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瞎了我的双眼!
2011-11-29
贯穿全书的概念“构造性自然观”定义模糊,所以在例证的时候未免有生安硬套之嫌。究其更深层次的原因,是作者的历史观。作者写作本书,要探究的问题是“为什么17世纪科学技术革命会在西方出现、而没有在中国发生呢?”即西方科学17世纪迅速发展,有什么“结构上”的内在原因?这就好比问这样一个问题:我今年春天同时种下的茄子和玉米,怎么到了秋天玉米就高出那么一大截呢?如果这个有才华的问题到了一个没才华的人手里,就会形成这样一个局面:《光芒》这本书成了一部赤裸裸的辉格史,作者搭建了“构造性自然观”这个似是而非的框架,比对一番,把西方科学史硬塞进去,而中国科学史则被无辜地摆在一边,成为一个不合规矩坏榜样供人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