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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恐怖分子[试读]

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个人, 他还不想死。 ——P.S.斯图尔特 想象这样一种情况——你不得不扭断某人的胳膊。 左边还是右边并不重要。关键是必须把它扭断,如果你不这样做……好吧,这也并不重要。假设你不这样做就会有大麻烦。 现在我想问的是,你会一下子弄断——咔嚓,噢,抱歉,让我帮你... 查看全部[ 一 ]

他姓雷纳,但名字叫什么我不清楚。反正我不知道,你们大概也没有头绪。 我觉得某个地方的某个人肯定知道他的名字,并以此给他洗礼,以此叫他下来吃早饭,还教他如何拼写;其他人肯定用这个名字请过他到街对面的酒吧喝一杯,或是在做爱时呻吟过,又或是填在一张人寿保险的申请单上。我敢肯定这些事别人都做过。只是很难想... 查看全部[ 二 ]

独臂格斗教练克利夫(我知道,你一定好奇——他教徒手格斗,但只有一只手臂——可生活偶尔就是这样)曾经对我说,痛苦都是自己造成的。别人可能会打你,用刀子捅你,或者试图扭断你的胳膊,但痛苦是自己的作品。因此,他还认为一个人完全有能力摆脱痛苦的困扰;这家伙去日本待了两个礼拜,回来后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胡说八道。... 查看全部[ 三 ]

我打开前门,冷风一下子打到我脸上。浑身的汗水稀释了手臂的疼痛,稀释了一切,我闭上双眼,任由其滑落。这是我最美妙的经历之一。你可以说我的生活一团糟。但你也看到了,谁都有时来运转的时候。 我把门插好,下台阶,来到人行道上,点燃了一根烟。渐渐地,那颗脾气不怎么好的心脏平静下来,呼吸也随即平缓下来。手臂还... 查看全部[ 四 ]

就像好莱坞电影和上流社会所规定的礼节一样,我们先来了一段开场白——她试着大喊,咬我的手掌,然后我让她安静点,因为我不会伤害她,除非她喊出声来。结果她还是喊了,于是我动手了。标准的流程,真的。 不一会儿,她就坐在那张丑陋的沙发上,拿着半品脱苹果酒(我原以为是白兰地),而我则站在门旁,一副“你心里想什... 查看全部[ 五 ]

“很难说。”至少对我来说很难,“也许他是冲着钱来的,也许是为了银……” “你是说……他没告诉你?”她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就打他?他来这里干什么?” 尽管受到了惊吓,她的头脑还算清楚。 “我打他是因为他想杀我,”我说,“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试着像个无赖一样微笑,但是从壁炉... 查看全部[ 六 ]

她转过身看着我,眯缝起双眼。这么说应该不会引起歧义吧。是在水平方向眯缝,而不是垂直方向。我觉得应该是“缩起眼睛”,但没人这么说过。 她眯缝起双眼。 “‘不全是实话’是什么意思?你只跟我说了两句话,所以其中一句不是真的?”毫无疑问,她把我问住了。遇上大麻烦了,好在她只拨了第一个“9”。 “我姓芬... 查看全部[ 七 ]

“说实话我不知道,”我说,“我刚刚才知道他不抽烟。” 她接着问了下去,仿佛没听见我的话。“告诉我,芬彻姆先生,”她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到关键时刻了。实打实的关键时刻。关键时刻三次方。 “因为有人出钱让我干这活。”我回答道。 她的呼吸停止了。没开玩笑,真的停止了。而且看起来她最近一段时间... 查看全部[ 八 ]

“之前从没见过,之后也没再见面。” 她弯腰拿起杯子,啜了一口苹果酒,但因为强烈的味道而做了个鬼脸。 “我应该相信你的话?” “嗯……” “我是说,帮帮忙。”她说着,声音又大了起来。她朝着雷纳点了点头。“这里有个人,他可没办法证明你说的话,这暂且不管,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呢?就因为你长着一副好人... 查看全部[ 九 ]

当然了,案发地点帮了一点忙。如果我们在德特福德的政府公屋里讲述同样的故事,用不了多久就得趴在面包车里,恳求留短发的小伙子松开我们的头,让我们去方便一会儿。但在错综复杂的贝尔格拉维亚,一切都经过细心粉饰,警察更愿意相信你说的话,而不是质疑。我觉得这种特权已经包括在昂贵的地价中了。 当我们为证言签字时... 查看全部[ 十 ]

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很早上床。 ——马塞尔•普鲁斯特 回到公寓,我像往常一样听电话留言。两阵毫无意义的哔哔声,一个拨错号码了,另一个是朋友打来的,可是刚说话就被打断,接下来是三个我并不想联络的人,但现在只好给他们回电话了。 上帝啊,我恨这台机器。 之后,我坐到书桌前,查看今天... 查看全部[ 一 ]

我调查的唯一结果就是“什么”——连这两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雷纳就用椅子朝我砸过来。此外,我所做的就是把雷纳弄得只剩半条命后逃之夭夭,心中强烈希望把他另外半条命也送上了西天。这样的事如果没有把握可不要轻易留在磁带里面。很神奇的是,我真的没有说出口。 但是,就我所知的信息已足以让我认出雷纳,即使在我... 查看全部[ 二 ]

我做了很多梦,就不一一复述了,免得让你难堪。最后的场景是我必须要用真空吸尘器打扫地毯。于是,我努力吸啊吸,但不知上面有什么痕迹,就是不肯消失。 后来我意识到自己已经醒了,地毯上的那块痕迹其实是阳光,有人把窗帘拉开了。一眨眼工夫,我就蜷起身子进入“有种就来啊”的备战姿态,手里攥着那条电缆,心中想着怎... 查看全部[ 三 ]

“好了,主人,最近在哪儿发财啊?”他半坐在桌子上,看着我狼吞虎咽。 “盼着你给我送钱来呢。” 橘子果酱很不错,真想多吃一会儿,但我看得出来所罗门想快点出发。他看了一眼手表,接着又钻进了卧室,可以听到他翻箱倒柜的声音,肯定是想给我找件外衣。 “床底下。”我大喊一声。我拿起桌上的口述录音机,磁带还... 查看全部[ 四 ]

外面的车是辆路虎,看来和政府有关。没人开这种势利眼的车,除非是不得不开;木头和皮革是这种车内饰的主旋律,几乎每个缝隙和接口都少不了这两样东西。而只有政府和路虎公司的人是“不得不开”。 所罗门开车的时候我不想打扰他,因为他和车的关系一向有点紧张,甚至都不愿意别人打开收音机。他戴着一双司机手套、一顶司... 查看全部[ 五 ]

外面秘书节省的每一寸空间,都被里面这间办公室享用了。 这里屋顶很高,两侧的窗户上都挂着政府式样的网眼窗帘,窗户之间则摆着一张壁球场大小的办公桌。桌子后面,一个秃子正埋头专心工作。 所罗门走到波斯地毯中间的那朵玫瑰花上面,我则站在他的左后方。 “奥尼尔先生?”所罗门说,“我把朗给您带来了。” ... 查看全部[ 六 ]

这回他是真生气了。我上学时对一位地理老师也用过这招。结果两个学期之后,他就跑到西部群岛当牧师去了。 “请问,关于亚历山大•沃尔夫,你知道些什么?”奥尼尔两只胳膊架在桌子上,上半身前倾,而我一眼就看到了一块金灿灿的手表。金光闪得都不像是纯金了。 “哪一个?” 他皱起了眉头。 “你问哪一个是什么... 查看全部[ 七 ]

你们一定知道思路被打断是什么感觉。一般来说,语言经大脑传向嘴巴,沿途你花点时间来检查检查,看是不是你想说的话,说话的方式是否合适,这一切都要在这些话语由上颚进入空气之前完成。 但如果你的思路被打断了,检查工作就有可能来不及做。 奥尼尔刚才说了四个字“蓄意谋杀”。 我应该用怀疑的语气重复“蓄意谋... 查看全部[ 八 ]

我坐在奥尼尔办公室中间的椅子上。所罗门给我冲咖啡去了,顺便给他自己也来一杯甘菊茶,世界运转得有些缓慢。 “你瞧,”我说,“很显然由于某种原因我被人陷害了。” “请你给我解释一下,朗先生,”奥尼尔说,“为什么说是显然呢?” 他又冷静下来。我做了个深呼吸。 “好吧,首先我跟你说,我对那笔钱一无所... 查看全部[ 九 ]

“你有枪吗,朗先生?” 奥尼尔问话时脸上一直挂着欢快、训练有素的笑容。让我想到空姐——您喜欢靠走廊还是靠窗的座位? 我感觉有点反胃。 “没有。” “有获得枪的途径吗?” “退伍之后就没有了。” “我明白了,”奥尼尔说,边说边点头。他愣了一会儿,又看了看便签纸,确认没有漏掉任何细节。“这么... 查看全部[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