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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使——译者的话:《云使》是本什么样的书?

《云使》(Meghadūta 或译《行云使者》)是印度伟大的诗人和戏剧家迦梨陀娑(Kālidāsa, 公元5世纪)创作的一部抒情诗,写一个夜叉在和妻子分别后托雨云给她带去平安的讯息。诗中描写了雨云在一路上所见的情景以及夜叉对妻子真挚的思念之情。这部作品是迦梨陀娑最富有代表性的作品,在梵语文学史上占有很突出的地位,被译成多种文字,广为流传。此前出版的《云使》汉译本有两个:一个是徐梵澄先生用旧体格律译出的,另一个是金克木先生用现代语体译成的。本书是《云使》的第三个汉译本。 《云使》(Meghadūta)是印度五世纪诗人和剧作家迦梨陀娑(Kālidāsa)创作的一部抒情诗,共有111首,用统一的韵律:缓转格(Mandākrāntā)写成,通常分为前云和后云两部分。 诗中描写一个夜叉(Yakṣa)因疏忽职守而被主人俱毗罗天(Kubera)责罚,前往南方罗摩山(Rāmagiri)中静居思过,被迫与爱妻分别一年。在雨季即将来临之际,为了不让妻子因相思而憔悴,他恳请一片雨云为他在喜马拉雅山间居住的妻子带去自己平安的讯息。诗人借夜叉之口,循着雨云北行的路线向读者展示一路的景观,同时也着力敷陈了夜叉和妻子之间缠绵悱恻,忠贞不渝的爱情。《云使》构思奇丽,意象鲜明,语言优美,韵律和谐,是梵语文学史上的一座高峰。 运用文献学的方法校勘出版的《云使》文本主要有Wilson 1813,Gildemeister 1841,Stenzler 1874和De 1957。校勘者均系著名的印度学家。其中Wilson 1813代表了孟加拉系注释中流传的文本,此后的Gildemeister 1841和Stenzler 1874基本沿袭这一体系,只是对其中的一些伪作作了进一步的甄别。De 1957的校勘者苏悉•库玛•德博士(Dr. Sushil Kumar De)是印度著名的版本学家,参与了《摩诃婆罗多》的校勘工作。他根据不同传承体系的写本,注释引文和文集选本所作的这个精校本是一个可靠的文本。 《云使》的注释很多,其中瓦喇钵提婆(Vallabhadeva,10世纪前半期)的《难语释》(Pañjikā)是目前所知的最早的注释,校勘本有Hultzsch 1911。流传最广的注释本是摩利那特(Mallinātha,14世纪)的《更生注》(Sañjīvinī),有Godbole B.A. & Parab 1890可以参考。另外达克悉瓦答那拓(Dakṣiṇāvartanātha,13世纪)的《明灯注》(Pradīpa)也是很重要的注释,校勘本可以参考 Unni 1984。 14世纪,印度般智达善慧祥(Sumanaśrī)和藏族译师慈顶(Byang chub rtse mo), 天禧(Nam mkha' bzang po)合作完成了《云使》的藏译本(sPyin gyi pho nya)。另外蒙文丹珠尔中存有《云使》的蒙译本(Egülen ǰarudasun kemegdekü),这是从藏译本转译的。 1813年,英国东方学家Horace Hayman Wilson (1786-1860)把《云使》译成了英文; 1817年,法国学者Antoine-Léonard de Chézy (1773-1832)发表了《云使》的译文和评介;1847年德国梵学家Max Müller (1823-1900)把它译成了德文。 《云使》的汉译本有两个,分别出自金克木先生和徐梵澄先生。金先生的译本于1956年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采用了摩利那特的梵文注释本为底本。这个译本清新自然,非常忠实于原文,只对诗中的专有名词作了一些简化的处理。 徐先生的译本是1957年在印度的捧地舍里(Pondicherry)出版的,他在序和跋中没有明确说明所用的底本,根据译文判断,所用应当也是摩利那特的注释本。用徐先生的话来说,这个译本是“古体诗百二十首”,它行文典雅,并有不少的注释,对诗中的鸟兽虫鱼和典故作了考证和说明,译文中对原文的有些地方作了一些增删。 此次翻译中以苏悉•库玛•德博士的校勘本为底本,没有划分章节,并采取了梵汉合刊的形式。译文尽量保留了原文的句式和构词特点。除去每首诗固定译为七句外,汉译没有格律方面的任何限制,译文的断句是根据汉译的行文节奏安排的。译文的注释主要依据《更生注》,同时参考了《明灯注》, 《难语释 》和其他相关资料。译文中的音写主要根据《梵和大辞典》,个别的出自译者。有的译名同时给出了徐梵澄先生和金克木先生的译法,并分别标出。诗中言及的植物和动物也都尽量附上相应的拉丁学名。希望这些努力能够为读者提供一个更接近原文,更详尽的译注本。 最后,作为这次再译《云使》的理由,也作为就此打住的理由,我引用徐梵澄先生在《行云使者》跋中的最后一段话: “一作而传数译,亦经典文学常例,不必谓谁本之谁。虽然,我国传天竺之教,早于西欧千余年,近代于其学术研究,乃落后几二百年,是则学林有知所当用力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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