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感5_现实感5试读-查字典图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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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感——5

但我们不可能分析我们的整个符号系统,又为此完全不使用任何符号。我们自身以外并无阿基米德支点可供我们立足以获得批判的立场,让我们仅通过外部审视便可以观察和分析我们所思所信的一切,因为我们习以为常所以可以说是视作当然的一切——假设这么一个支点的荒谬性是不言而喻的。16 作为专业哲学家或小说家的思想者及其他类型天才人物的深刻,正在于洞悉某种普遍看法所包涵的这些最重要的假定之一,将其分离并加以探究——想知道如果不是这样假定,结果会怎样。正是在这些如此深入人心、早已成为我们所感所想之根据的核心假定中的某一个被触及时,我们有了那种恍然大悟的、被电击中的感觉。仅在这独一无二的、顿悟的、动人心魄的体验到来的一刻,我们才明白这种奇特罕见的天才就在眼前,具备此种天才的人使我们意识到最普遍而又最少受注意的范畴,它们和我们关系最密切,但正因为这个原因,无论我们怎么调动情感、好奇并勤勉地记录我们所知道的一切,还是难以描述它们。大家都会明白我所指的品质。牛顿研究了哲学家和科学家们长期关注的问题,并为一些著名的难题提出了解答,答案既简单明了又内涵丰富,标志着牛顿特有的天才。但如果说他的研究结果有什么令人不安的地方的话,那也只是就专家,即其他物理学家或宇宙学家而言。他无疑改变了很多人的看法,但他的话并未直接触及他们内心隐秘的、最精髓的思想感情。但帕斯卡尔对那些范畴提出了疑问,触及了那些人们只有模糊意识或完全无意识的思想习惯、信仰和态度,这些是他们的内心生活和他们私人世界的基本要素得以向当时的人们呈现的根据。他在数学上做作出了重大发现,但他思想所独具的深邃并不体现在这个方面:在他的《思想录》里并没有什么正式的发现,没有解答,甚至没有对问题的清楚陈述并指出如何研究它们。洛克虽然这几点全做到了,而且也是个极富影响的思想家,他却从未被认为是一个特别深刻的思想家,尽管与帕斯卡尔留下的支离破碎的理论相比,他有创意,有普遍性,对哲学和政治学贡献巨大。康德也是这样。他揭示了一类非常普遍、非常基本的范畴——空间、时间、数、客观存在、自由、道德人格——因此,尽管他是一17个有体系的而且常常是迂腐的哲学家、一个难懂的作者、一个含混不清的逻辑学家、一个因循守旧的专业形而上学家和道德家,他在生前就得到了实至名归的承认,被认为不仅仅是多个领域里的天才人物,而且是人类历史上少数真正深刻从而也是革命性的思想家之一:不仅仅论人之所论,见人之所见,答一般人之所问,而且看穿了语言本身所包含的一层预设与假说,目光直达思想的习惯、我们赖以思想与行动的基本框架,并触动了这些。当有人让我们了解了我们用以思想和感觉的最基本的工具的特征时,这样的体验是无与伦比的——不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的特征,或者解决问题的方法的特征,而是内心的思想根据,最根深蒂固的范畴;并非思想的内容,而是思想的形式的特征;是我们体验事物的方式的特征,而不是经验本身的特征,无论对后者的分析可能如何地出色、如何地富有教益。 似乎很清楚,我们最容易观察和描述的是外部世界的事物——树木、岩石、房屋、桌子、别人等等。沉思之士或能灵敏准确地描述他们的所感所想;头脑更敏锐、更擅长分析者则颇能分辨和描述我们思想的主要范畴——数学与历史思维的不同,或某人与某物概念的不同,或主体与客体的不同,或行动与感觉的不同,等等。具有相对清晰规则的正规学科,如物理、数学、语法、国际外交语言等,涉及的概念和范畴相对容易研究,而不那么中规中矩的活动,如音乐家的活动、小说或诗歌的写作、绘画、作曲、人类日常交往和对世界的“常识性”描述,所涉及的概念和范畴,由于显而易见的原因,要难办得多。我们能够在预设某些相对不变项的基础上建立自然科学;石头、草、植物或蝴蝶的行为,我们假定自远古至今的变化还不至于大到使化学、地质学、物理学、植物学、动物学今天所作的各种假说失效。除非相信不同的人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在某些基本的、可加以抽象的方面足18够类似,我们将没有理由信任那些有意无意地不但进入社会学、心理学、人类学等明确宣布为科学的学科,而且也进入历史、传记、小说艺术、政治理论和各种形式的社会观察的概括。 这其中的一些概括太接近我们,太不证自明,除了那些大胆的、有独创性的独立不依的天才人物,谁也无法揭示它们。帕斯卡尔和陀思妥耶夫斯基、普鲁斯特和圣奥古斯丁都在这些究根问底、观察和记述此类基本的结构性态度和范畴的活动中取得了成功。其中的一些被人类运用的时间相当长,几乎被认为放之四海而皆准;另一些则因时代、文化而异,无疑也多少因个人、群体和时空而异。如果忽略细微差别而且处理的总是一些大数目,我们能推演出实际上只适用于理想化实体的法则,它们与实物真人之间的关系永远是一件令人怀疑的事情,或者在处理问题的专家这方面,则是一个本能的技巧的问题,就好像解剖学的一般规律在单个病例上的应用,或更甚于此。比如,人的“本性难移”——这也是大部分人的人性所在——这一观念,就是一种模糊的努力,试图传达我们对似乎心知肚明但无法精确和科学地加以公式化和计算的、不变的和未经分析的种种人类特性的看法。这类一般词汇——人性、和平、战争、稳定、自由、权力、兴亡——是用以概括和集中我的观察所得的方便说法;但无论科学研究的范围如何深广,我们最出色的历史学家的描述如何细致、周到、确实、一贯,标尺的两端肯定还是会有大量事物被忽略——一端是最深入人心、最普遍的范畴,在我们一切经验中都涉入太深,不易分离出来观察;另一端是那些不停转移、变化的看法、感受、反应、直觉、信念,形成了每个人及其每一行动和想法的独特之处,形成了不同性格、不同习俗制度、不同基调,以及各种艺术风格,乃至整个文化、时代、民族、文明的各自风味和独特的生活模式。 19是差异而不是相似之处才构成了一次认知行为、一段历史描述、一个人格的完整性——无论是对一件物体、一个人还是一个文化而言都是如此——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尽管他们有种种过分夸张和含混不清,维柯和赫尔德一劳永逸地让我们认识到,成为一个荷马时代的希腊人或十八世纪的德国人即意味着属于一个独特的社会,而要“属于”的是什么则不能以这些人与其他社会或宇宙中其他实体的共同之处来分析,而只能以他们每个人与其他古希腊人或德国人的共同之处来分析——有一种希腊或德国的谈话、进食、缔约、经商、跳舞、做手势、系鞋带、造船、解释过去、崇拜上帝的方式,渗透着某种共同的性质,而根据“体现普遍规律的实例”或者“可见的原因所导致的结果”、“反复出现的一致性”、“允许对共同要素进行抽象(有时是进行试验)的重复”等并不能分析它们。根据某种特有的模式,所有具备德国特点的行为被联系了起来,我们也能将一幅画甚至一行诗或一段俏皮话归于这个而不是那个时代,这个而不是那个作者——但并不存在关于这类模式的科学。我们像认识朋友脸上的表情一样认识那些现象。被看成源自或者构成某种独特特征、风格或历史情境的不同活动之间的相互联系更像是一个艺术整体、一曲交响乐或一幅肖像中的统一性;我们斥为虚假或不合适的东西,更像是一幅画或一首诗里那些被斥为虚假和不合适的东西,而不是在某个推理体系、科学理论或某门自然科学彼此结合的假说中被认为虚假或不合适的东西。 另一条路则是人类伟大的思想家们所走的,即突破思想障碍、清理混乱、修正发展历程,其手段是革命性的思想转化,源自那些头脑有足够想像力和活力,能够反思自身立场,以某种全新方式看待形势的人。他们从某种全新的角度,以“一种不同的眼70光”审视一切,因此原来看来无法解决的难题,现在看来不过是已经不存在的实体投下的暗影,一旦人变换到新的有利位置,就再也看不到它们了。 因为哲学在它最有效的时候就是在进行这类根本性的变换——而且用这种方式变换的范畴或观念越根本,也就是说越不容易遭到常规自我检省的压抑,我们就认为一种哲学越深刻——它必然是朝着更广泛的自由、推翻现存价值观和习惯、打破界限、改变人们熟悉的特征等方向发挥作用,这令人既兴奋又不安。当然,这也发生在严格意义上的哲学领域以外,在艺术、科学和其他人类活动的领域。我想说的是,虽然这种根本转换可能发生在那些地方,但不是必然发生;一门艺术可能是强大的、有创造力的、能产生伟大的天才人物,却不一定是革命的。贝多芬无疑是一位有高度革命性和颠覆性的作曲家,通过树立新的理想,将人们领向新的立场、一种新的浪漫主义、新形式的英雄崇拜,以及关于艺术与个人自由、诚实、艺术家的自我牺牲的新观念等等,他不仅改变了交响乐的性质,还改变了当时的思想——审美、道德和政治思想——的性质。但这一现象对于音乐来说并非必不可少。巴赫可以说是一个具有伟大天才的作曲家,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是个巩固现状的人——一个保守主义者、一个建立秩序的人,是增强传统而不是革命性巨变的力量来源。类似地,兰克,这位历史学家中的巴赫,保留的比破坏的多。天才人物可能是创造性的,也可能是毁灭性的,可以解放人,也可以奴役人,或集两者于一身;只有哲学家中的真正天才人物才在很大程度上必然对过去的传统具有摧毁作用。大哲学家们总是在改变、颠覆和破坏。只有那些小的哲学家们才维护既得利益、循规蹈矩、削足适履、强求一致,拼命把大量互不相容、彼此矛盾的观念塞进某种形式上的、概略的正统学说中去,而后者是71对当初某种革命性观念的滥用。我说“滥用”,意思是利用这类革命性观念建立正统学说的努力本身必然是滥用。 我觉得这是有关一切哲学活动最重要的一点——哲学中不能有正统、不能有可以无限改进的方法,否则我们就可以说每一代人都是和平地从上几代人没有完成伟大工作的地方开始接手的,就可以说哲学是连续不断地进步的:十七世纪的哲学家是在十六世纪哲学家工作的基础上进行改进,二十世纪的哲学家则使十九世纪同行没有完成的任务最终结出了硕果。如果我是对的,这些说法在原则上不可能是正确的。这就像说丁尼生继续了——改进了——埃斯库罗斯或维吉尔的诗作,或者说印象派和后印象派画家是文艺复兴画家、中世纪或贝宁雕塑家的一种“进步”或“倒退”一样地无稽。 这构成了哲学的独特之处:它的全部工作是,而且从来都是,针对每一代人的具体问题的,这些问题是当时具体的知识、政治、社会或心理环境产生的;哲学的独创性总是在于将人们从正统学说的压抑和困扰中解放出来。正统本身就是某个过去时代僵死的遗物,已经无法解决或倾向于扭曲新出现的问题,也许这些问题本身就是受当时占主导地位的哲学的无能、教条、晦涩、无力回应当时一些问题等的刺激而产生的。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优秀品质在哲学中却没有什么用处:耐心、勤奋、吃苦耐劳、博闻强记、组织材料的技巧等等,所有这些历史学家、逻辑学家、自然科学家需要的优秀品质,有时容易变成哲学真理的敌人。因为确切地说,哲学领域并无“研究”可言。研究只适用于观念史及观念起源与传播的历史,不适用于原创的哲学思想。这就是为什么在哲学上有用的只能是第一流的,只能是那些无畏的、非凡的头脑,拥有罗素曾称为“分离观念”的能力——分解传统上结成一体传播的观念——能质疑极其常见的、完全被视为当 然的事实,对于这些事实,仅仅是暗示它们能够被质疑、能够被分析、其成分能够被分解,就足以让一般常识和传统哲学思想受到巨大震动。 也只有在哲学领域中,那些埋头苦干、称职、严格遵循大家公认的方法、有意无意地试图保持熟悉的路标、在一个沿袭的观念和范畴体系内工作的劳动者,才实实在在形成了一种障碍和威胁——所有对进步的阻碍中最可怕的一种。人们喜欢认为,这个世界是按照某个特定目的创造的,其中的每一样事物都扮演着某种必然的角色。如果你问,二三四流的甚至更不堪的哲学家们是被创造出来扮演什么必然角色的,答案或许是:如果他们不存在,那些在人类思想发展史上划时代的伟大创造性反抗就没有出现的可能。因为,打破正统学说的大哲学家们的任务就是夷平他们可敬但有局限的前人辛苦营造的思想大厦,后者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倾向于将思想禁锢在他们壮观的但从构思之日起就注定要毁灭的建筑中。 如果确实如此,如果真的只有在哲学中真正的创造力才永远等同于一次背叛行动、一种对于统而言之总是颠覆性的变化或变换——如果确实如此,那么在哲学与自由、哲学与不服从、哲学与不受压制的需要——不管是政府或任何其他镇压部门的压制——之间就有一种别的学科相对缺少的、事实上独一无二的特殊联系。因为事情似乎很清楚,伟大的创造性艺术不仅能在暴政下繁荣,而且能调整自身适应暴政,甚至像历史学这样明察秋毫、需要在事实之间建立并不合当权者口味的相互关系的学科,却能够在一个专制政权下,即使不繁荣,至少也可以创作出就算不可观也至少是有用的作品。自然科学是肯定能在暴政统治下从事研究的——只有那些最极端的思想压制,使一切原创性活动、各种方式的自我表达都变得危险或不可能的那种专72制,才能在毁灭这些人类活动时也得逞。 因此,指责奴隶制给艺术或科学造成了灾难,这在我看来是一种伪善。我不认为能够建立一种足够严格的历史联系,证明奴隶制给这些活动带来了灭顶之灾。如果我们要谴责奴隶制,那是因为我们相信,给予人类在一定限制内选择思考什么及如何生活的权利,这作为一个神圣的目标本身是有价值的。奴役、残忍、压迫,政府和所谓的“人类灵魂工程师”(斯大林曾十分意味深长地这样称呼他们)对人的侮辱、贬低和活生生的解剖,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消灭不和谐与冲突,为了以一致性替代多样性、以放之四海皆准的统一戒律替代个体差异——所有这一切之所以可恨,是因为它们本身的可恨之处,因为它们与我们的信念水火不容,违反了我们的价值标准,违背了我们为之活着、我们中间一些人还不惜为之付出生命的那些目标。一旦压制了那些目标,生活简直就没有活下去的价值了。这才是原因,而不是因为阻碍了艺术发展或科学进步——后者在我看来是虚弱、虚伪的论据,是从遥远的十八世纪继承下来的,在那个年代有人认为所有的美德不仅相容而且彼此需要,认为自由是可取的,因为少了它人们就无法得到正义、美德、幸福或知识;知识是可取的,因为少了它其他这些美德就都不可取了。后来我们逐渐懂得,并不是所有好的东西都是相容的;如果我们追求它们,也只是为了它们本身的缘故,而不是因为它们是某些盲目乐观主义者让我们向往的那种虚幻的“大同”的组成部分;实现这种“大同”的尝试已经让世界付出了那么多无谓的痛苦和失败。 Kant,Immanuel康德,伊曼纽尔:profundity深刻性17;philosophiˉcal revolution哲学革命54—55,64,66,68;on strife and progress,论斗争与进步120;on questions of value论价值问题174;and freedom of choice与选择的自由176—180,235—240,243,247;on duty and interest论责任与利益189;on crooked huˉmanity论扭曲的人性192;and purpose of art与艺术的目的197;on disinterestedness论非功利性198;and nationalism与民族主义232—234,248;rationalism理性主义233—234,241—242;moral philosophy道德哲学234—235,244—245;on nature论自然240;and romanticism与浪漫主义241—243;quietism寂静主义242;and doctrine of will与意志学说244—245;exaggerations夸张265 Katayama Sen(called Yasutaro Yabuki)片山川152Katkov,Mikhail N.卡特科夫,米哈 伊尔•N.204 Kautsky,Karl考茨基,卡尔108,113,128,140,143,151,154,160—161,163 Keats,John济慈,约翰48n. Kepler,Johannes开普勒,约翰内斯168 Keynes,John Maynard凯恩斯,约翰•梅纳德157,168,250 Kienthal(Switzerland)肯塔尔(瑞士地名)111 Kleist,Bernd Heinrich Wilhelm von克莱斯特,伯恩德•海因里希•威廉•冯188—189Knowledge知识186 Korolenko,Vladimir G.柯罗连科,弗拉基米尔G.229—30 Kropotkin,Peter A.,Prince克鲁泡特金,彼得•A.,110,126,149 K chelbecker,Wilhelm K.库彻尔贝克,威廉•K.202 Kuskova,Ekaterina D.库斯柯娃,艾卡捷琳娜•D.110 Labour:in Marxist theory劳动:在马克思主义理论中131—132 Labour Party(British)(英国)工党106—107 Lafargue,Paul拉法格,保罗107, 140 Lagardelle,Hurbert拉加戴尔,赫伯特107 Lamennais,Hugues Felicit Robert de拉蒙耐,胡格斯•费里希特•罗伯特•德95,216 La Mettrie,Julien Offray de拉美特利,朱利安•奥弗雷•德41,238Lassalle,Ferdinand拉萨尔,费迪南德96,102—104,117,139,142,145—146,157,164 Lavoisier,Antoine Laurent拉瓦锡,安东尼•罗朗136 Lavrov,Peter L.拉夫洛夫,彼得•L.110,126,145,165 Lebniz,Gottfried Wilhelm von莱布尼茨,戈特弗里德•威廉•冯63—64Le Mercier de la Rivi re,Paul Pierre勒梅尔西耶•德•拉•利维埃尔,保罗•皮埃尔173 Lenin,V.I.列宁:effect on history对历史的影响9,11;and scienˉtific method与科学方法34,43;lacks political judgement缺乏政治判断力47,51;and Marx s theoˉries与马克思的理论98,110—111,139—140,142—143,156,161,163;demands for centralizaˉtion要求中央集权化111;and seizure of power与夺取权力112—113;creates Bolshevik Party创建布尔什维克党117;accused of cynicism被指责为犬儒主义127—128;and antiˉwar sentiˉments与反战情绪152;and1917revolution与1917年革命164—165;and outbreak of First World War与一战爆发164;and politiˉcal purposes与政治目的192;valˉues价值观192;transforms Comˉmunist Party改造共产党195;discounts nationalism低估民族主义251 Leon,Daniel de利昂,丹尼尔•德154—155 Leontiev,Konstantin列昂季耶夫,康斯坦丁160 Leroux,Pierre勒鲁,皮埃尔89,91,199,203,216,231 Lessing,Gotthold Ephraim莱辛,戈特霍尔德•埃夫雷姆173,189;Minna von Barnhelm《明娜•冯•巴尔赫姆》187 Lessne,Friedrich莱斯纳,弗里德里希116 Levin ,Eugen列维涅,欧仁113 Levy,Gustav(of Geneva)列维,古斯塔夫(日内瓦的)116 Lewis,C.I.刘易斯,C.I.xx,266Lez,Jacob Michael Reinhold莱茨,雅可布•迈克尔•莱茵霍尔德198Lichtheim,George利希特海姆,乔治124 Liebknecht,Karl李卜克内西,卡尔113,126 Liebknecht,Wilhelm李卜克内西,威廉140,148 Limousin,Charles Mathieu黎姆辛,查尔斯•马蒂厄116 Lincoln,Abraham林肯,亚伯拉罕36,51 Lisbon earthquake(1755)里斯本地震(1755年)44 List,Friedrich李斯特,弗里德里希182 Lloyd George,David劳合•乔治,大卫51,157 Locke,John洛克,约翰17,64,180,195,241,245 Lopatin,Hermann洛帕丁,赫尔曼145 Lorca,Frederico Garcia洛尔卡,弗雷德里科•加西亚250 Louis XIV,King of France路易十四,法国国王182 Luther,Martin路德,马丁120Luxemberg,Rosa卢森堡,罗莎 111,113,126—128,152,156,164 Mably,Gabriel Bonnot de,abb 马布利,加布里埃尔•伯诺•德,神父79,80,95 Macaulay,麦考利,托马斯•巴宾顿Thomas Babington,1st Baron27Machiavelli,Niccol 马基雅维里,尼科洛149,169,175,262,265Maistre,Joseph de迈斯特,约瑟夫•德:on key to solving human ills论解决人类疾苦的关键34;theories理论49,141;and unexplained miseries与莫名的苦难189 Mallarm ,St phane马拉美,斯特凡212 Martov,Julius马尔托夫,朱利叶111,126—128,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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