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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午夜密谈——发现:遭遇萨古鲁

发现:遭遇萨古鲁 "我这一生,就是要尽力帮助人们经历和表达他们内在的自我。愿你沐浴在自我的喜悦中。" --萨古鲁 不久以前的某一天,一个来自印度南部的家伙到加拿大的温哥华北部乡村旅行,他看上去神情愉悦,兴致勃勃。车子没油了,他就把车子开到附近的一个加油站加油。这个加油站非常偏僻,在一个森林里面。在他下了车正要加油的时候,注意到有一个美洲印第安老人背靠在一辆敞篷小卡车上,正盯着他看。俩人互不认识,但是,不一会儿,那个老人开始慢慢地走向那个正在加油的家伙。 他走近后,对那个来自印度的家伙说:"兄弟,森林里的风告诉我们,你要来了。"然后,老人深深地向他鞠了一躬。 美洲印第安老人这句话神秘而富有诗意,不过,对我们这些认识萨古鲁的人来说很好理解。因为我们认识他之后,他马上就成了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部分,对我们每个人都影响深远。森林里的风歌唱着,将他到来的消息告诉那些愿意聆听的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美呢? 我是在我的朋友、萨古鲁的助手里拉那里听到这个故事的,我听到的时候,这个故事已经发生了有一段时间了。跟故事中的那个老人不同,我是在一个机场候机厅第一次听说萨古鲁的。 那次,我去加州圣巴巴拉市参加一个静修营,正坐在凤凰城机场等待转机,看到有一个年轻人对候机厅里嘈杂的环境充耳不闻,正在那里闭目坐禅。我很少看到别人坐禅,更不用说在候机厅里坐禅了,加上我自己又是去参加一个坐禅静修营,所以,他的行为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生命中总是充满了巧合,在我从加州回来的时候,又在另一个飞机中转站看到了他,而且,令我吃惊的是,他就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们立刻攀谈起来。我问起了他坐禅的事情,他告诉我说,他喜欢坐禅已经持续好几年了,我就跟他谈起了自己刚刚参加的静修营的体会。听上去,似乎他的修行颇有成效,而我的却没有什么起色。 很不幸,我这一次闭关静修收获不大。虽然在整整一周时间里,我都处于静默的修行状态中,但是却一点也没有平静下来。相反的,我感到比没有参加静修营之前还要烦恼。而当我意识到自己无力去领悟,也无力去消除自己多年来积聚的执著和恐惧时,就更痛苦了。在整个过程中,我感觉自己郁闷到几乎要窒息了。心灵的平静对我来说似乎遥不可及。 我们相互交谈着,一会儿,他就跟我提到了他的上师萨古鲁。他讲到的萨古鲁听上去挺有意思,挺有魅力的。我在想,我以前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他呢。当这个年轻人引述了他的上师讲的几句话之后,我马上变得兴趣盎然,想更多地了解这个人。真正打动我的倒不是这个年轻人对萨古鲁的虔诚,而是他说,自从遇到萨古鲁之后,他感觉自己有了全新的改变。 他告诉我说:"自从遇到萨古鲁,并开始修行他传授的瑜伽之后,很多从童年起就一直纠缠着我的恐惧和执著,已经慢慢被我放下了。"他接着还跟我讲,除了紧张和焦虑之外,从童年时代起,他还饱受惊恐症的折磨,长期的失眠也让他苦不堪言。光是跟他坐在一起,你根本想象不到,在他身上还会发生这些事情,他看上去是如此镇定自若,就像一个瑜伽和禅坐修行的活广告。我坐在那儿想,自己肯定还是不懂怎样修行,否则,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沉淀和努力之后,怎么还是不见效果呢?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他的时候,他告诉我,在遇到萨古鲁之前,他跟我有着一样的困惑,因为他之前也花了好多年时间在修行上。 他修行的收效是那么显著,听到他这样讲,我还真不习惯。没错,当一个人碰到一个老师、参加一个静修营,或者读到一本书之后,通常心态上会因此而发生一些变化。但是,他竟然说在遇到了萨古鲁并学会了萨古鲁教给他的瑜伽之后,他的生活就全然改观了。我不禁在想,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否真的找到了一个真正的上师?看上去,他好像真的有些不同寻常,他在我眼前确确实实是那么神情自若、态度平和,让我感觉一定是有什么影响了他。 但是,我的戒备心依然很强,他那样崇敬萨古鲁,我真是接受不了,我最讨厌搞过分的个人崇拜了。接着,他还告诉我说,萨古鲁在全球有一个超过50万人的志愿者组织,光是听到这个就已经让我很不舒服了。我从来不喜欢团体和组织,除了一些专业性的团体之外,我对其他团体都避之惟恐不及。我对所谓的"集体性修习心灵"更是非常厌恶,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太不正常。 他还跟我提到,在萨古鲁身边,很多人的人生状态都发生了转变,他甚至还说,听过萨古鲁的教导后,有的人能在连续好几天里十分喜悦,甚至处于陶醉状态,这实在是有点匪夷所思。在我这么多年的旅行生涯中,我看到过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但是从来没有碰到这样的事,所以,我立刻警觉起来了。根据我碰到过的藏传佛教人物,以及我读过的一些书,确实有很多传奇的故事,说在所谓的大师周围的人们言行举止变得相当古怪出格。我在穆塔南达师父那里也看到过有些人们怪异的表现。但是,他说的这些事情却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个人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对它的真实性颇为怀疑。 此外,也确实有不少报道讲,一些来自东方的大师到西方传播真理,结果却令很多人失望。他们让"大师"这个名称蒙受了耻辱。在媒体上,我们都听说过,有些人把个人修行做成了一桩庞大的生意,另一些人则在教学中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丑闻。 尽管我有些怀疑,但还是非常好奇,因为我刚参加了一个静修营,却一无所获,所以想知道更多情况。不过,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个大胆的问题,将自己的怀疑表露无疑,我问他:"萨古鲁拥有多少辆豪华轿车?" 听到这个问题,年轻人目瞪口呆,无言以对,显得非常失望。这时,我才感觉自己有些鲁莽,一时间,两人都非常尴尬。但他很快恢复了平静,并建议我自己去核实一下萨古鲁的情况。 从这次交谈中,我感觉到,萨古鲁肯定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物,虽然他不太像是已经悟道的人。经过了多年长时间的探寻,我多少有些疑心: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开悟这回事。 正如前面讲到过的,我刚刚参加完又一次毫无收获的静修营,有点垂头丧气。很显然,不论如何努力和坚持,我总是接近不了自己想达成的目标,这种状况越来越令我感到痛苦。我无奈地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不管怎样尝试,我就是无法转化自己,了悟人生。这让我放下自己的骄傲,祈求在我心灵的旅途中得到真正的帮助。我依然相信,人性的潜能比目前我所能经历到的要更为宽广,但是,对如何达成这种潜能,我却毫无头绪。 我已经知道,仅仅依靠自己是不会有什么进展的,我确实需要某种帮助,但是,对于是否有人能够给予我那样的帮助,我还是半信半疑。也许有很多已经得道的人,但是我却无法识别,或者不能适应,有时候,他们确实有着某种与众不同的气质,但他们却影响不了我和我的生活。所以,我这样不断地寻找,又是何苦呢? 不是有一首歌这样唱吗?"假如上帝就在我们中间,那又会怎样?"是呀,又会怎样呢?假如我迎面碰上他们,也极有可能认不出来,或者即便认出来也不当回事,因为我觉得自己无法成为那样的人。我的心态已经到了绝望的边缘。但是在彻底绝望之前,我还想问一个问题:一个开悟的人,他已经达到了生命的另一个更深的层面,问题是:他怎样才能帮助到我呢? 几个月过去了,我很少再想到关于萨古鲁的事情,但是我记得自己脑海中曾经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如果他真的是我的上师,那他就会来找我。 或许,他真的来找我了。几个月后,当我在网上订购在亚特兰大当地的联合教堂举办的黛芙·普拉美音乐会门票的时候,非常吃惊地看到萨古鲁的图像从网页上跳了出来。他将在联合教堂做一次讲座,教堂离我家只有15分钟的路程,时间就在下周。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决定去看看。 到教堂后,我特意坐在靠近前排的边上,这样我既可以近距离观察,又不引人注目。但是,就像命中注定似的,我坐下后,工作人员跑到主席台上,把位置重新调整了一下,这样一来,萨古鲁坐的位置正好对着我,我距离萨古鲁更近了。 我是带着戒备心理来参加这个讲座的。我知道萨古鲁或许魅力十足,但我同时又确信他不会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已经不再像一个年轻人那样容易被一个人的个人魅力所倾倒了。然而,当天晚上,当萨古鲁走进教室时,我立刻有一种感觉,自己对他似乎很熟悉,他有一种跟我息息相通的气质,让我感觉自己很早就认识了他。震惊之余,我内心深处的某些顽固的东西也在那个时候纷纷瓦解了。 他看上去就像一个原始的上师那样,古老而又永远年轻,庄重而又光彩焕发,人们没法忽视他那醒目的优美。他身穿一件纯白色的天然丝绸长袍,披着一条丝织披肩,戴着橘黄色的头巾帽,脚上穿着棕色的徒步旅行鞋。除了外表之美,他整个人身上所焕发出来的内在光辉也散播到了整个房间。他讲话直接而有力,锋芒毕露,同时具有一种既微妙又柔和的内在力量,这令他锋芒毕露的讲话变得更为率真。这样的一个神秘家倒确实没有让我失望。 甚至在他开口之前,我就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在他那里,一定有我一直以来在寻找的某种东西。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可以把我带到我想去的地方。在见到萨古鲁之前,我也碰到过不少突破精神层面限制的人物,但萨古鲁的出现让他们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 萨古鲁的讲话口齿清晰、逻辑严谨而又妙趣横生。面对种种提问,他的答案如流水般自然地流淌而出。在讲话中,他从生活的世俗层面一直讲到生命的最深层面。他还讲到他设计的艾萨瑜伽,它是如何通过汲取多少世纪以来的瑜伽智慧综合而成,通过修行艾萨瑜伽,任何人都可以恢复活力,获得成长,达成完满的自己。 他讲到了自由以及我们大多数人何以成为外在环境的俘虏。 他说:"你不快乐的惟一原因是生活中发生的事情不像你所期望的那样发生。这涉及到两个方面:要么你去修正生活,以适应你的思想;要么你可以有意识地创造你自己需要的思想。只有当你的快乐和幸福不附属于任何人或物的时候,你才是自由的。否则,无论你被关在监狱里,还是走在大街上,你依然是自己的囚犯。" 他还讲到了紧张,说很多人已经习惯了紧张,把它当做是一种生活方式,他们不知道自己可以不必在紧张中生活。 他说:"一个人是否紧张,取决于他怎样做事。一个人很紧张是因为他没有管理好自己。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工作很紧张。你去问董事长或者总裁,你去问办公室的办事员,问他们是否工作紧张,他们都说自己工作十分紧张。没有人不紧张。但是,事实上,工作本身并不紧张。只有当你对整个运作体系没有控制好的时候,你才会感觉紧张。你的身体、头脑、人体分泌以及你的生命能量都没有朝你期望的方向发展,它们都不听你的。如果你的身体、精神、机能以及能量都听你的调配,你还会有什么不愉快的吗?这样的话,每一个时刻对你来说都是喜悦而美好的,你的生活将完全不受种种外在条件的奴役。在同样的情况下,有些人很紧张,有些人则很愉悦。所以,问题并不在工作本身,而在我们自己。如果我们管理好自己,就会越来越快乐;反之,就越来越郁闷。孩子们活在无尽的快乐之中,而大多数成人却越来越不快乐。" 那个晚上,萨古鲁清楚地讲述了很多似乎很容易被理解的道理,但我却从来没有从他那样的角度审视过自己的生活。坐在他的面前,我感到就像有一股力量将我的脊柱拉直了,我整个人都受到了某种冲击。他的话语就像一把尖刀,切入了我思想的深处,多年以来,那些老旧而陈腐的思想观念一直是我整个生活的基础,现在却摇摇欲坠了。随着他的话语,也随着自己对生活的每一个全新洞察,我想要更加深入了解自己的愿望更迫切了。他讲话的逻辑严丝合缝,当场就让我的思想观念发生了改变。但是,这不仅仅是逻辑的力量,至今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快地信任萨古鲁,从他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有疑心,反而能够安然自在地坐在那里,内心充满感恩之情。与此同时,他只讲了几分钟,我的思绪就仿佛停止了,内心里恍然大悟,我仿佛听到自己"噢"一声,心想: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多少年以来,我一直在祈求自由,现在,似乎终于看到了曙光。在那个时刻,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在用自己的一套观念限制自己,也一直在那种自以为是的舒适中欺骗自己,他让我一下子打开了那个局限的自我。我遇到了一个能够让我明白什么是真正的自由的人。这种自由不是来自权威的标榜,也不是那种顺口说说的自由,更不是某种吸毒带来的幻觉,而是那种由里而外的真实自由。我也意识到,如果我对自由的追求不是诚心诚意的,我就不应该待在这里;如果我是真诚的,那么,他不是那种对你的种种束缚坐视不管的人。 我发现萨古鲁的讲话既随和自然,又单刀直入,他揭示真相的时候,简直让人无法面对自己。我一直没有安下心来,一直持续不断地在寻找着什么,我知道那是我心灵的渴求。尽管我听过很多不同类似老师的讲话,但那些启发人心、洞察生活的话语对我都没有什么长久的影响。与萨古鲁面对面却是如此截然不同,这倒不是说他讲的事情都是你想听的,而是他的话语中总有某种跟真相的共鸣,就像手术刀一样,一直切入到你的内心深处。 总之,我感觉我跟萨古鲁之间有一种跟与其他人不同的亲切感,比较而言,我以前的遭遇都显得非常苍白。虽然我羞于承认自己一直在寻找一位活着的悟道者,但是,现在我终于知道,我就是在找那样一个人,而他如此鲜活,就在眼前。 后来,当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直萦绕着萨古鲁在那个晚上讲的话。他说过这样一句话让我久久回味:"你对任何一个事物的任何一个见解,都可能限制你看清真正的自己。"是啊,我在自己所能发现的每一个地方寻找生命的真相,而实际上,我却一直执著于自己的见解想法,一直在限定自己。 在这场公开讲话之后,我了解到萨古鲁会在第二天晚上到一个人的家里跟大家有一个聚会,我也在受邀请的名单上。能够这么快地再次见到他,我感到十分兴奋。 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后来我意识到,我是为自己第一次真正如此接近自由而兴奋。不再受欲望驱使,不再贪慕虚荣,从强迫性心理和行为中挣脱出来,从生与死中解脱出来,那是怎样的一种自由啊!此刻,这种自由已然如此靠近,不再那么遥不可及,也不再仅仅是自己的臆想。一直以来,披在我心上的那层朦胧面纱终于要被掀开了。经过这么多年迷茫的寻找,我已经差不多要放弃了找到心灵自由的希望;此刻,我终于如释重负,了悟真相、获得自由的可能性确实存在着,而这种可能性就在我面前。 在我前去参加第二天晚上的聚会之前,我想我应该抓住跟萨古鲁相处的机会,问他几个折磨了我多年的问题。毕竟,你能有多少次机会跟印度最负盛名的瑜珈大师在私人场合相处呢? 但是,随着聚会的进行,我完全忘掉了想问的问题。后来有人告诉我说这很正常,一旦你坐在萨古鲁边上,他的内在宁静就会深深地感染你,以致你所有的问题都会在忽然之间消失不见了。 然而,就像我之前猜测到的那样,这个上师不会允许任何人执著于错误的认识。多年来,我已经学会了如何不让别人读解我的内心。在生意场上,这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巧,但是,跟萨古鲁在一起,这一点却再不管用。在聚会中,他忽然停下来跟我说话,他说我内心肯定有一个问题想问。 我很惊讶,反对说:"不,我没有。" 他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你确实有一个问题想问。" 我固执地说:"不,我没有问题想问!"这一次,我加强了语气。 他也加强语气回答我说:"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出来吧!" 当时,与会者已经礼貌而含糊地向萨古鲁请教过了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一些伪灵性的或者说是世俗的问题,例如:如何修正他们的生活方向,如何获取财富,如何恢复健康等等,我对诸如此类的问题没有兴趣。既然萨古鲁坚持让我提问,我就把积压在心头的问题提了出来。 "如果我能够用自己的头脑为自己创造美好的生活,来得到任何我所需要的东西,那么,为什么我不能通过头脑获得开悟呢?"经过一生的寻求,我认为自己差不多应该开悟了,但是,事实正相反,我一无所获,两手空空。 萨古鲁几乎没有做任何停顿就回答我说:"你可以运用你的头脑,但是,为了更有效率,你必须清理你的头脑。你必须有一个像剃刀一样锋利的头脑才行。只有这样,它才能成为你转化的工具。有一种智能瑜伽,是通过运用智力来获得证悟的。对大多数人而言,这很困难。很少有人具备那样的才智。" 为了强调他的观点,他拿起一把插在蛋糕里的小刀说:"举个例子,你的头脑就像这把插进蛋糕的刀片。当你取出刀片时,有很多蛋糕沾在上面。同样地,你的头脑里也遗留着很多过去的印象和人生经验的残余。所有这些过去的印象和人生经验就像沾在刀片上的蛋糕一样。" 我在想,别人总是告诉我说我是多么的聪明,而我也很乐于相信这一点。但是,这个比喻似乎在告诉我说,我的头脑太迟钝了,不足以成为证悟的有效工具。不管怎么说,这个比喻本身还是很有启发性的。 萨古鲁继续说:"你现在还不能运用你的头脑去证悟到自由,因为你的头脑杂乱无章,你必须先要清理它,让它变得锋利无比,然后你才可以运用头脑去证悟。然后,不管你的头脑进入到哪里,都没有东西黏附在上面。只有到了那个时候,头脑才能作为一个真正可以运用的工具。" "瑜伽修行就是要将蛋糕从刀片上清除掉。但是,最好不要仅限于头脑这个工具,你还有身体,还有情感,还有能量。只单独运用其中一种工具,就像开着一辆只有一个轮子的汽车还想着要到达目的地一样。只有用四个轮子,你才能更快地到达目的地。如果你只运用自身的一个方面,还是可以到达,但是你可能会不适应社会。在当今世界,如果你开着一辆只有一个轮子的汽车,永远无法成为一个高效的人。这样做最终不可避免地会导致你与世隔绝,过起隐居生活。虽然为了获得证悟,这还是值得的,但是,有多少人准备好那样做呢?所以,最好全面地运用所有四个方面。我们教的瑜伽就涉及头脑、身体、情感、能量这四者的综合运用。艾萨瑜伽促使这四方面的力量往一个方向上运作。 "生命能量是人类最基本、最具威力的一个要素。大多数人没有意识到,我们的身体、头脑和情感的运作方式是随着我们的能量的运作方式的改变而改变的。因此,如果我们促使最为根本的能量层面往一个方向运作,那么,我们就能启动其他三个层面也往那个方向运作。 "每个人的能量、头脑、情感和身体的运作方式是各不相同的。上师就是一个能够了解每一个人的需求的人。为什么我们那么重视上师?就是因为他可以为每个人调配不同的运作模式。为什么艾萨瑜伽可以如此有效地在每个人身上起作用?就是因为它运用你身上的每一个层面来帮助你成长,而不是仅仅运用你的头脑。" 聚会结束后,我赶上了正从房间走出去的萨古鲁,问他:"萨古鲁,你怎么知道我有一个问题?" "都在你脸上写着呢。"他回答道。对于我这张不苟言笑的扑克脸来说,这个回答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正琢磨着,我心里的问题怎么会在脸上看起来那么明显的时候,萨古鲁耐心地回答说:"像这样的问题威力很大。一个没有获得解答的问题可以折磨死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多数人都没有真正的问题,他们的问题通常只具有娱乐价值。他们问问题是为了取乐,或者为了满足好奇心,使他们觉得自己善于思考。 "然而,当你有一个真诚的问题的时候,在解决之前,它始终会让你坐立不安。你无法忘记它。即便你把它隐藏得很深,还是会让你内心不安,甚至因此得病。如果你把它隐藏得太深太久,那么,你将会发现,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倾诉这个问题。 "你知道吗,我所关心的就是这样的问题。"他微笑着说。 随着交谈的深入,他对我做了一些评价,我发现,他对我的个人习性有着惊人的洞察力,要知道,我们只是在前一天晚上才初次见面。尽管我羞于承认,但是他的评价深入而精确,让我无话可说。在我们谈到的很多事情中,他还提到了我正在"懒惰和自满"中浪费生命,他认为这是一种危险的状况。 我知道他说得没错,我只是做着一些让自己感到方便容易的事情,从来不去挑战自己。我期待一种不用付出努力的幸福,喜欢享受舒适的生活方式。 接着,他叫我在下个月也就是8月份到印度参加他传授的一个课程。这让我很为难,因为我不可能参加。我几乎能够感觉到,似乎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抗拒这个提议。尽管我很想尽早参加一个他开设的静修班,但是,对于去印度这件事,我的大脑一时还回不过神来。我对这样一次重大的旅行没有一点心理准备。我还有严重的健康问题。尽管我还可以勉强打起精神每天工作三四个小时,但是之后,我就几乎没有力气哪怕只是穿过一个房间,走路的时候,身上就像背着一大袋砖头。除了这些,我还有甲状腺机能亢进和低至75/35的低血压,穿过一个房间就足以让我头晕目眩,医生还跟我说,我有心脏病突发的危险。虽然我很少谈起这些事情,但是我的健康状况确实相当糟糕。10年前,我去过一次印度,当时,我健康状况还非常好,但是在那段时间里,我就像一块磁铁一样把病菌都吸到了自己身上,因此得了一场重病。所以,虽然有好几年时间,我一直跟这个瑜伽之乡有着某种遥远的联系,但是,我还是决定永远不再回到印度。除此之外,我估计8月份的印度会特别炎热。 我将自己以前在印度的经历,以及我弱不禁风的身体情况告诉了萨古鲁。他沉默了一分钟,然后说我这次去不会有事的。 但是,我内心还在抗拒着。即便我想去,对是否能够应付这次长途旅行,还是有太多担心和恐惧。我决定等待他下次到美国的时候再参加他开设的瑜伽课程。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决定并不能让我安下心来。 我一直在真诚地寻求帮助,而当帮助出现的时候,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却是拒绝。我感觉自己就像还没有跨进门槛就被判定为不合格一样。第一件事情我都做不到,那么第二件事情呢?对我来说,第二次机会还存在吗?如果我对什么事情感兴趣,通常都会全力以赴。这次,我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但是却退缩了。我很担心,即便我找到了自己一直在寻找的精神指引,待找到的时候,会不会太晚了?或许,就我目前的年龄和身体状况,连基本的必要的事情都无法做到,还怎么去参加他的课程呢?更不用说在修行中转变自己了。 当时,我并不了解萨古鲁的话其实是值得信赖的。但是,他看上去一副任何事情都不会干扰到他的样子,尤其对炎热和旅行,他显得毫不在乎。所以,我猜想他并不真正清楚,对我来说,在一个炎热的夏季一路奔波到印度是多么艰难的一件事情。 虽然我最初谢绝了这次印度之行的邀请,但还是想从萨古鲁那里尽快多了解一些情况,多学点东西。在由萨古鲁设计的艾萨瑜伽中,有一个基本课程叫做"内在工程",它提供一种结构精巧的技术,帮助人们奠定最好的身体、精神和情感基础,为修行者进入更深层次的精神意识做好准备。在西方国家,人们可以接触到各种各样的瑜伽练习,哈他瑜伽(HathaYoga)就是其中之一。而在艾萨瑜伽中,身体姿势的教学是为接触更高层次而做的准备。这些瑜伽的体位和姿势是专门设计的,能让你静坐的时候比较舒适安定,也是为了净化你的身体,从而使身体对人的其他更高层面更为敏感和具有接受性。萨古鲁的基金会设立在印度,但是,他的课程在全世界都有开设。在艾萨瑜伽中,有一些经过高阶训练的指导老师,他们都在萨古鲁的亲自监护下受过许多年的严格训练。在某种程度上说,这些训练让他们学会了将一己的考虑放在一边,从而以萨古鲁的能量通道的形式指导学生。我已经听到许多人都证明说,这些指导老师上的课程效果跟萨古鲁的一样好,虽然课程上萨古鲁不在现场,参加的人都体会到他仿佛就在现场。 我决定要参加萨古鲁的下一个在美国开设的课程,不管他在什么城市开课。但是,6个月之后,他就在非常靠近我住的亚特兰大附近开设了一个课程,我不用长途旅行就可以参加。这样,我就在美国参加了他的两个课程,他依然是那样富有洞见,令人难忘,并且开启了我的心灵之门。事实上,就在第二年的2月份,我就一路旅行到印度,参加了只在那里开设的高阶课程。就像萨古鲁跟我保证的那样,我的健康状况没有出现异常,一切都很好。我在印度待了9个星期,甚至还跟萨古鲁和一帮修行者一起在喜马拉雅山做了一次徒步旅行(就我一年以前的身体状况而言,这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就这样,我在那里待了两个月,之后我至少每年去一次印度。 当我开始做艾萨瑜伽的时候,每天要吃四种处方药。听上去很多,但我觉得就我那浑身是病的身体状况,四种药还算少的呢。我得的甲状腺机能亢进是不可治愈的弥漫性毒性甲状腺肿。我还得有很多其他系统性疾病。我患有慢性疲劳综合症、皮肤过敏症,经常恶心作呕,还有深度的身体疼痛以及慢性失眠症。我的健康状况实在太糟糕了,总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几年来,我的身体系统已经日渐紊乱,几乎就是个半死人了,我得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在心理上适应这个身体。 当我去参加萨古鲁的课程时,看到大多数人都乐在其中,惟有我苦不堪言,因为我身体实在是有太多的疼痛,光是坐着就已经十分困难了。因此,在一开始,我根本没有机会从这样的修行中获得精神层面的提升。我担心这种修行对我这样的人怕是起不到什么效果。 在其他人身上发生的高峰体验没有在我身上发生,我很失望,但是,我还是坚持修炼了。就像前面说的,我平时很懒散,但是这次,我不得不强压自己的抱怨,因为我知道,除了这个,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转化我了。对萨古鲁来说,这个课程对参加者必定有着非常明显的效应,否则,他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课程上。这是一套独特的修行系统,它能平衡和强化一个人的身体、头脑、情感和能量,其中包含了一些强有力的呼吸技巧和禅坐修行。即便是我这样不佳的身体状况,它也是可行的。我得承认,早上的修行给我带来一种可以持续一整天的宁静和喜悦,所以,我不想为任何事而错过了修行。我坚持了一天又一天,最终,在我身上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而且非常快。 在这3个月里,我放弃服用了大部分药品。当我的医生给我测量血压的时候,平时很少说话的他却连连重复感叹:"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太神奇了!" 我一点也没有夸张。他就是这样连说了3遍,还说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像我这样的甲状腺机能亢进患者能够这样快的恢复健康。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内分泌专家,墙上挂满了来自传统医学学术领域的各种证书和奖状,绝对不是那种穿戴古怪的"新时代"医生。我想,他是发自内心地对我神奇的康复情况感到惊讶。以前,我还受着皮肤过敏症和其他很多症状的困扰,但是现在,它们也离我而去了。 除了重获健康之外,我还体验到了萨古鲁在第一堂课上承诺的很多其他效应。我以前总是陷于严重的忧虑之中,不断地为我想象中会发生的最坏的事情而操心,从这样一种不断忧虑的状态中走出来实在是一种解脱,现在的我感觉相当轻松自在。最近,我跟我父亲有过一次交谈,后来他跟我说:"看来你没什么可操心的,对吗?" "是的,没什么可以操心的,至少,我不像以前那样事事操心了。"我这样回答他。 "我希望自己可以像你一样。"他有些羡慕地说。 多年来,我从我父亲那里袭得了一种容易忧虑的习惯,那是一种惯性,不断地寻找可以让自己忧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现在,大部分时间里,我都处于一种深深的持续的喜悦感中,虽然我的头脑依旧比我设想的要更活跃,但是,我不再逗留在那些令我忧虑的事情上了,而是尽我所能去改变一些事情。如果出现什么问题,我只是想方设法去解决它。我不想浪费当下这个时刻,具有挑战性的情况还是会出现,但是,我不再会为此失眠。萨古鲁曾经说过:心灵的平静只是一个起点,而不是终点。这句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因为虽然我的身体状况有了很多好转,我的心灵也逐渐平静下来,但是我找到萨古鲁不仅仅是为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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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遭遇萨古鲁 [当前]
• 序幕:萨古鲁来了
• 第一夜:午夜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