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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的艺术——第二章 建立基础

在盖房子之前,你需要确定下面的地基是稳固的。这个明智的办法也适用于开发思考技巧这一挑战。在本章中,我们会讨论很多重要问题,这将帮助你判断自己是否有成为审慎的思考者的特质。 例如,你的思维和行动是处于你的控制之下,还是由你的基因或环境决定?真能心想事成吗?是否有可能明知某事但仍然对其产生误会?记忆是否可信?有权持有自己的观点就意味着你的观点都正确吗? 如果我们的头脑与外部世界完全隔绝,是一个思想上无菌的环境,那么我们就没必要进行本章所述的预备工作,只要学习和练习思考的技巧、策略就可以了。可事实并非如此。人类是社会的产物,我们生活在不完美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中相互冲突的看法和价值观不论好坏,都在影响着我们。 因此,在成为思考者的过程中,你所拥有的关于自由意志、真理、知识、意见和道德问题的看法会产生不同的作用。一些看法会有助于思考,另一些会阻碍思考,还有一些会让思考完全瘫痪。因此在开始思考之前先分析一下这些问题是很重要的,要区分有用和有害的观念,建立坚实的概念基础。首先,我们来看看自由意志的问题。 2.1 自由意志与决定论 你阅读本章是出于自愿的选择还是被迫的?强迫不是指老师要求“阅读第二章,为明天做准备”,这是一种温和(且亲切)的压力,但不是强迫。强迫是一种你实际上无力抵抗的力量。一些心理学家会说,你没有自由意志,因此你不是选择而是被迫阅读。 “等等,”你会说,“我知道我有自由意志,因为就在此刻,我朋友的房间里正在举行派对,我必须挣扎着努力让自己阅读这一章而不是去参加派对。”心理学家耐心地微笑着说:“抱歉,这种努力是错觉。这不是选择,只是一种刺激-反应作用。你若已经习惯以某种方式行事,你就会以这种方式行事。” “哦,是吗?”你回答说,“那看看这个。”你“嘭”地一声合上书,向门口走去。心理学家打着呵欠说:“真没说服力。你所有这些戏剧化的行为都说明在面对不认同的看法时,你习惯固执行事。” 这时,你紧握拳头,开始咬牙切齿。这是正常的反应。很多学者和知识分子,还有很多心理学家,都会有同样的反应。他们中的很多人都会明智地放弃跟这样严苛的决定论者辩论,他们意识到不可能说服认定了“你说的任何事都证明了我的观点”的人,这就像和作弊的人一起打牌一样。 但这并不是说理性的人排斥“条件作用”的观点,他们反对的只是“所有人类行为都由条件作用支配”的极端观点。他们秉持中庸的观点,即尽管我们都受环境和背景的影响,有时这种影响还很强烈,但我们通常会保留相当程度的自由意志。理性的人会说,你读这一章可能部分是出于被迫,但更可能是因为你选择读书而不是参加派对。那条件作用在你的选择中起到了什么作用呢?他们会说,条件作用增加或减少了某种选择胜过另一种选择的可能性。若习惯在自我放纵之前采取负责任的行动,这个学生在任何特定情况下都会这么做。 接受这种更为中庸的观点对你来说很重要,理由有很多。首先,只有承认人们对其行为有一定的控制力,并且这种控制力达到可以对他们自己的行为负责的程度,讨论道德问题才有意义;(如果没人能从两个行为中进行选择,那么讨论哪个行为更可取是没有意义的。)另外,只有承认个人或整个社会能改变他们的政策和偏好,你才有可能讨论诸如核裁军、监狱改革和如何对待老年人等社会问题;更重要的是,只有承认你能控制自己的言行,认为审慎的思考能让事情有所改变,你才能被激发起来,用创造性和批判性的方法处理问题。 2.2 真 理 在我们生活的这个时代里,判断对错不仅已经成为判定教育成就的根据,而且成为我们最持久(却质量低劣)的一种娱乐的主要成分,这种娱乐就是电视节目。因此,人们对真理存在如此之多的困惑是十分讽刺的。甚至在其他方面有很高才智的人,我们也能听到他们说“人人都塑造自己的真理”、“一个人的真理是另一个人的谬误”、“真理是相对的”以及“真理是不断改变的”之类的话。所有这些观点都无形中破坏了思考。 如果人人都塑造自己的真理,而每个人的观点都不可能优于其他人,那么所有的观点就一定是平等的。而如果所有观点都是平等的,研究任何主题还有什么意义?为什么要在地下挖掘,寻找考古学问题的答案?为什么要探求造成中东局势紧张的原因?为什么要寻找癌症的治疗方法?为什么要探索银河系?只有当某些答案优于另一些答案,真理有别于其他观点且不受其他观点影响时,这些活动才有意义。 例如,试想这样一个不太重要但很有趣的问题——美国最常见的街道名称是什么?如果真理是相对的,所有答案就都一样好。有人会说“枫叶”,有人会说“罗斯福”,还有人会说“格罗夫”,等等。许多人会说“百老汇”或者“中央”。如果每个答案都同样正确,那就不会有人对这个问题有兴趣了。然而人类的进步要靠人们的求知欲和兴趣、寻找正确答案的驱动力以及获取真理的欲望。 真理是指某事实为何物,即事情的真实面目,这个真实面目有别于人们的希望、信念和断言。从另一个角度看,用哈佛大学哲学家伊斯雷尔•谢弗勒(Israel Scheffler)的话说,真理是“注定被所有研究者最终认同的”观点。“最终”这个词很重要。研究可能会产生出一个持续多年,甚至若干个世纪的错误答案。《头戴金盔的男人》是一幅17世纪的著名画作,经常被复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被认为是伦勃朗的作品,直到最近几年,它才被认定是与伦勃朗同时代的某个不知名画家的作品。尽管好几代艺术专家都声称这幅作品是伦勃朗创作的,但真理始终不变。 在各个时代和各个地方,都有一些非常奇特的观念被人们普遍认可为真理——例如马毛放进水里就会变成蛇(甚至莎士比亚也相信这个说法)。对任何看到过光在水中的折射使水中的物体看起来像是在活动的人来说,人们被蒙蔽的原因显而易见。 同样,很多人错误地认为所有小苍蝇、小飞蛾和小蜜蜂都是大苍蝇、大飞蛾和大蜜蜂的幼虫。医学史上也有很多有趣而且怪异的民间偏方,例如将一只碗扣在头顶,剪去碗外边的头发,然后烧掉剪下的头发,以此治疗头疼;让某人将烟草汁吐在感染的耳朵上,以此治疗耳朵疼;把一只活鸡劈成两半,放在病人肺部之上,以此治疗肺炎;扎耳洞,以此治疗弱视。 今天我们嘲笑这些观念,而且理应如此。不过重要的是,要认识到我们的嘲笑更凸显了人们无法制造真理这个事实。如果人们制造了真理,科学家又如何验证其有效性呢?制造一个理论就证明其有效的话,每个理论就都能被接受了。当然,这是无稽之谈。日常经验告诉我们一些理论被证明是正确的,而另一些理论则不正确。对理论有效性的验证必须在理论之外进行。 但是如果人们没有制造自己的真理,他们做了些什么呢?他们设法领悟真理,并且遣词造句,希望能忠实地表达真理。他们有时成功,有时失败。小说家H. G. 威尔斯(H. G. Wells)用一个简单的比喻总结了这项任务的挑战性和困难度:“我们思想的钳子很笨拙,在钳住真理的同时,也粉碎了一些真理。” 真理始终不变吗?是的。有时真理看起来会变,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是不会变的。例如,若干年前,一种之前不为人知的鱼类在太平洋深海被发现。我们也许会认为,起初这种鱼不存在是真理,而当这种鱼被发现的时候,真理发生了改变。可是想想,这种想法是多么愚蠢。这种想法让我们以为之前不曾有这样的鱼在水里游动,而某个乘坐深海潜水设备的人“看”得它存在了。认为这种鱼之前就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它的存在,这种想法不是合理得多吗?换言之,在发现这种鱼之前和之后,真理没有变,只有我们对这种鱼的认识变了。 想想另一个非常不同的例子——圣经第一篇《创世纪》的出处。数个世纪以来,基督教徒和犹太教徒都认为该篇的作者只有一个人。这个观点如今受到了挑战,并最终被另一个观点取代,新的观点认为有多达5位作者对《创世纪》有所贡献。然而,随后一份公开发表的对《创世纪》长达5年的语言学分析研究声称,《创世纪》有82%的可能是出自一个作家之手,就像人们最初认为的那样。有关《创世纪》出处的真理是否改变过?没有。改变的只有我们的观点。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找到最终的结论性的证据,也许像破获不了的罪案一样,这个问题永远也解决不了。但在任何情况下,真理都不会因为我们的所知或无知而改变。 一个让你不再对真理产生困惑的简单办法是将“真理”这个词留给问题的最终答案,并养成更多地使用“信念”、“理论”和“当前的理解”等词语的习惯。这会在新证据出现,并对你的观点提出质疑的时候,让你更愿意修正自己的观点。 2.3 知 道 下面是一个简单的测验。在完成整个测验前,请勿提前阅读后文。 (1) “我唯一遗憾的是只有一次生命献给我的祖国”是谁说的? (2)如果英国人来了,大家一致认可的、教堂给保罗•里维尔(Paul Revere)的信号是什么? (3)在最早的故事版本里,灰姑娘的鞋子是什么做的? (4)骆驼的毛刷是用什么做的? 大多数人能非常轻松地回答这些问题,可是那些确定自己“知道”的人非常轻松地说出的答案往往是错的。关键在于以为自己知道和知道不是一回事。我们可以以为自己知道,大声宣称自己知道,然而实际上一点都不知道。除非与现实相符,否则我们的想法无法成为我们的知识。 不幸的是,现实是可以具有欺骗性的。1972年,17岁的大学生劳伦斯•伯森因多起强奸案的罪名被拘留了一个多星期,直到20岁的理查德•卡伯恩认罪。我们只要看一眼这两个人的照片(见图2-1)就能解释为什么指认伯森的被害人“知道”他是强奸犯了。 显然,我们以为自己知道但实际上不知道的状况给有效思考造成了障碍。如果一个人相信自己已经知道了,那他为什么还要再探讨同一个问题或者听取相反的观点呢?因此,了解知道的动态过程——我们如何知道,以及哪类信息最值得相信——是很重要的。 2.4 知道的渠道* 我们可以从以下三种渠道的任意一种中获得可靠的知识:个人经验、观察和来自他人的的报道。其中,第一种渠道最可靠,但我们将会了解到,即使这一种渠道也离完美很远。 经 验 我们不只吸取经验并将其存储起来密封在脑子里,我们还拿它们与之前的经验作比较,对它们进行分类、解读和评价,对它们作出假设。所有这些过程都可能是在无意中、在我们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发生的。这些过程中的任何纰漏,都会让我们的经验有别于现实。 试想下述情况。艾格尼丝在一个信奉宗教的家庭长大,她上的是教会学校,庆祝教会的所有节日,其中包括圣诞节。她知道圣诞节是基督教的节日,从小到大,圣诞节一直是个神圣的日子。从她的经验中,她无意识地得出了这样的想法,即圣诞节在整个基督教历史上的地位历来如此。不久后,这个模糊的想法在她的头脑里变得确定了,她甚至能想象在教室里听到过这个观点。是的,她知道圣诞节一直是重大的基督教节日。 哎呀,她错了。事实上,在17世纪的英国,清教徒是禁止庆祝圣诞节的,他们认为这是异教徒的风俗。同样,当时英国的殖民地新英格兰也禁止庆祝圣诞节。直到1856年,圣诞节才在马萨诸塞州被定为法定假日。 还有一种更为普遍的情况。我们所有人都曾经历过儿童时期,这是成长过程中的一个阶段。大部分人从来不会去想有人不曾经历过儿童时期,因此我们很容易确定地认为儿童时期总是存在的。然而研究表明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历史学家J. H. 普拉姆(J. H. Plumb)写道: 我们认为的儿童时期——童话故事、游戏、玩具、专门的学习书籍、甚至儿童时期这个概念本身——都是过去400年里欧洲人的发明。我们用来指称年轻男性的词语“男孩(boy, garcon, knabe)”,在17世纪以前一律被用来指称处于依赖地位的男性,可以是30岁、40岁或50岁的;而对于7岁到16岁之间的年轻男性,没有特殊的词语指称;“孩子”这个词表达的是血缘关系,不是年龄大小。 由于我们的理解不是被动接受的,而是受到了我们的情绪状态和心理过程的影响,所以它们很少精确地反映现实。事实上,有时候它们还会严重地扭曲现实。 观 察 准确地观察当然是有可能的,但是我们常常做不到。我们往往由于自己的经验和信念而戴着有色眼镜看待世界。如果相信黑人比白人更擅长运动,我们很可能“看到”篮球比赛里黑人球员比白人球员表现好;如果相信意大利人天生暴力,我们很可能 “看到”在情绪激烈的讨论中,意大利人做出威胁性的手势,准备攻击对方——即使这些手势没有敌意。这种观察的扭曲之所以发生,可以作如下解释: 在看到这个世界之前,我们已经被告知了这个世界的样子;在经历大多数事情之前,我们就对它们进行了想象。除非教育让我们确切知悉,否则这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会深切地控制整个理解过程。它们注明哪些东西是熟悉的,哪些东西是陌生的,并强调区别所在。这样,略微熟悉的东西会被视为非常熟悉,稍许陌生的东西会被视为异常陌生。它们会被小小的征兆所激发,而这些征兆远非真正的事实。一旦被激发,它们就会用老的印象淹没新的景象,将从记忆中挖掘出来的东西投射到这个世界上。 报 道 这个来源涵盖了家长和老师教给我们的,我们从新闻报道里听到的、从书刊杂志里读到的大部分东西。把观点呈现给我们的人当中,大多数无疑是想正确地教导而不是要故意误导我们,他们自己也相信他们告诉给我们的东西。然而他们是人,是人就会犯错,所以我们所学的东西当中很可能有相当比例——至少部分——是错误的。 乔治•塞尔德斯(George Seldes)举了一个有趣的例子,说明错误可以渗透到新闻报道中。下面是原始的新闻报道以及塞尔德斯后来确认的事实: 新闻报道 贝尔格莱德,10月27日。昨晚在卢布尔雅那剧院登台前,斯洛文尼亚女演员阿拉•贝尔女士被人发现吊死在她的化妆间里。自杀原因不明。 事实 发现死者的时间是在第一幕之后,不是在卢布尔雅那,而是在克拉根福。死者的名字是艾拉•比尔,她不是斯洛文尼亚人,而是维也纳人。死亡地点不是她的化妆间,而是她入住的酒店。死亡原因已知。 记者怎么能写出如此拙劣的一篇报道?其实不难想象。他到现场的时候可能已经晚了,发现那里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他是从看热闹的人或者维持人群秩序的警察那里得到的相关细节,而这些人知道的只是一星半点的事实和在他们之中流传的道听途说。 错误有时来自单纯的疏忽。例如,据纽约州北部的一份日报报道,托马斯•西蒙斯因殴打卡尔•彼得森的头部被捕。一两天后,该报纸刊登了一则更正的报道,似乎是彼得森打了西蒙斯。所有读了第一则报道而错过了第二则报道的人都会以为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们错了。 杂志文章和书籍呢?与报纸文章相比,它们经过了更仔细的推敲,应该会更准确。但埃德温•L•克拉克(Edwin L. Clarke)解释了为何杂志和书籍也会出错: 人们都知道,二手信息很可能被写进书里,与普遍被认可的观念和偏见融合在一起。例如,与最原始的源头相比,大多数普遍流传的历史故事里英雄更英勇,恶棍更邪恶,战争更血腥,和平更辉煌。简而言之,它们往往呈现历史事件,但并非历史事件的本来面目,而是作者认为的样子,或者作者认为公众喜欢或应该会认为的样子。 2.5 记 忆 最后,知道的三个办法(经验、观察和报道)都会遭遇到另一个问题,即在数天、数月、数年后出现了错误的记忆。这个论断看起来有些牵强,因为普遍的观点认为记忆是对事件无懈可击的心理记录,就像录像带,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可以在需要的时候重播。但这种观点是错误的。华盛顿大学实验心理学家和记忆专家伊丽莎白•洛夫特斯(Elizabeth Loftus)解释说: 大多数对记忆的理论分析将记忆过程分为三个独立阶段。第一个是获取阶段,在这个阶段,对原始事件的理解被放入记忆系统;第二个是留存阶段,这个阶段处在事件发生和回想起某个特定信息之间;第三个是检索阶段,在这个阶段,人们回想起存储起来的信息。与普遍观点相反,事实进入我们的记忆后,并不会被动地留存在那里,不受未来事件的影响——相反我们从环境中获取的片段信息和特征,如果与我们之前的认知和预期——即已经存入我们记忆中的信息——相关,它们就会被存入记忆。因此实验心理学家认为记忆是一个整合的过程,一个建设和创造的过程,而不是像录像带那样被动记录的过程。 经过反复的实验验证,洛夫特斯证明记忆有不可思议的延展性。例如,在播放事件的录像并让人们记住看到的东西后,她可以通过微妙的暗示,“植入”在原始经验中没有出现过的人物、地点、事物等细节。但心理学家的微妙暗示不是影响记忆的唯一因素,我们自己当时的态度也会让我们删除某些记忆、精简某些记忆或创造出原始经验里没有的记忆。 甚至目击者的证词也会有这样的扭曲。一份报道称:“据研究发现,目击者理解和记忆事件,首先是根据他们的预期,其次是根据他们的情绪性偏见,再次是根据他们个人对事件发生的自然或合理方式的看法。” 每个人或早或晚都会经历的一件事能证明我们是如何轻易地操纵着自己的记忆。塞奇教授不情愿地参加一个教员会议,一位啰唆的领导不停地继续着冗长的发言。为寻求解脱,塞奇教授翻开一本书,读了起来。突然间他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塞奇博士,请您专心点,好吗?”冷不防被抓住,塞奇教授尴尬地抬头看去,不小心把书掉到了地上,他结结巴巴地回答说:“呃……我听着呢……那个……对不起。” 会后开车回家的时候,他开始思考本来可以对发言者作出的反应。其中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即他猛地站起身来,用最有气势的语气回答说:“先生,也许我必须参加这次会议,但要让我集中注意力,是需要你们争取的。”几个月后,塞奇教授和一个朋友聊天的时候复述了记忆中的这段经历。他说的是哪个版本?是他“认为”确实发生的,即想象出来的那个版本。 这个关于知道和记忆的观点看起来比较悲观,可是你不用因此就泄气。这并不是事情的全部,只是被忽略的那一面。尽管准确的知道和较少歪曲乃至没有歪曲的记忆不会自动发生,但如果我们努力争取,还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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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发展你的思考
• 第二章 建立基础 [当前]
• 第五章 创造过程
• 第十章 批判有什么用?
• 第十四章 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