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艳遇一样忧伤推荐及序言_像艳遇一样忧伤推荐及序言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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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艳遇一样忧伤——推荐及序言

推荐 比起小钟,我不算是个音乐人,在我还不知道吉他还有的标准音高的时候,他已经弹得一手好吉他;比起小钟,我更不算是个文化人(这与学历无关,与有无文化无关…) 此时,你手里的这本书就是事实。 钟立风,在我心里很“软”,他的细腻中渗出一种阴柔,有着“南方”的湿润;在我记忆里很“深”,他的独特中流露出一种神秘,有时觉得他像个陌生人;在我生命里很“远”,他的出现是在我人生至今为止最低潮孤独最彷徨最渴望的时候,有时已经错乱的记忆因为他,又拼凑了起来…… 从相识到今天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正在或已经变了,当我听着他的歌,看着他的书,想着他的人时,我发现他真的变了……变得让我羡慕让我嫉妒让我更渴望,幸福…… ——陈羽凡 小钟真的就像一只小小的马蹄表,无论这个世界发出的声音如何巨大纷扰,他总是滴滴答答地独自旋转,旋转。 ——老狼 在我看来,小钟是个真正的行吟诗人,而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歌手,他将那些世俗甩得远远的,诗意地栖居着,看似平淡无奇的生活却能被他描述得色彩斑斓且不失真实。一直以来,我更好奇他歌词以外的写作可能,因为能写出那些美妙歌词的人,定会有其他的出人意料的文字。而他的这本书,正是为有这样期待的我们而来。 ——李健 我买过一本钟立风的书,在王凡瑞的餐馆。他又给了我一本。这事像他书中讲的故事。他的书给我最有意思是里面的文字清楚的告诉我生活就是活动在眼前的心情。 ——张楚 在钟立风到来之前,十三月的音乐是粗放的。随着小钟的签约,这些形态有了改变,变温婉和内敛。个人一直喜欢小钟的音乐里所特有的内涵和色彩。和他接触久了以后,你会发现,这个敏感而又羞涩的家伙,善良如他的音乐,优雅如他的文字。 ——卢中强(十三月唱片CEO) 在漂泊的路上,小钟总是用他孩子般独特的感觉,给我们带来独特的音乐和文字。在他忧伤的背后,更多的是温暖…… ——宋柯(太合麦田唱片CEO) 钟立风是个很干净的人,所以相处起来让人很舒服。我们认识很久了,更多的时候是在音乐和文字里见面。男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有的时候看上去很像开玩笑,不过,我们还都把这个玩笑当真。我总觉得,小钟是个中世纪的家伙,时不时会派一个矮个子的信使从遥远的地方送一封信来。这封信,写的是他在另外一个时代和国度的琐碎事情。而我,应该去一个靠窗有阳光的地方把信小声朗读一遍。当这个小个子的信使把我的回信翻山越岭带到小钟那里时,我肯定已经老了,而小钟还是那么年轻,如少年一样。所以我顿时忧伤起来,在高原的车厢里听着他的歌,我会嘤嘤地抽泣。谁让他经常说起像艳遇一样的忧伤呢?谁让我们在旅途中,经常艳遇如婀娜女子一样的树、空气和时间呢? ——曾克(资深电台主持人) 不知咋回事,“钟立风”这三个字给我的感觉像是一台手风琴。从这个不合时宜的风箱里,传出的是一阵阵奇妙、悦耳的吱嘎或呜咽声,遥远又年轻。这真让人艳羡:他心安理得的活在音乐、文学和电影的臆想里,对现实世界,他表现得近乎无动于衷。 ——邱大立(资深独立乐评人) 旷野的风中,他是那口钟,沉敛、神秘、质朴,散发着古典的回声,他是钟立风,文字、音乐莫不如此。 ——张恩超(榕树下文学网站总裁) 钟立风是个忧伤的少年,直到80岁,也会像少年一样忧伤,无论是否艳遇。 ——王小山(作家、公共知识分子) 序一 周云蓬 行走的山楂树 小钟是一棵植物。所以,他显得比我们都年轻。他的歌里,充满了四季的韵律。春华秋实的气味。有时,他看起来马上就老了,可东风一夜,他就又重新年轻起来。 “爱情不会老去”,我考证他应该是棵山楂树。山楂树下,总有两个姑娘,到底哪个更可爱,树也不知道。 一棵树心情好了,就繁殖成了一座花园。小钟就带着他的花园唱起歌,上路了。 前方的路程长又长。花园里来了孩子、少女、母亲们,还有博尔赫斯、卡尔维诺、洛尔迦、卡夫卡、木心,麦田里飞来的乌鸦,善良的白蛇娘娘。只有小钟是真实的人,其他的都是梦境,倒影,幻象。等这个花园关门的时候,最终只剩下一个钟立风。 钟立风是浙江丽水人,少年时,在杭州短暂地逗留,后来北上京城,在唱片公司打工,有一天,接待一操着邯郸口音的歌手,那就是后来的万晓利。晓利问:我能签约吗?小钟说:我排了好久都还没戏呢;在民谣酒吧驻唱,遇到新人小河,小钟作为老前辈,拍着小河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好好干,这里姑娘多的是。 然而,由于后来他屡遭挫败,心情颓丧,于是自我流放,去青海牧羊,大草原的风涤荡了他的胸怀,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回京后,签麦田,出唱片,可中途又遭遇李宇春,被雪藏好几年,但他认清形势,另择新途,毅然组建了以“博尔赫斯”命名的乐队,开始了新的音乐旅程。 钟立风是校园民谣走向新民谣的桥梁,承上启下,不卑不亢。他的朋友里有老狼,民谣界的泰山北斗;有小河,通向未来世界的急先锋。如果老狼是班长,那么小钟就是民谣班的文艺委员。 他爱电影,爱小说,奇幻的故事令他沉醉。他爱旅行,主要是为了邂逅艳遇,邂逅河流山川,雨露星风,他统称为忧伤的艳遇。 周云蓬的歌迷多是教师、法官、工程师、政协委员、厨师、仓库管理员,人到中年者为多。小钟的歌迷,多为女性,有的甚至是老周歌迷的女儿们。且戴眼镜的占多数。 小钟有个小说讲了一个盲人驾驶员的故事,说的就是我,他既然信任我为新书作序,那我就闭上眼睛,启程了。随后是李皖老师的序,以及主角小钟的文字,掉沟里,可别怨我。朋友们,让我们上路吧。向着畅销书的康庄大道前进。 序二 李皖 相遇在他途 诗是语言的意外。 它突如其来,不知从哪里来。它莫明其妙,不受思想的左右。它见风就长,像阿拉伯妖魔。它长得奇妙、美妙、曼妙,像是来自外太空的生物。 诗是语言吗?是。可是它不遵守语言的纪律。它说话的时候,没有想说话。它没举手就发言了,不知道准备说什么。说了上半句,不知道下半句。最后说了一些话,这些话的词义、句义、文义,却不是语言中它本来的意思。 诗是思维吗?当然。可是它不遵循思维的方法。它不讲逻辑,并非因果,不是在思想,而是在发生。清晰的思想能得到的,都不是诗的果实。诗的果实,长在一棵我们不知道名字的、看得见轮廓却怎么也看不清究竟的大树上。 诗是写作吗?可能。可怜的是,连作者也不知道要写作什么。它欠缺构思,不明起因,生于混沌,行于迷途。 有人说,诗是语言的动作。这想法很妙,但是贻害深远。有人依着这法门让语言自动动作下去,养出一盆盆苍白植物,乍看有趣,细看却是人工的,甚至,是塑料植物,语言的花妙的动作下面,是空的。 有人说,诗是上帝的启示。这个我说不好。一旦到了上帝那里,人便不能再想下去。真伪如何,那是上帝他老人家的事。你想得清楚吗?想得清楚你是人还是上帝呢?是你在想还是上帝在想呢?是的,有人倾向于认为,是上帝在想,他启示你,于是,诗发生了。 但是,“启示”这个词,好。世间有些东西,不讲逻辑,没有方法。或者不说得这么神秘——其实有方法,但所有的方法,都不足以达成其中那真正核心的东西。你不能寻一个配方,把它造出来。要是真有配方,艺术会无聊,人生将无趣。 诗,这不清不楚的语言、非逻辑的思维、无明的写作,却是一条道,通向一个地方。并且也只有这条道,才通向这个地方。你要想去,除此别无他途。这地方是人能感受到的最美的所在,失去它,世界将失去一半的颜色。它不是眼见的世界,但是很奇妙,你能从中看到这眼见的世界,看到平时看不清楚的,看到平时看不到的。而平时看得到的那些,变幻了模样,变得更有意思,变得其妙无穷。有时候,它顾此而言彼,在一立方毫米的珠子里储存一万吨粮食。有时候,它以启示的方式,把握那些我们不能够把握的。 诗,有时候也叫别的名字。比如在小说、电影、音乐、舞蹈、造型艺术中,你经常会碰到它。 豪尔赫•路易斯•博尔赫斯,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一个有铁矛似的栏杆围着的花园,和藏有无数英文书籍的书房里;但他以为自己在郊区,周围是不安全的粗陋街道,四处显露出衰败的气象。后来,博尔赫斯住进图书馆,一生成了图书馆。他写诗,他的诗比别的诗更像是意外,更像是迷宫。 阿根廷空中花园里的迷宫。 迷宫,却是一条道,通向一个地方。并且也只有这条道,才通向这个地方。你要想去,除此别无他途。 从迷宫进入世界—— 像一座小花园,一座缩微的图书馆。小径交纵分叉,更像是树枝,不像是路,不是为了从起点到目的。环形废墟里,朦朦胧胧的雾,活动着时间旅行者、蒙面的先知、精灵、禅师、幻想家。隐喻和游戏,时现神秘的感觉。时间像麦比乌斯环,又像两只手交叉丛生。洁净简短的文字,植物一般混乱,又澄澈如水,简静如数学;又像穿过落地窗照在书册上的月光,精美绝伦。 这是宇宙中一个微乎其微的地方,却又无穷无尽。 钟立风迷恋博尔赫斯,像迷恋博尔赫斯一样迷恋书,迷恋电影、绘画,迷恋伯格曼和黑泽明,巴赫和顾城和塔科夫斯基……他写小说一样的散文,散文一样的小说,断章一样的观影后记,涂鸦一样寥寥数笔的画。除了小说,它们全都突如其来,了无头绪,如音乐中的即兴,如突然而起、又突然而灭的一丛丛意外。 那是些什么意思呢?他这样想着,像我们想他这样地想着。 眼睛明明灭灭,在书房,在酒吧里。他还是个歌手,以精妙的叙事,镶嵌画般的音乐,富于幻想的人与物,温厚的嗓音和迷人的人性,在中国民谣中占据着独特的位置。这一点并非不重要,但是,读这些字与画的时候,忘掉它。 钟情于幻想,风站起来,向着它看不清的另一个世界遥望。然后,它狂喜地奔下山坡,一路碰响了葡萄、苹果、花、鸟的翅膀、空中的蛋、水纹、帆、火车、电车的辫子、门窗、书、摇篮、耳环……大地上的和不在大地上的事物。 2011年3月10日星期日于汉口天门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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