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伦敦——10 观 点

“你说的烟雾是什么意思，欧巴帝芬？” 这个话题显然让欧巴帝芬很不自在。她们依旧对他的话似懂非懂。“小声点，”他说，“我们不该讨论这个。”他又说，“你以前成功过，一定可以再帮我们一次。”“先知教授们……”他正准备开口，狄芭便接口。 “会解释一切。”狄芭说，“好吧。”她和札娜交换了一个恼怒的眼神，她们显然没办法从欧巴帝芬或一言不发的史库尔身上挖出有用的信息。 她们经过一群人，他们正站在墙前兴致勃勃地注视涂鸦。 “他们在看今天的新闻头条。”欧巴帝芬说。 大部分看起来像人类（虽然肤色五花八门），但更多不是。狄芭和札娜看到了泡泡眼珠子、鱼鳃，还有很多种不同的尾巴。一株黑莓灌木穿着套装从她们面前经过，衣领里还冒出一大串黑莓子、荆棘和叶子，不禁让她们瞪大眼睛。 路上虽然没有汽车，却有很多别的交通工具。有的货车被奇形怪状的动物拖着。还有许多车虽是靠脚踏板推动，却又不是脚踏车。有人摇摇晃晃地踩高跷，或站在一长串拖车的最前端，活像条蜈蚣。还有个戴护目镜的人骑着九轮机械呼啸而过。 “闪开！”骑士大喊，“伪机车要通过！” 他们经过路边的咖啡馆，和一间间前门敞开的店，里面装满老旧又奇怪的装备。 “好多空屋。”札娜说。 “只有一些。”欧巴帝芬说，“大部分都不空，只是看起来空而已。这种房子可以随意进出，专供旅人、游牧民族、乞丐等短期居民住宿。现在我们在恶棍街，这条是腐油路，这是破坏工巷。”他们赶得太急，札娜和狄芭只能走马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