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过后,我离开费门德拉去了伊比萨岛。 这时的我不仅有了丰富的工作经验,在驾驭女性方面也已轻车熟路。 很多我之前连做梦都不敢想象的、高不可攀的女人,都成为了我的情人。吸引一个女人对我而言,简直不再是个问题。只要我瞄准了目标,可以说是弹无虚发,百发百中。 正当我飘飘然的时候,我遇到了“豁牙”——一个完全颠覆我之前理论的人物。 豁牙并不比我年轻,也不比我高多少或是帅多少。他什么乐器也不会。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会变什么戏法,更别说表演吞火之类的把戏,就连跳起舞来,都还手忙脚乱的。总之,这个人是毫不起眼。 实际上,他还有一堆的劣势。举个例子,他什么语言都说不好,即使是西班牙语,他都讲得磕磕绊绊,而我掌握了几门语言。此外,他还是阿根廷移民,这身份让他不得不面临周围很多歧视和恶意的嘲笑。 最后一点,他还缺了几颗牙齿,一笑起来,嘴里就好像开了好几个黑黑的隧洞,于是我给他取了个“豁牙”的绰号。 然而,几个月后,我对他的印象完全被颠覆了。我发现他驾驭女性不但有手法,而且手段之高明远远在我之上。 毫无疑问,豁牙身上有某种我一直在寻找的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