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他们和别的高级将领在一起, 他们是不可战胜的。 他们坚实得像雪盖的橡树。 他们之中谁也没有宫殿。 他们之中谁也没有成群的农奴。 他们之中谁也没有靠出卖鲜血 来发战争财。 他们之中谁也不像一只孔雀似的 旅行在里约热内卢或波哥大, 统率着一批走狗,血腥气的酷刑吏。 他们之中谁也没有两百套衣服, 他们之中谁也没有拥有军火厂的大量股票, 他们全体拥有的股票是 这伟大国家的幸福和建设, 那里黎明的光芒万丈, 冲破死亡的暗夜上升。 他们向全世界喊"同志"。 他们使木匠当了国王。 一匹骆驼穿过针眼, 比富翁进入真理的王国更容易。 他们打扫干净了古老的农村, 分配了土地, 解放了农奴, 消灭了乞丐, 使残暴绝迹, 使光明照耀着深沉的黑夜。 因此,你,阿肯色的姑娘,或者 你,西点的小伙子,或者 你,底特律的机工,或者 你,老新奥尔良的码头工人,我向你们大家 这样说:坚定地走, 张开你的耳朵听听这广大的人世间。 这不是国务院的漂亮绅士, 也不是冷酷的钢铁大王, 在向你们说话, 而是来自美洲南端的一个诗人, 帕塔戈尼亚的一个铁路工人的儿子, 我是属于美洲的,像安第斯山脉的空气一样, 今天我是一个流亡者,来自一个 被牢狱、酷刑和残暴统治的国家, 那里的铜和石油逐渐转化为 外国贵族手中的黄金。 你不是那 一手握着黄金, 一手握着原子弹的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