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恒甫为什么“疯”了_最后的狂人书评-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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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露桑 最后的狂人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13-04-19 16:04:41

邹恒甫为什么“疯”了

江山本色猴把戏,造反盗国最便宜。东西南北可汗击,游钵僧锄蒙元帝。
—— 邹恒甫“天人悠忧诗(二)”

老实说,在读《最后的狂人》这本书前,我并不知道邹恒甫这个人,我甚至也不知道实名举报北大“梦桃源”这事就是邹恒甫干的。中国高校这些年的丑闻还少吗?少知道一件、多知道一件能有多大区别?更何况这回的事主是北大,凭在中国几十年的生活本能,我就想这事是不可能会有真相的,所以也懒得跟屁似的去追风,算是落个不闻不“贱”吧。

因此,我算是通过这本书第一次知道有邹恒甫这个人。

在读这书的过程中,我始终不明白,一个哈佛大学的经济学博士,一个旅美24年,在世界银行工作18年的经济学家,为何非要闹到跟母校武大不欢而散,被光华辞退,炮轰国内“主流经济学界”,网曝“北大淫棍门”,被北大起诉的境地。

此间不管有多少旁人无法知晓的沉冤宿怨、公仇私愤,在我这个土鳖草根看来,这不是找病么?疯了?

韩寒中学就肄业了,人家写了本《三重门》,混得也不错;陈丹青从清华主动请辞,人家继续写书作画,活得也挺好;俞敏洪从北大出来,人家把新东方搞得风生水起,那才叫一个潇洒……

我不禁想,邹老师,如果你心存学术理想,怀抱桃李志愿,其实真没这个死磕的必要。

试看今日之中国,上至高官富商,下至贩夫走卒,有谁不是在戴着“镣铐”跳舞?因为,据说有一种神秘的东方圣物叫——“体制”。有的人认为,它无所不在,又无所不能;当然也有的人认为,它无所不至,也无恶不作。

邹先生本意想做的恐怕不是堂吉诃德,而是《圣经》里投石弹弓击倒巨人歌利亚的牧童大卫吧。可是,这回书里的对手并不是“风车”,对手是比歌利亚巨大N倍的中国教育体制。那么既然是作战,不是呕气,以经济学博士的水平,应该不会完全抡不清、撸不明这阵仗里面的虚实轻重吧?所以,这就难免使人生疑了。

本来嘛,事实归事实,动机归动机。中国自古有言,莫做“诛心之论”,因为讨论动机本身就是件很下流的事。可是,限于这回的事主,心照不宣,这事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所以,在该书中,不管有多少师友的赞慕与叹惜,有多少同行的温言和婉语,又有多少貌似客观的“批邹实录”。北大和邹先生,不过是得了个两败俱伤。往雅了说,不明智。往痞里说,不值当!用老资格“堂吉诃德”李敖的话来说,要做战士,不要做烈士哦!用邹先生诗里的话说,“游钵僧锄蒙元帝”,可是丘处机遇到的是成吉思汗,如果遇到的是忽必烈,境遇那可不一定了……

大约10多年前吧,我记得在一本书里翻到过某全国知名企业家的话,他说,“中国没有经济学,中国只有政治经济学”;四五年前吧,郎咸平多次在公开演讲中提到,大意是,西方经济学在中国,你会发现全部都是错的,因为我们往往忘了,我们缺人家的大前提,我们不是完全的法治国家。

正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有个哈佛回来的经济学博士说,他要在中国办真正的经济学教育。我忍不住哑然“苦”笑。你懂的!

 锵锵三人行里有一期专门聊到了“北大淫棍门”的事情。片尾的时候,一向被视为花瓶的孟广美却出人意外地讲了个故事,说的是,有一张图片讲两头牛在河边看到一个漂浮物,牛A认为是鳄鱼,牛C认为是木头,辩论几个回合后还是没有辩清,牛A为了证明是鳄鱼就用脚踩踩试试,再一次说是鳄鱼,牛C还认为是木头,牛A最后跳到鳄鱼头上,鳄鱼一翻身将牛A就吃了……

邹先生或许很“幸运”,他只是被人以为他“疯”了……可现实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有“幸运”。

我们绝大部分人其实都一直徘徊在上面那个故事的牛A与牛C之间,我们其实希望的是,有一天,有一个人,他能把鳄鱼给弄“疯”了。

这本书或许告诉了我们一个道理,要么你把鳄鱼弄“疯”,要么鳄鱼就把你弄“疯”,甚至弄死。那么,列位,不管邹先生是“路见不平一声吼”,还是浣宿怨、洗沉冤、泄私愤、檄公仇,这本书也算不上是中国教育界的“风月宝鉴”或者“离骚”,但在牛A与牛C之间的我们,您自个儿到底算是在哪个点位上呢?借邹恒甫在书中之块垒,量一量自家之酒杯,我想也算是邹先生的功德一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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