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又不是我
2009-12-01
10月31日在火车上,我读完了村上春树的散文《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译者施小炜,书名源自于雷蒙德 卡佛短篇集的标题What We Talk About When We Talk About Love。
首先想说的,倒还真不是跑步,而是翻译。之前一直觉得村上是个很矫情的小资作家,乃至看到刀刀里头“记一次很特别的春游”之类戏谑,会觉得好笑和暗爽。然而,看到这本全然不同的文字和村上,不由怀疑,那个矫情的村上,是否部分可归于译者林少华(林供职于海大,所以有幸在家乡的晚报上欣赏到他的文章,的确是有那么一些“庄薄一”,且与林翻译的村上小说一样,辨识度很高)。于是问题就来了,究竟在中国受到追捧的是村上,还是林少华的村上,原汁原味是不是反而不得人心。比如此译本,辞章、笔调、力度无可挑剔,可是似乎并不能讨得村上迷的欢心。
其次,就是跑步了。11月,我跑了大约30公里,频繁的下雪让我不得不间歇进行了3次约4公里的游泳。因为小时候得过挺长一阵的气管炎,长跑一直是我的梦魇,每次体测800米永远不能及格,提前一天就紧张到肚子和小腿抽筋,而跑完总能感觉到嗓子里那甜丝丝的血腥味恨不能昏死过去,要靠基本满分的其他科目才能填上这个窟窿。相比慢跑和游泳,我更喜欢能发挥爆发力的球类运动,跑跑跳跳怎么也不会厌倦。然而,半是因为知道了人生的限制,想要做好点什么的心境,半是因为减轻体重、增强体质从而有更多精力投入学习和工作的实际需要,让我开始了的跑步。从400米跑道两圈累到不行,逐步增加到8圈约3500米,慢慢来,其实没那么困难。同时开始培养早起的生活习惯,也正视自己拖延的毛病,着手规划和改善自己的生活状态。从跑步中领悟到的比我想要索取还要多,如果今后能做出一点什么来,我愿意全部记在跑步的功劳之下。
最后,村上到底在谈些什么?我们这些看客一而再翻阅,心有戚戚的到底是什么(我自己就看了三遍以上,如有机会会买来送给任何一个需要的好友)?我想,是如何形成强健、内省的人生态度,成为一个坚韧、诚恳、严谨、谦恭的人吧。
送上开篇那句话:Pain is inevitable. Suffering is optional.想做成什么吗?选择了就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