wayne Owens),将改变我人生的人。 韦恩是参议员弗兰克•莫斯(Frank Moss)的办公室主任,莫斯是犹他州一位知名的民主党人。在罗伯特•肯尼迪最终以悲剧告终的总统竞选活动中,韦恩曾担任肯尼迪西部诸州的协调人,后来又成为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Edward Kennedy)的高级助手。我很快了解到,韦恩当时正计划在他的家乡犹他州参与国会议员的竞选。 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一点在于,他看上了我参加和平队的那段经历。后来让我诧异的是,他也喜欢我是天主教徒并曾在马萨诸塞州上大学,而马萨诸塞州是肯尼迪的故乡。韦恩是一名虔诚的摩门教徒,来自美国西部的他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就明确表示,他看重我身上的优点,而正是那些优点让我能有机会与他见面。 在与韦恩交谈之后,我成为立法助理的前景突然变得明朗起来。但首先,他要求我起草回复一封棘手的信件,借此来测试一下我的能力。这封信是盐湖城一位地位显赫的选民寄给参议员莫斯的,信中探讨的是税务问题。 在撰写回复信件时,我找到了在家乡费城国会议员办公室工作的熟人帮忙,他们推荐了一位美国国税局的技术专家给我。几天后,我拿着拟好的回复去找韦恩,此时我已经能准确揣摩他的心思了。 然而,坏消息随后而至。韦恩想聘请我,但纵然让人精疲力竭的家庭作业通过了测试,他唯一能提供的也只是国会大厦的警卫工作。当时,他的想法就是让我每天到莫斯的办公室苦干三四个小时,回复棘手的邮件,为老板起草简短的参议院会议发言稿;之后,下午3点到晚上11点,我再回到自己的岗位,守卫国会大厦。 邮件分发员或众议院电梯操作员是参议员和众议员们必须提供的一种闲职,为的是感谢赞助人。这些都是最基层的职位,通常都提供给人脉广泛的人们的子女,他们一般就读于乔治城大学(Georgetown University)和乔治• 华盛顿大学。 他们也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接受警卫员的工作,领一份薪水,然后再看看接下来的发展情况。 看到我满脸失望,韦恩说:“有份工作你就有钱过日子了。” 我愁绪满怀地答应了。我有大学文凭,毕业后又攻读了经济学博士学位,还有两年在非洲提供挑战性服务的经验,可是现在,口袋里只剩下80美元。 在众议院靶场接受了几个小时的训练后,我很快就腰佩点38左轮手枪在国会大厦四处走动。一天晚上,我持枪在一个房间外守卫,房间里放着“五角大楼文件”,尽管这些内容都已在《华盛顿邮报》和《纽约时报》刊登过。 盟友法则 永远无法知道哪条道路可以带领你通往梦想之地,你必须一一尝试,永远也绝对不要轻视帮助你进入所选行业的第一份工作。 通常情况下,我会一个人孤零零地待着在国会大厦地下室的深处,研究《国会议事录》(Congressional Record),为参议员莫斯起草或修改演讲稿。在这里,我还碰到了其他警卫,他们都在读法学院,晚上则来兼职,有人戏称警卫服是“麦克•塞纳特麦克•塞纳特,美国电影演员、导演、制片人。——译者注 的戏服”。同时,我也认识了一些乡村男孩,他们之前都曾是骑警,每天要从远远的弗吉尼亚州赶来上班,但他们兢兢业业地守卫着国会大厦。 有一次警卫官勒鲁瓦•泰勒(Leroy Taylor)告诉我:“你知道那些小人物为什么会热爱他们的国家吗?因为这是他们唯一拥有的。”我还记得他。在一个晴朗的日子,泰勒在国会大厦的西门叫住我,门外正在举行大型的反战示威活动。他对我说:“给我揍其中一个人,你敢吗?”我刚刚在和平队待了两年,对我而言,突然以此来面对因为越战而分裂的国家,虽显突兀,但非常有用。 正如之前所说,我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国会大厦的地下室内,阅读文件、起草演讲稿。当夜幕降临,游客、国会议员和他们的办事人员纷纷离去,地下室基本就只有我一个人,形单影只。事实上,国会大厦是当地最安全的地方。我值班时遇到的唯一一次危险任务,是晚上到宾夕法尼亚大道的一家老式餐馆购买便餐。 当时的犯罪率很高,如果在途中碰到了真正的抢劫该怎么办?如果路人或强盗把我误认为真正的警察该怎么办?万一如此,就真是倒大霉了。但幸运的是,悲剧从未发生。 最后,说来奇怪,我竟然喜欢上了国会大厦警卫的工作。 权谋档案 每天下午3点,我会穿上硬挺的警用衬衫和裤子,系上领带,佩带好手枪,开始一段完全不同的生活。而除此之外,我大都沉醉于厚重的历史长河之中。还记得一天晚上,我独自一人在国会大厦的圆形大厅里徘徊。在1963年11月令人伤心的日子里,约翰•肯尼迪的遗体曾摆在这里供公众瞻仰。过往的记忆浮上心头,让我思绪万千,久久不能平静。 但我同时也迫切地希望事情能有转机。每天早上,我会到参议员莫斯的办公室报到,并在工作12个小时后离开国会大厦,日复一日。等夏天到来,我找到韦恩,表明自己已经厌倦了等待,我最初想要找的本是立法助理的工作。 让我感到惊喜的是,韦恩看着我说:“没有问题。”他如此爽快地答应了我的要求。 因此,在1971年9月,我终于脱离了地下室,以立法助理的身份出现在美国参议院,每天忙于政务管理、最低工资和联邦预算等事务。我会撰写演讲稿,针对法案提出修正建议,甚至就后越战时代的经济调整起草重要的文件。我热爱自己的新工作,并一心一意投入其中。 在我的简历中,担任“警卫”的经历一直让一些人感到错愕。对其他人来说,我的爱尔兰血统也为此染上了一定的诗意。腰佩点38左轮手枪守卫国会大厦的经历,也许正好证明了美国黑手党教父阿尔•卡彭(Al Capone)的一句话,只不过和他的原意有所差别:“说好话的同时拿把枪,比光说好话更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但持枪的日子已经过去,我正在朝着自己的目标迈进。我从地下室的小窝搬到了美国政坛令人兴奋的大舞台。这扇门很小,但我挤了过来。 当人们问我如何“实现每一步”,如何有勇气弄得领导人、政府官员和权贵们尴尬不已时,我就会从自己为政客工作的经历说起。如果我最初没有接受一份不怎么理想的工作,也许就会错过这个让我受益终生的训练场所。 盟友法则 说好话的同时拿把枪,比光说好话更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一切都是机遇和政治 经验非常重要。美国公众对这句话可能并不认同,因为它并不适用于1960年的理查德•尼克松。当年,他曾与约翰•肯尼迪争夺美国总统的位置。但这句话在我身上很奏效。现在,每当看到美国参议员在国会台(C-SPAN)高谈阔论时,我的思绪就会回到二十四五岁时的青春岁月,以及在参议院工作的日子。当时,我协助议员提出修正建议,倾听他按照我撰写的演讲稿发表演说。 让我高兴的是,最终我找到了一份同西奥多•索伦森一样的工作,为总统撰写演讲稿。只要看到某位总统在发表演说,我就会回想起自己三十岁刚出头时意气风发的日子。20世纪70年代末,我坐在空军一号的Selectric Ⅱ打字机前,绞尽脑汁,字斟句酌,为我的老板吉米•卡特准备下一站演讲稿。 快进到20世纪80年代,当时有六年时间,我每天都同一位颇具传奇色彩的众议院议长站在一起,亲历他与“伟大的沟通者”罗纳德•里根的激烈交锋。这是一个妙不可言的前排位置,对我后来理解并领会第一位女性议长南希•佩洛西如何带领她的团队有很大帮助。 只要听到哪里有竞选活动,我就会迅速回想起那些我曾直接参与过的竞选、获胜者的志在必得以及落选者脸上滑落的泪水。 盟友法则 没有人会好奇你究竟在想什么;没有人会主动帮助你实现雄心壮志;没有人会在乎你每天晚上睡觉时究竟在做些什么美梦。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我又如何能得到如此精彩的政坛学习机会呢?毕竟在二十多年前,即进入记者行业之前,我从事的工作并没有什么笔试:没有公务员考试,为参议员、总统和众议员工作的岗位也没有正式的审查流程。一切都是机遇和政治。 我曾制订计划,但并未因此而被禁锢,我一路都在把握机遇。我对自己想要的东西提出要求,在关键点上,有人同意了我的要求。在每一步,不管敞开的大门通往哪里,我都接受并进入了那扇大门。 我想要进入政坛,并且为实现这个目标开始了自己的竞选活动。我从中领悟到,“开启自己的竞选活动”正是关键所在。没有人会好奇你究竟在想什么;没有人会主动帮助你实现雄心壮志;没有人会在乎你每天晚上睡觉时究竟在做什么美梦。一切都要靠你自己。 盟友法则 如果想推销自己的想法,实现自己的雄心壮志或美好梦想,必须先说出来,为它而战。必须能直面拒绝、敌意以及更常见的冷漠。抱负越大,所需要的毅力越强,也要更愿意接受迎面而来的“不”!失败越多,成功的机会也就越大。 是的,在进入政坛之前,我对这份职业痴迷已久,但如果要成功,仅靠痴迷是远远不够的。我必须采取行动,让梦想变为现实。 永远无法知道哪条道路可以带领你通往梦想之地,至少最初不可以。你必须一一尝试,但永远也绝对不要轻视帮助你进入所选行业的第一份工作。成为国会大厦的警卫并不在我的计划范围之内,但它帮我打开了一扇大门。而事实也证明,我喜欢它,也为它而自豪,这不仅仅是因为它帮我开启了一扇大门,也是因为它教会了我许多东西。 权力宣言 不管有什么样的雄心壮志,没有行动就永远无法成功。 只有行动才有机遇。要想赢得竞赛,首先必须成为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