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代的孤独
2016-10-05
“男生要读王小波，女生要读周国平”上大学时人们常会这样说。
大学时读了《黄金时代》、《黑铁时代》、《红拂夜奔》。当时读完没有太多感觉，只记得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性爱描写（我当初读书的目的真的有问题）。王小波的文字，满足了那时候一个二十多岁年轻男性相对匮乏的性生活，以及那些难以启齿的性幻想。
经典作品存在这样一种特质，让人在不同阶段读会有不同的领悟。王小波的作品无疑验证了这一特质。王小波也曾亲口过国，很多人读过他的书之后，并不明白书里说的是什么。所以，分阶段性重读，是深入理解作品的一种方法。
时隔多年，我开始重读王小波，我方才读《黄金时代》，少了鸡巴当初一直肿胀的快感，心里却对人生无处不在的孤独，有了更多感悟。
作为群居动物的人类，似乎从来都不甘寂寞，更不能坦诚地面对内心的孤独。常会试探性伸出触角与外界连接，证明并且让自己相信，当下的一切都是存在且真实的。王二通过试图与陈清扬性*交，来寻找枯燥难熬的下乡生活里不一样刺激，让这个被人认为是异类的自己与环境中的人或事有了某种连接。陈清扬试图通过王二的理解，满足她内心深处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孤独，因为她没有那些农村妇女黝黑的皮肤和耷拉的乳房，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破鞋，她要王二跟她一起证明。
相对于王二的混沌，陈清扬内心更明晰。在与王二发生关系坐实了破鞋之名后，她对王二是否理解作出追问，这是一种关于爱与孤独更深入的内心探索。让人欣慰的是，在王二扛起陈清扬回农场路上，在陈清扬屁股上拍打的那两下，让陈清扬的探索有了答案，这也是陈清扬尽管被骂为破鞋，被五花大绑脖子上还挂两只鞋游街，多年之后再见王二，依然对他说，那是她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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