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曜日
2007-09-27
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时有女子》
匡匡的文字是那种能够一下把你抓进去的文字。即使你无心地看上一两眼,便会马上安静,然后跟随她的步伐,徐徐前行,直至她所编织的美丽境地。看她的文字,你不用心生着急,因为每一句话都值得你反复再三,语句的美丽让你忘了这是在读一篇文章。在安妮之后,难得再看到这样有个性的写作。
大抵女子适合看多于男子,但是我仍旧喜欢她写作的姿态。好比是树上的露珠,碰巧看到了,然后我在树下就这样凝望,它渴望被阅读,我渴望阅读它。书的封底上这样写到:“匡匡的文字,即便锉骨扬灰,也有她一贯的姿态,一屑碎片足以鉴别,如细胞核心盘结扭转的DNA链,固执不可磨灭。”她的叙述带有官能感,你调动你所有的触觉、嗅觉、听觉,似乎被她牵引。
“你可有心事?
有的。
什么?
生之忧惧。
你可想听听我的?
不用听,我根本懂得。”
简单的几句话成了点睛之笔。《时有女子》写的很好。虽然她的大多文字带有同志情节,但是丝毫不觉得做作。你甚至觉得她的描绘是引人入胜的。
昨夜在听李健的歌曲,把音量调小,舒适而温暖。耳机里,他反复唱着:“当可爱的童年,变成一张张相片,我不知不觉学会了怀念,哪个孩子会珍惜自己的童年,懂得珍惜已过了多年……”窗外的小雨也在附和着。手里捧着这本七曜日,不愿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