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这个时候读黄金时代再适合不过了
指的是我这个年纪,我这个年代
最近的一篇对草东没有派对的《醜奴儿》的乐评深有感触。《醜奴儿》本身传达出的就是一种虚无的无价值的理念,它的大多歌词让人感到对抗的无力和没有方向的茫然,然而歌手却是一群风华正茂的90后,处于王二那玩弄哲学的脑袋瓜子所觉得的“黄金时代”。他们被身边环境的压力挤压着,情感、经济,承担的和当代年轻人承担的并无区别,就像王二在自己最好的年纪插队一样,“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后来我才知道,生活就是个缓慢受槌的过程。”
他们同样的被压制,渴望着一夜之间越过好几社会阶级,有多少梦想,多少残余的自恋来支撑着他们,知道生活一步步往下到某一天某一点意识到自己有的不过是前人走过的路想过的梦,也或许早已意识到,像草东一样开始迷茫
“我们在标签里找方向”“渴望着 美好结局,却没能成为自己”“拜托杀了它 杀了它 顺便杀了我吧”
这让“黄金时代”在王二那一时代青年人那一时段的遭遇充满讽刺。
但王二在“黄金时代”里,身上并不完全只有尚未破灭的理想,作为一个老北京新中国成立不久后新一代知识分子他自然也带着无比的自信和傲气,在和“文化革命”下乡时上级的形式、官僚主义作斗争时也喋喋不休争到底,也让他在那“黄金时代”得以几乎毫发无损的保存下来。
陈清扬则性格像是王二的反面,她用羞耻压制自己对王二的淫欲,用不在乎抵制对王二的爱意。但有一点,他们都不顾(不能说是不惧)时代的呼声和他人的眼光,直率的把破鞋假搞到真搞搞到底,去纪念他们的伟大友谊。
然而他们始终没产生爱情,最强烈时的爱意都是由王二打屁股时聚生的。因为从某种方面说他们追求的同是无意义,却因为各自的无意而没能抓住对方,最终被黄金时代的洪流激散。
这充满讽刺的黄金时代让人不禁用王二的逻辑辩证法对上环境、个人命运好好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