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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金吉尔•罗杰斯做了弗莱德•阿斯泰尔做过的每一件事，但她是穿着高跟鞋倒着做的。① —费思•惠特尔西② 我们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本来是一对一地聊着天，说着说着所有人都参与了进来。有时和对面的聊，有时和旁边的聊。要说的话实在是太多了。 嗓门儿最大的要数贾妮斯了，她向对面的莱丝莉喊道：“莱丝莉，快告诉我们这20年你都做了些什么吧？”她声音之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我们一下子就成了餐厅里的焦点。我们赶紧都安静下来，等待莱丝莉的回答。 莱丝莉的故事 莱丝莉开始讲起来：“还记得吗？当年我们在夏威夷最后一次聚餐时，我就在考虑离开火奴鲁鲁寻找更多的机会。”我们都点点头。“6个月后我搬到了纽约，我认为最好去比较有活力的城市，这样才有更多机会进入商业设计领域。我很幸运，很快就在一家小型设计公司找到了一份工作，让我有时间来了解这座城市，并思考我真正想做的是什么。起初我有点不安—从夏威夷到纽约变化太大了。我以前甚至从没坐过地铁。但我很快就学会了将高跟鞋随身带着，而不是穿着走路。此后我又换过几份工作，包括在著名百货公司布鲁明戴尔和梅西的美工部工作。” “业余时间呢，我一直在画画。我在小房间一角放上了画架和颜料，布置成画室。我最喜欢背着画具，找个像中央公园或者洛克菲勒中心那样的地方，一画就是几个小时。几年前，我还在城里的一家画廊办过画展呢，那是我最得意的一次。虽然没赚到什么钱，但也卖出了几幅画，我的努力得到了人们的认可，这已经让我激动不已。 “后来我认识了彼得，他是我的梦中情人的那种类型。彼得也是个艺术家。我们坠入爱河，一年之后结婚了。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但两个艺术家一起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绝对不是我先前想象的那样。他在城里有一间画室，他在那里画画，有时也卖卖画，教教学生，干得很不错。但问题是，我们太像了，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都是艺术家，都是那种率性的、无厘头的人。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理财，花起钱来却都毫不含糊。6年后，我们友好地分手了。 “此后，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彼得偶尔会在经济上帮助我们，但他赚得也不多。我女儿现在14岁，儿子12岁。我偶尔还会画些画，但也不经常画了。我就在这条街上的一家画廊上班。当单身妈妈可真不容易，曼哈顿的消费很高，所以我们搬到了新泽西，在那里我们可以生活得好一点，孩子们也能进所像样点的学校。总的来说还算过得去，但这肯定不是我20几岁时所想象的生活。” “无法想象如果是我的话该怎么养大两个孩子啊，”贾妮斯插话说，“我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这可能就是我仍然单身的原因吧。洛杉矶的消费也很高，但比纽约好多了。你真不容易啊，莱丝莉。” “谢谢。”莱丝莉回答。 帕特问贾妮斯：“洛杉矶的生活如何呢？我还没在加利福尼亚停留过很长时间。” 贾妮斯的故事 “我爱洛杉矶，”贾妮斯开始讲她的故事，“我想可能比爱还要强烈吧，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享受着我的事业。我说过，我至今单身。8年前我差一点就结婚了，但就在请柬发出之前，他告诉我，他得去‘寻找自我’，然后就去了欧洲！6个月后，他写信给我，说他觉得自己还没准备好结婚。好像我当时没看出来似的！最后一则关于他的消息，是听说他已移居巴厘岛或者斐济，与一些20几岁的小青年住在一起。我想他终于‘找到自我’了。从那以后我对结婚就没什么兴趣了。现在，随着年龄渐长，约会也没以前那么容易了。越来越多的老男人爱找年轻女孩，怎么和她们竞争啊？” “所以我把精力全放在工作上了。我还在和火奴鲁鲁认识的那对夫妇合作。还记得吗？他们当时开着一家礼品店。我刚开始在他们店里帮忙的时候，他们只有火奴鲁鲁一家店。后来他们的生意做大了，在火奴鲁鲁、毛伊岛和夏威夷大岛各有了一家店，还发展了全美的邮购业务。我在他们那里干了大约5年，存下了不少钱。于是我决定自己下海试试。我比较熟悉零售业，所以决定从零售业开始。我想我能自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