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物种基因突变_下一个物种基因突变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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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物种——基因突变

“印欧”一词指的是使用相关语言的家庭,这些家庭遍布于亚欧大陆西部、美洲和澳大利亚。它包括西班牙语、英语、印地语、葡萄牙语、俄语、德语、马拉地语、法语和众多其他的语言和方言。如今,有超过30亿人口使用这些语言,接近地球人口的一半。 关于一个单一语种大家族的观点首先起源于英国人和印度人之间的相似性。印度的首席法官威廉•琼斯先生在他1786年的演讲中提到了这些相似性,且有学者们开始通过语言学和考古学追溯这段历史。最初的或原始印欧人饲养牛、绵羊和山羊。他们是战士,年轻人通过具有挑战性的成人礼而成为情同手足的兄弟。 大约在5000年前,这些原始印欧人可能出现在现代的土耳其或更北的草原上。他们饲养家畜,种植粮食,但更多地依赖畜牧业而不是农业。一般认为马匹驯养推动了军事行动,而且由于基因突变使他们具有乳糖耐受性,这些被认为是他们扩大领土的方式。 印欧人最初用牛拉犁和车,也用牛给人类提供肉类和皮革。但随着乳糖耐受性的扩散,更多的人开始饲养牛以获取牛奶而不是肉类。这是一个重要的优势,因为乳牛业比牛屠宰业更有效率,每英亩土地的乳制品能提供约5倍的卡路里。 在这片不太适合种植粮食的区域里,原始印欧人可能最具竞争力。因为全年饲养乳牛比种植粮食更容易。作为奶牛场主,他们比粮农更具流动性,因为粮农需要守护家园和村庄。尽管如此,奶牛场主必须保护他们的牛,因为牛会随处走动且更容易被偷。早期的原始印欧人一定花了很多时间去互相各自偷牛,和报复之前的袭击。乳糖耐受性产生更健康更强壮的人群,虽然他们不得不为保持高水准的生活而斗争。 乳糖耐受性也独立出现在阿拉伯半岛上,这里的人依赖骆驼的驯化而不是牛。东非的牧牛人也获得了乳糖耐受性。对于各种各样的人来说,牛奶食品的增加产生一种强大的进化驱动力。这在包括马赛人在内的许多非洲人群中表现得非常明显。 在一个夏日,马赛部落成员和奥杜威脊椎动物古生物学项目成员之一的米里亚姆•欧里茉塔带我离开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野外研究站,前往她位于坦桑尼亚奥杜威峡谷草原上的村庄。这次访问使我得以近距离见证这一现象。当时是六月底,干燥季节刚开始,我们在干涸河床上的浅井旁遇到一个中年妇女,她用杯子舀水,一杯一杯地舀进五加仑的桶中,其他的妇女和她们嘻哈玩笑的孩子在后面拿着水桶排队,等着中年妇女给她们的水桶装满水。 马赛人是主要靠牛奶生活的游牧民族。他们具有乳糖耐受性,这在非洲人中相当罕见。但他们在特别的场合也吃肉干,偶尔把血混在他们的牛奶里。很明显,这是一种健康的饮食方式,因为研究站里的大多数马赛人又高又瘦但动作敏捷。参与领导这个项目的莱斯利•哈斯克雇用马赛男人帮她寻找化石,并发现他们身强力壮且很能干。 长满锋锐棘刺的枝条相互绞缠,它们和从附近的灌木丛中砍下的钉刺结成一道植生墙,包围着这个村庄。一个女人提起并移开一排荆棘,就像打开一扇门让我们进入村庄。在围墙的里面,我们遇到第二堵墙,米里亚姆告诉我们这是为了防范狮子、豹子和猎豹的,如果这些捕食者冲过第一道围墙,村民就有时间做出反应。 穿过第二道围墙,我们碰到一群山羊,牧羊的是几个男孩,他们聚集在一起看守山羊,其中的两个男孩给山羊挤奶。米里亚姆告诉我,许多的放牧活动被分为三个组,年幼的男孩看守山羊,十几岁的男孩看守绵羊,成年的男子看守牛群。 牛群已经从村里移到村外长年有水的高地上。米里亚姆告诉我,包括她丈夫在内的成年男人,和牛群一起住在高地上。她带着我穿过另一道围墙来到村子的中心,在那里一群男孩和几个妇女看守着新生的山羊和绵羊。村民们架起三道围墙来保护这些动物,因为狮子、豹子和猎豹把小羊羔当作美味的食物。 追溯到20世纪40年代,马赛人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这些地方成为许多野生动物公园——包括塞伦盖蒂国家公园。他们的文化总是与国家公园的规定相冲突,特别是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这些公园的旅游业成为肯尼亚和坦桑尼亚政府的主要收入来源。但在传统上,年轻的马赛男子应该杀死一只狮子后才会被部落所接纳。为此,村民们包围了当地的森林,把狮子驱赶到马赛人开辟的道路上,年轻的马赛男子必须用长矛杀死狮子来证明他的男子气概。一些马赛成员会告诉你这一成年礼不再是惯例,但其他人,包括米里亚姆说它仍然是马赛人的习俗。 这个村庄是由一组用弯折的树枝做成的圆顶形小屋组成的。一个妇女跪在屋顶上,将牛粪糊在屋梁上。我跟着米里亚姆走进一间小屋,迎面而来的是一片漆黑。屋内正中缓缓燃着一小堆火,米里亚姆领着我坐到火堆周围的板凳上。火堆上冒出的烟赶走蚊子和其他虫子。当我的眼睛逐渐适应黑暗的环境时,我能看到火堆周围有小的凹室,那里聚集着一群群孩子和成人。凹室内,是马赛人用紧紧拉伸的牛皮一层一层捆扎起来做成的床。屋里的马赛人和野外研究站的马赛人一样友好,甚至允许我给他们拍照。 虽然马赛人和原始印欧人并没有直接的关联,但他们发展到今天也是因为具有一些与原始欧洲人相同的遗传适应,这些适应使原始欧洲人控制了世界的许多地区。马赛人可能没有获得同样多的物质财富,但乳糖耐受性却赋予了他们一种生活方式,使得他们的部落成为这个地区最强大、最高贵的部落。 科学家们相信,东非智人曾经被推到灭绝的边缘。大约7.5万年前,印度尼西亚的苏门答腊岛曾经发生一次火山爆发。火山爆发形成了世界上最大的火山湖,多巴湖,但也将3,000立方千米的岩石送入空中并随着巨大的气流蔓延至整个非洲和亚洲,将一切吞噬在尘土、灰烬和岩石中。巨型浮石筏填满了印度洋,有的甚至漂流到南极洲。灰尘遮住了太阳,导致光合作用停止,进而杀死植物和以那种植物为食的生物。猎豹、黑猩猩、老虎、黄猩猩连同本地居民一起被推到了灭绝的边缘。 因为这次灾难,智人的数量可能缩减至几千人,等同于一所城镇高中的人数。这群人与现代人类间巨大的相似性就是遗传瓶颈的证据。我们几乎无法从基因上区分彼此。我们肠道内的外来细菌比我们自身组织中的细胞更容易变异。多巴湖的火山爆发是造成了生物多样性缺乏的部分原因。 火山爆发的时间差不多与人类伟大的文化进步的时间相同,这个时期我们开始交谈,在洞穴的岩壁上绘画,制作珠宝和征服世界。著名的进化生物学家和作家理查德•道金斯在所著的《祖先的故事:生命起源的朝圣之旅》一书中提到,瓶颈为罕见基因——尼安德特人的DNA或其他突变——通过我们的物种传播创造了条件。《1491:前哥伦布时代美洲的新启示录》一书的作者查尔斯•曼是这样描述那个时期的:智人1.0升级到智人2.0。 但瓶颈限制了基因的多样性,使得整个物种更容易受到单一灾难的影响,不论是流行病还是气候的突然变化。换句话说,我们的遗传学能够预示我们的灭绝。根据2012年发表在《自然通讯》杂志上的研究结果,大型草食性恐龙数量在白垩纪最后的1200万年里呈下降趋势,而中等体形的草食性恐龙和肉食性恐龙保持原有的数量。在恐龙的鼎盛时期,突然发生的火山爆发或小行星撞击地球是否会导致恐龙的灭绝呢?论文的第一作者,爱丁堡大学地球科学学院的校长助理斯蒂芬•布鲁塞特说,我们发现恐龙灭绝的原因可能要复杂得多,也许与经常提到的突发灾难无关。6500万年前导致恐龙灭绝的白垩纪灭绝事件,其情景可能不是一些科学家所认为的“恐怖周末”。恐龙的灭绝可能起因于一个持续时间更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恐龙更易受到小行星撞击以及当时正在发生的印度中西部德干高原的火山活动的影响,而德干高原是地球上最大的火山地貌。 奥拉祖公司的科学主任弗兰克赫德说:“消除那么多的其他物种的动物,总体上降低了生命的多样性,可能给智人提供了便利,但最终它可能降低我们自己的生存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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