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这不是你,严厉的死神,长着钢铁般羽毛的鸟, 这些住宅的不幸的继承人, 被夹带在仓促的食品中间,在空虚的皮囊下, 这是另外一种东西,一片毁坏的绳索的可怜的花瓣, 没有参加战斗的胸中的原子, 或未曾触及额头的苦涩的露珠。 这是那不可能再生,既没有安宁也没有坟地的 小小的死亡的断片: 一块骨头,一口在它内部枯死的钟。 我卷起带碘的绷带,把我的手 伸进被杀害者的不幸的悲哀中, 在那伤处我找不到别的,只有一股寒冷的疾风 吹遍了灵魂的暧昧的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