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业三国(卷一)序言 不是我不小心_商业三国(卷一)序言 不是我不小心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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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业三国(卷一)——序言 不是我不小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迷中醒了过来,眼睛刚刚睁开一条细小的缝隙,便看到了火辣辣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边,放射出刺眼的光芒,我不禁眨了眨眼。这一细微的动作,竟然使我感到全身一阵剧烈的疼痛。 我只好继续保持着平躺的姿势,然后试着轻微的逐个活动手指,还好,每个手指我都能控制。看来,除了肌肉疼痛外,我身体各部骨骼、器官均完好。 我疑惑地站起身来,这个平时简单的动作,这时几乎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就在我抬起手,准备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双手上布满了细密的黑点,我好奇的擦了一下手,发现擦过的部分露出了婴儿状细嫩的皮肤,以前,我好像没有这么白,这是我的皮肤吗? 我注视着似乎不属于我的手,皮肤上泛起细密的红点,这是出血点。这种大面积毛细血管破裂,多数发生在潜水员身上。原来我手上的黑点是血干枯后形成的。让我困惑的是,我是在什么地方经受了强大的压力呢? 看看周围的环境,我更加迷茫,我怎么会不小心失足,掉到了山上?我又是什么时候到了山的阳坡? 我记得当时自己应该跟几个同伴在神农架壑底里考察呀,当时在黝黑的洞里,我们发现一个奇怪的五芒星标志,正在细细观察时,灾难发生了,地动山摇,眼前掠过无数的光影,随后失去了知觉。 怎么会突然之间一切都发生了变化呢?我不觉扬起脸来,观察着山坡。坡上长着低矮的灌木与稀疏的小草,对面山上周围乱石层叠,好像才经过一场地震——是地震,坡底里还存有一条新裂开的大沟。 不远处,灌木中露出几个桔黄色斑点。我们一起来的几个同伴都是穿的黄色的登山服,想到这里,我三步并做两步走上前,果然,我在灌木丛中发现了向导老陈,心里不禁一喜,其他几个同伴也都躺在灌木丛中,将他们一一唤醒后,我开始检查着老陈背的行囊。 我与几个同伴都属于“阴谋派”的人,做起事来,喜欢事先详尽计划。此次神农架的探险计划就准备了整整三年,因此对于同伴的行囊我不需检查,我们下山时都已固定妥当,即使经过无数的翻滚,行囊仍可完好无损。 至于向导,就难说了。果然,老陈背的行囊中,两套太阳能充电器的硅板都有破损,不过幸运的是还可以修理,行囊中的植物标本倒是不怕压的,我也懒得检查下去。 走到正在缓慢活动的尹东身边,我对他说道:“医生,快取听诊器,给他们几个检查身体。” 我转身对高山说:“你这个物理老师,赶快用GPS定位,我们呼叫救援。” “你也不能闲着,”我对周毅说,“机械制造工程师,赶紧修理损坏的太阳能硅板,把两块硅板合并成一块用吧,架起炉子来烧热水。我们没有食物了,就由我去打猎,拿弩弓给我。” 我背上武士刀,手持弩弓向山坡下走去。有水的地方必然有猎物,我想。 这时,高山突然发出了一声大叫,望着惊飞的宿鸟。 “高山,那全是活动的肉啊!” “老大,快来看呢,大事不好了。” 恶魔降临?世界末日?我不满的向坡上走去。 “老大,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高山激动的挥舞着六分仪,我一看立刻惊出一身冷汗:“GPS在哪?拿来测测。” “GPS不能用了!” “六分仪拿过来测一下。” 在反复的校验后,我们震惊了,我们居然到了泰山。 GPS或许会出错,六分仪绝不会出错。越是简单的、原始的机械,越不容易出错,我们,的的确确,到了泰山。 难怪我醒来后,总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山,这岩石,这苍松,都不是神农架所特有的。老陈用山民的直觉,感觉到了这一切,所以他一直默默无言,害我刚才还以为老陈是不是年纪大了,被这突然发生的变故给吓傻了。 我们是怎么到泰山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满身的伤疼提醒我们,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立即出山,与人联系。 我抬腕看了看表,8月21日,我们到神农架的第四十天。我们草草地饮了几口山泉水后,开始向山外走去。 山路上静静的,8月份正是旅游高峰,登泰山的人应该如过江之鲫,摩肩接踵,为什么这么静呢? 我一马当先,跑上山顶,立刻惊呆了。我所见到的,景物依稀如故,可那满山满谷的经文?那巨大的佛字呢?我的金石峪,它藏到哪去了? 鱼贯而上的高山、尹东、老陈、周毅均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我们默默坐在山顶,夕阳西下,满山满谷红彤彤的…… “老板,这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一向不喜欢说话的老陈首先开了口。 “你问我,我去问谁?”我没好气地说。 “我想回家!”老陈带着哭腔说。 “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我不耐烦地说,巨大的变故使我心情烦躁。 “太阳快要下山了,先把帐篷搭起来,等吃晚饭我们再讨论这些事”。 “吃什么呀。”老陈嘟囔着起身干活。 看来在我们身上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能触动了神农架上一根神秘的琴弦,被传送到了几千里之外的泰山,而最近泰山上可能发生了一场地震,这或许可以部分解释泰山上人流稀少的现象。 第二天,我们运气不错,一只到溪流边喝水的小鹿,不幸遭遇了我们。我们终于吃上了一顿饱饭,吃饭的过程中,那几个家伙不时东张西望,一副做贼的样子。吃饱后,心满意足的我们,快乐地背起行囊,沿着山谷向山口走去。过了一山又一山,我们渐渐的接近出山口。 路边,本应该有的庙不在了,路都变成了土路,见不到泰山的红石板,到处都残破不堪。也许是劫后余生,也许是人吃饱了没事干,我们几个手舞着砍山刀,四处挖着一些花花草草,边走边闹。只有心急的老陈,低着头走在最前面。渐渐的,我们与他的距离越拉越远。 山路前方转了个弯,突然,山口外传来阵阵凌乱的马蹄声。 我们诧异地止住脚步,放眼向山口望去。山口很窄,从我们的位置看不到山口外的情景。只见老陈兴奋地向山口跑去,我们也加快了速度——终于要见到人了。 老陈猛然止步了,浑身还不停的哆嗦,看样子是想躲回山谷,只是身子不听使唤。 “有问题。”我卸下了背囊,手持武士刀,快步向老陈走去。 “待在那儿。”我急忙对他们三个喊道。 接近山口,马蹄声大了起来,一名古装打扮的骑士出现在山口,手中挥舞着一把刀柄超长的大刀——似乎是在拍戏,这名骑士挥舞着大刀,策马冲向老陈,手起刀落,干脆利落地一刀砍下了老陈的头。 震惊,严重震惊。演戏演到把他的头砍下来,这不会是魔术吧。我低头看着滚落到脚边的头颅,这确实是老陈的头颅,真真切切,那脸上分明还留着恐惧与震惊。我弯下腰伸手去摸老陈的脸,这时,脑后传来了一阵风声,我下意识的向前一扑,背后立刻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愤怒,严重愤怒。如果我不是低头弯腰,刚才对方的这一刀,绝对可以把我砍成两半。我打了一个滚,从地上爬起来,怒火上涌,双手握紧武士刀,高举头顶,做出日本剑道的大三式。 马上的骑士调整了马头,再次向我冲刺过来。我紧盯着他挥舞着的大刀,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他挥舞地大刀劈去。 势如破竹,我心里浮出这四个字。我的刀劈断了他的刀头,余势未衰地向骑士身上砍去,我不想杀人,可是我已无力控制。 我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起来,向倒在地上的“戏子”望去,他的身体被砍去半边。地下的头颅嘟囔了一句话,口音却很古怪。但我想,我听懂了,他说的是“好刀”。 这时,我听到山口外的马蹄声还在响着,并且越来越大了起来。我顾不上地上躺着的人,一边向山口跑去一边冲他们三人喊:“快打110!”,周毅紧张地回答:“手机还没信号。” 我靠,都到山口了,手机还没信号,什么服务,我要投诉。我们决不能让那些村霸冲过山口,他们有马,只有在狭窄的地方堵住他们,我们才有活命的希望,否则他们仗着马快刀长,如果再加上人多,那我们就死定了。 “弩弓准备!”我头也不回地喊道。 这是什么治安啊,警察到哪去了,“戏子”们明火执仗地杀人居然没人管。 这时,一匹马从山口冲出来,马上也骑着一个古装骑士,他手中挥舞着一件类似戈状的兵器,那戈头居然还闪着类似青铜器的光芒。大概没想到我突然冲出来,马上的人手忙脚乱的试图把兵器转过来攻击我。 “最多也就是个土霸。”我心中迅速根据他们手中拿的家伙做出了合理的判断。既然不是强盗,我何惧之有? 我头一低躲多对方匆忙之中挥出的一击,顺手就把马上的人拽了下来,头也不回的喊道:“高山,交给你了。” 我想,性子暴烈的高山不会轻饶了他,自求多福吧。 我继续向山口冲去。 又来一匹马,拼了,我以橄榄球星的姿势向这匹马撞了过去。 全垒打,马匹被斜冲过来的我撞倒,马上的强盗头撞在山石上,顿时头破血流。又解决一个,我已经冲到了山口。 血流成河,遍地尸骸。 从山口望去,远处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些身穿古装的尸体,在一辆马车周围尸体最多,他们都穿着相同式样的服装,似乎在马车周围进行了坚决地抵抗。尸体脸上都留着各种各样的表情,有愤怒,有绝望,有恐惧,有痛苦。从我站的角度看,这些尸体过于逼真,怎么看都不像是道具。 再往远处望,尸体铺成了一条血路。这些尸体所穿的服装没有一个相同——估计是扮演强盗的戏子——部分尸体逐渐的向远处延伸,沿着这条尸体构成的血路,再远处,两个骑马者与十几个徒步者正围着三个人砍杀。 那三个人中,只有一个骑马持戈,另两个徒步,徒步的一个壮汉,穿着与马车周围尸体同样的服装。另一个徒步的人,戴着类似汉朝的峨冠,宽大的袍袖使他躲闪的动作非常笨拙。那骑马的年轻人挥舞着戈,以一敌三。 不过看来,他也快不行了,我站在山口仔细的打量了下,只是这片刻之间他已挨了好几下。 这么凶猛的强盗,压抑不住的愤怒使我大喝出声。“住手,青天白日,聚众杀人。太嚣张了吧!” 身后传来脚步声,我的几个同伴已经赶了过来,我连忙对着那些强盗喊道:“我们已报警了。”   正在厮杀的人扭头向我看来,其中,一个骑马的强盗向我喊了句什么,口音古怪,听的不是太明白。 我懒得理他们,继续喊道:“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们还不住手。” 随后,我低声对同伴说:“杀了这么多人,他们一定会灭口的,快打电话通知记者。做好打斗准备。小心,不能放走一个强盗,否则会叫来一群村民把我们灭口。” 一个骑马的强盗一挥手,脱离了厮杀的中心,一马当先地奔我们而来。身后还跟着5个徒步的强盗,挥舞着斧头状兵器。另一个骑马的强盗带领其余手下,猛攻那个骑马的年轻人。 奇怪的是,这时,被围攻的两个徒步者撇下同伴,转身仓皇逃走。独木难支的年轻人在砍倒了马上的盗贼后,立刻被打下马来。 “射马!”我冲高山他们喊道。 咻咻咻,三声弓弦响过,三名向我们冲过来的盗贼跌倒在地。 “上弦。”我边喊边冲向盗贼。就凭你们这些爷爷级的古董兵器也想与我交手? 我砍、砍、砍。刀过人倒,砍倒5人,周毅他们还没上好弓弦。 “快追,那两个逃跑的人,可是我们的人证。”等追上那些逃走的人,拼斗已经结束了。强盗只剩下了3个人,都中了箭伤。 尹东急忙跑去取急救包,高山审问着三个仅余的盗贼,周毅自觉的执行保护现场的任务。我则四处巡视,寻找生还者。 使我感到疑惑的是,这些人怎么都穿着古戏装。拿的兵器又大多是青铜器——古董。用大量的古董来打劫,太夸张了,有盗贼癖?还是剧组人员不付劳务费引起的争斗? 我慢慢的走到那个遭受同伴背叛、奋战到最后的骑马勇士面前。他身上创痕累累,鲜血已把身下的土地染红。 望着他的脸,我总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仿佛我们以前在哪儿见过。我沉思着,努力回想着这个面容。 这时,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过身来,只见他们四个一脸沉重的看着我,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 “怎么?与外界联系上了?”我问。 “你刚在山口好像受了伤,我给你包扎一下吧。”尹东抢先说。 经他这么一提,我真切地感觉到了后背火辣辣的疼,连续的拼斗,使我忘记了疼痛。 我蹲在地上,让尹东给我包扎伤口,我清楚的听到,当他们解开我背部的衣物露出伤口时发出的长吁声,好像是大大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我有点感动:“伤不重吧?” 尹东按了按我的伤口:“是肉的” “干什么?你。”我疼得跳了起来。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我心中隐约明白了。 “发现了什么?我还受得了,告诉我,怎么回事?” “我们身上肯定发生了奇怪的事,你要有心理准备……不知道该怎么对你开口……我们还不能确定……真是不可思议……我们或许可能回到了汉朝,你信不信?” “开玩笑,是那些贼说的?贼的话你也信?” “如果再加上幸存者的话……”尹东说。 “如果再加上我们突然从神农架来到了泰山……”周毅说。 “如果再加上泰山上没有游人,没有金石峪,没有金刚经,这么多尸体,加上我们拼斗这么长时间,警察没来……当然,如果再加上1万两黄金,是不是更能让你相信。拿这么多黄金来骗我们,成本是否太高了?” “时空穿梭?不可能,你是不是玄幻小说读多了,物体只有运动速度超过光速,才能做到回朔时空。但当物体速度接近光速时,物体的质量就会变得无限大,那样恐怕你的肉体早就灰飞烟灭了……” “我知道无法解释,但你忘了,我们醒来后身体的出血点,这说明我们身体确实受到过挤压。你没有发现,我们的力气比过去大的多,就你刚才全力一撞,可以连人带马撞飞,你不觉得蹊跷?或许我们无意中掉入的那个洞穴,就是一个特殊的时光隧道——反正谁知道什么鬼原因。你来说说,现在的一切怎样才算合理?”高山问。 时光隧道?! “说说你们都问出了什么?”我沉默良久对他们说。 随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诉说,我渐渐地理清了思路。 原来,他们从那两个幸存者口中得知,现在居然是汉灵帝光和三年,那个峨冠博带的人是一个平原的富商,他们本打算到徐州采购商品,没想到被一群盗贼盯上。在他们偶遇的一名游学士子——就是那骑马奋战到最后的年轻人——的帮助下他们且战且退,结果…… 原来,这些人说的都是河南一带的古方言,甚至连不识字的强盗也是,这就是我听不懂他们说话的原因。 “现在,只有最后一项工作需要证实了”,他们把目光转向马车。马车上,放着两个一米多长,半米宽的柳条箱,一个狭长的长匣,上面都被铜锁锁着。 “你们拿到钥匙了吗?”我问。 “那富商说钥匙在他派出求救的家丁身上。”高山答道。 我不再犹豫,挥刀便砍下了铜锁。 “古董啊。”周毅一脸心疼的说道。 箱子打开,我们几个人全都面面相觑。只见一块块圆形的金饼整齐的码在箱子中。金饼,这果然是汉朝金子的铸造法,那时代银子还没有作为货币,金作为一种贵金属只是用来兑换铜钱的。看来另一个长条匣子中也肯定是金子了。   “周毅,立即把那三个活着的盗贼看管好,高山把马收拢一下,我们今后需要马,尹东跟我一起来收拾下尸体。”我顾不上打开另外的箱子,立即开始分派工作。 “那那个商人怎么办?”,周毅问:“我看他早跑了,丢下这么多钱财只身向外跑,他身上肯定有更值钱的东西,再说他肯定撒谎了,这些金子最多200公斤,决不到1万两。” 在周毅慌乱地向那三名捆绑着的盗贼跑去时,尹东小声嘀咕:“或许那商人没撒谎,我听说汉代的重量单位与我们现在的不同。” 我突然觉醒,那商人确实没撒谎,汉代一斤只相当现在的300克左右,一斤16两,可不是约1万两吗? 随后,我亲自动手,把那个士子的尸体搬回谷中。周毅拉着马车和三个幸存的盗贼回到山谷。 “那商人跑了?”我没有停手,头也不抬地问。 周毅立刻夸奖道:“老大,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剽窃你知道吗?让1800年后周星星怎么活?”我打断了他的话。 周毅怪笑着回答:“或许,我才是周星星1800年前的祖宗,谁让我们都姓周呢?” 我蹲在那个士子面前,轻轻搽拭他脸上的血迹与尘土。 周毅看着那张士子的脸,突然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老大,这人怎么那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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