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异乡人的缘故,聂鲁达在美国并没有获得应有的重视。直到六十年代初期,翻译他的诗歌才开始盛行。然后他的著作的翻译开始代表这个国家许多诗人关注的问题,甚至在拉美也是一个新的关注焦点。 --乔纳森·柯恩(Jonathan Cohen),《英语世界中的聂鲁达(1925-1937)》,(《罗曼司笔记》,vol XXII ,春季,第三期,1982,P272-276) 11. 一些作者身后出版的诗歌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些诗歌作者是否有时间修改并且让他的作品有一定的次序。有这样一种情况,在巴勃罗o聂鲁达死后的1973年,他的八本书几乎同时出版,而顺序是这样的:《孤独的玫瑰》、《冬天的花园》、《2000年》、《黄色的心》、《疑问之书》、《挽歌》、《海与钟》、《挑眼集》。当然,诗人自己所中意的顺序在他死后已经被改变了,因此它们在不同的时间出版。《海与钟》是最早被出版的。 …… 作者身后出版的诗歌最显著的一个方面是内省。临近死亡,聂鲁达开始了密不透气的自我凝视,在这个过程中,他重新认识到自我才是诗歌的本质素材。很多年以来,他都是替别人抒情的发言人,现在他疲倦了,决定把自己隔离在迅速退去的伪装人格里面。他为了自己的疏忽而辩解,并且由于很多原因,他让不能最终成为他诗歌一部分的所有人都一去不复返。(P112-113) …… 如果我们记得这是个怠于成为别人的编年者的男人的故事,那么作者身后出版的诗歌的缺陷是可以充分理解的。作者身后出版的诗歌是一种清晰的融合,和自然融合,和南方森林中的孩子融合,和希望从根基中吸收养料来重新完善自己的男人融合。因此诗歌更加个人化,而不是意识形态化。(P124-125) --马约莉·阿高辛(Marjorie Agosin),《巴勃罗·聂鲁达》,吐恩出版社,1986年。 12.《漫歌》在内容和篇幅上都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为了反对背叛者和不守规范的人,它囊括了任何一种你能想到的诗歌形式和主题,这些来自于史诗、挽歌和平凡事物的颂歌。在这部宏大的巨制中,很多诗歌具有沃尔特o惠特曼为了林肯的死所写的挽歌中的那种伟大壮阔。如果想又一次看到像《漫歌》这样伟大的杰作恐怕要等上很多年了。在十年的创作过程中,《漫歌》体现了最珍贵的、最纯粹的智利性格。 --路易斯·恩里克·德拉诺(Luis Enrique Delano),《巴勃罗·聂鲁达:武装起来的诗人》,(《主流》,Vol.1,No.4,秋季号,1947年,pp424-39)。 13. 《玛丘碧丘之巅》这部聂鲁达较早的作品可以分成几部分。其中最开始的五首诗几乎是对他之前的诗歌的不同心境和背景的一个概述性的总结。不同的组成成分被他编织进一个整体的、复杂的结构中。其中,他赋予他主要的主题和意像在整个范围内意义的重复:大地和海洋,天空;充满生命力的循环的四季和重获生机的自然;作为人类形象的树木;谷物和面包,两性间的爱;不可抗拒的死亡,丢脸的卑微的死亡和乏味的城市生活的减少;相对于漫长时间,个人的转瞬即逝,奔走的激流一样的生命;混乱的体验和了解主要规则的渴望;存在的无意义的表面和对于意义的寻找;同伴之间的孤立,想要交流的渴望和因此发现的一些有意义的靠相互间的关系来定义的个性。这些意像让人感到深深的不安,不管你是否懂得了聂鲁达个人宇宙哲学的细节,或者是否分享了他关于人类的观点,根据每一名读者的个人经历所产生的反应,使这些诗歌获得了特殊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