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生活在纽约这样的城市,你会认为你们在大联盟中占据一席之地是理所应当的。但如果你生活在明尼阿波利斯而不是大苹果①,大联盟球队对你来说就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失去了球队,你就失去了城市形象。25年前,明尼阿波利斯和圣保罗差一点就失去了明尼苏达双城队和明尼苏达维京人队。 问题出在我们的体育场上。它是标准的户外体育场,对我们这个地区来说已经明显过时了。改造体育场不是个好主意。明尼苏达的冬天很漫长,实际上任何户外场馆在橄榄球后半个赛季和棒球赛季的头几个星期内都是不适用的,不管它有多先进。 我们得知,如果我们想留住球队,我们必须有一个新体育场。 我一生都是个体育迷。我不想再回到木板凳上去支持一支公园垒球队。我也没钱去实现购买一支球队的最终幻想。 于是我开始积极参与修建一座价值7 500万美元的新体育场的市政项目,并最终成了项目特别工作组的组长。一开始,我觉得修建这座体育场只需花一年时间。结果用了7年。那是艰苦、前景难料、令人沮丧的7年,大多数时间都事事不顺。从我加入项目到汉弗莱大都会球场建成,我一直有个梦。我想成为在新球场抛出第一个球的人-不是市长,不是州长,也不是乔·迪马乔,而是我。这种场景已经在我脑海里出现过上千次了。而最终,我的美梦成真了。 美梦成真对我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在13岁时就梦想拥有一家工厂,后来实现了;拥有工厂后我又开始梦想拥有本市最大也最有名望的客户,最后也实现了。事实上,在男人们喜欢戴帽子的那个时代,我在我的帽子里面贴了“通用磨坊”(General Mills)这几个字,所以每次戴帽子时我都能看到这几个字。这样一来,我绝对不可能忘掉我的目标。 我开始明白,幻想成功的那一刻是实现个人目标的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在比分持平、比赛还有3秒钟就要结束、6万人在看台上屏住呼吸、3 000万人盯着电视屏幕的那一刹那,当一名橄榄球运动员准备踢出决定性的一个定位球时,他便在幻想成功的那一刻。 当他开始助跑,他会下意识地作出数百次轻微调整以便将他幻想了无数次的场面变成现实……他从小便在幻想踢出这样的制胜一球。伟大的运动员似乎有一个共同点:预想能力。即便在做出动作的过程中,他们也能提前半秒预见到事情的发生。 人的一生往往就离不开憧憬-憧憬自己正处于某种特定状态中,比如健康、事业有成和富有创造力。 以集中营幸存者为例。那些没有被集中营里的疾病和饥饿折磨死的人有什么共同特征?我见过一个名叫维克托·弗兰克的人,他就是这个问题的活答案。在纳粹把他关进一座集中营之前,他是维也纳的一名优秀的精神病医生。“今天我能站在这里只有一个原因,”他在一次演讲中说,“让我活下来的是你们。其他人已经绝望,而我仍有梦想。我梦想有一天我会站在这里,告诉你们我弗兰克是如何在纳粹集中营里活下来的。我以前从没来过这里,从没见过你们之中的任何人,也从没在别的地方讲过这些话。但在我的梦里,在我的梦里,我站在你们面前说这些话已经有一千次了。” 那就继续梦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