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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密码——我们还远远不够好

女性一直误读了职场丛林中的重要法则。有才能并不仅仅指有能力,信心实际上也是才能的一部分。你必须拥有信心,才能做好工作。 离大门老远的时候,就听到了尖叫声,一声接一声,在礼堂里回旋激荡。为了找寻原始的自信,我们来到了华盛顿巨型体育馆的心脏——威瑞森中心球场。我们希望能在篮球场上、在运动中看到自信,因为在这儿,自信才能不受日常生活约束,没有性别之扰,得以展示它的本来面目。我们想要找寻那个“激情时刻”,那个清晰展示自信的时刻,能开启女性的精神GPS并且大喊:“这里,这里就是你的目的地,向着这里前进吧!” 这是2013赛季华盛顿神秘人队 的开赛训练,当我们步入沙砾铺就的地下训练场时,最先看到的,是一群身形高大健硕的女球员,平均身高超过6英尺(约1.83米),拥有我们梦寐以求的满是肌肉的手臂。她们不是在单纯地跳跃飞翔,而是在驾驭了这项对女人来说最富攻击性和挑战性的运动后,充满霸气地控制着整个球场。 找寻纯粹的自信并非易事。我们似乎多次在董事会会议室、政府办公室和工厂车间里看到过它的踪迹,但自信往往会一闪而过,抑或被社会规则所遮掩。有时候,它像假的一样,巧妙地藏匿在自我怀疑的深井里。但在运动场又不一样了,在光滑的94英尺×50英尺(约28.7×15.2米)的专业篮球场上,你无法假装自信,要赢就必须相信自己,不能有任何的怀疑、争论和踌躇。正如所有顶级运动比赛一样,优秀是可以丈量、记录和判定的。假定基本的身体素质都已是既定因素,那么要在竞技场上取得成功的核心素质就是自信了。许多运动心理学家已经证实了自信对于比赛的重要性。如果不是这样,如果没有自信也没什么大不了,那比赛场上也就不需要运动心理学家了,对吧? 这也是为何女子篮球对我们而言是个很棒的实验室的原因所在。而且,这也是为数不多的可观察成年女性群体的实验室,没有男性参与,也就没有了抑制自信的一个主要因素。 那天清晨,运动场里上演了无数的激烈对抗。神秘人队试图摆脱自WNBA(美国女子篮球职业联赛)17年以来最糟糕的两个赛季。我们特别关注两个队员。莫尼克•柯里(Monique Currie),她的队友也叫她莫,是华盛顿当地人,上过预科学校,之后从杜克大学毕业,是一个篮球天才。她是球队的明星前锋,也是我们见过的最强壮的球员,甚至身高6英尺(约1.83米),肩膀仍显得奇宽,伴随着一次次精准的弧线,篮球屡屡击中篮筐。 克瑞斯朵•兰霍尼(Crystal Langhorne),身高6.2英尺(约1.89米),是一个强力前锋。当她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就有人说服了她虔诚的父亲,允许她在周日打球。成为职业球员之后,她很快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菜鸟成长为一位全明星球员,手握安德玛服装的大代言合同。她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束起了黑色的长发,朝篮筐飞去,完成了一次极富写意韵味的进攻。 我们刚到球场不一会儿,激烈的争夺就开始了,入眼就是这样一个场面:动作如此迅猛,快得令人眼花缭乱,完美地突破过人,精妙绝伦的假动作,三分命中!她们将机敏和能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自信源于毫不迟疑的想法,是其行动的产物,这是专家们所下的定义。这也是我们刚刚在运动场上所看到的,在胜利中联想到的。 但是,训练后,我们又有了别的发现。当我们坐下来,与莫尼克和克瑞斯朵交谈时,这个完美的定义又因为太多的疑问和矛盾而变得模糊了起来。不仅是在这儿,哪怕是在WNBA,这个她们几乎已经打破自信壁垒的场地,也是如此。 没有场地做背景,也没了那些时尚炫目的运动装备,莫尼克和克瑞斯朵看起来没那么吓人了。除了身高太高,她们是很有魅力的女人,这会儿她们看起来很疲惫,在VIP室里,把身体整个埋进了舒服的扶手椅里。莫尼克换上了薄的牛仔夹克和T恤,立马变得热情起来,然后开始谈论起自信的话题。 “有时候,球员要和自信心做些斗争。”莫尼克说道,“可能因为比赛情况不太好,或者因为你没有达到你的应有水准。但是说实话,打球打到这份上了,你必须相信你能做什么,相信自己的能力。” 克瑞斯朵的部分脸庞被头上戴的那顶扬基帽遮住,她点点头,加入了我们的谈话。她说女子球员的自信经常会受到干扰,但是相同的情况却干扰不到男子球员。“比如说,我们打了一场臭球,我会想,‘啊呀,我们输了,我是真的想帮助球队赢球啊,也想为球迷们赢得胜利啊。’但是对男子球员来说,他们只会想,‘我打了场臭球’,然后耸耸肩,很快就忘了。” 在与克瑞斯朵和莫尼克的谈话中,令人感到惊讶的是,她们的每个回答都会不自觉地和男子球员做比较,尽管之前我们已经问过,而且神秘人队并不直接和男子球队对抗。事实上,这种挫败感,和我们在工作时与其他女性的交谈中得出的看法是相似的。为什么男人总是觉得他们很了不起?为什么错误和拐弯抹角的言论总是对他们不起作用? “在球场上,某些话不能说,也不能举止粗野。”克瑞斯朵说,“因为这会让女球员感觉受伤。我们的助理教练说男球员通常会互相诅咒几句,然后就忘了。” “我不是这样的。”莫尼克说道,带着一丝揶揄的笑,“我可不好惹。” “莫不一样,她是个男球员。”克瑞斯朵说,赞同地大笑,“你可以对莫说一些话,她会一摆手就过去了,她也会大喊大叫。我和莫打过一阵球,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 然而,当我们问莫尼克,她的自信是否和男球员一样爆棚时,她转了转眼珠,用略微困惑且愠怒的语调说道:“对男球员来说,队中有13到15名球员,替补席上最末位的那位球员,就算一分钟球都没打,他也会像队中的超级明星那样自信满满和自负。”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说,“女球员可不会这样了,如果她不能上场,或者别人不认为她是个好球员,那都会打击到她的自信。” 神秘人队的教练,迈克•帝博(Mike Thibault),套着海军保罗衫,个头比他的队员们矮半英尺(约15厘米),年龄却是大多数球员的两倍。训练中我们注意到他,作为场上仅有的几个男性,我们想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信的。帝博是WNBA的传奇教头,多年来一直带领着神秘人队的对手康涅狄格太阳队 取得胜利,他刚来到华盛顿,任务是为神秘人队扭转颓势。作为执教过男子与女子球队的教练,对男女球员的自信,他有独特的视角。作为NBA球探,是帝博发现了迈克•乔丹(Michael Jordan)。帝博后来成为洛杉矶湖人队的助理教练,最近十年间,他担任女子球队的主教练。他认为,对女球员来说,总是想着失败和失误,并且不能排除外界的干扰,是她们最大的心理障碍,这直接影响她们在球场上的表现与自信。 “坚持自我与过于武断之间,的确存在差距。”帝博说,“我执教过的最好的男球员,不管是乔丹还是像他这类型的球员,他们都是很坚持自我的,他们自我激励,同时他们能更快地从挫折中恢复过来,但女球员可能会被挫败困扰更长的时间。” 莫表示赞同:“有时候我也会这样,因为一次投篮失误而讨厌自己,尽管我知道自己已尽力——但还是要努力调整自我,好吧,继续下一场比赛。尽管已经30岁,在WNBA度过了8个赛季,我还在为此而努力。” “我感觉和女人在一起时还得想着取悦别人。”克瑞斯朵叹着气,“就像去年比赛中所发生的那样,当然这是我的问题,我想让别人高兴。” 莫耸了耸肩:“如果我们能像男球员那样,神气活现的,相信自己,我们就能做得更好。” 老实说,这些都不是我们期待的,也不是我们想听到的。但……糟糕的是,即便是我们设想的最完美的女球星,自信的本质仍是那么难以捕捉——至少也会因相同的外力作用而大打折扣。 在球场上,莫尼克和克瑞斯朵看起来是那么自信,但是30分钟的谈话过后,我们找到了妨碍自信三大杀手——想太多,想取悦别人,无力从打击中走出来。 如果在职业运动中都无法找到纯粹的自信,那哪儿才能找到?我们决定去发掘一个女人能突破常规的领域,直接与男人对抗。 米凯拉•贝洛塔长官(Officer Michaela Bilotta)刚从美国海军军官学校 荣誉毕业,作为从班中精选出的14名学生之一,她加入了久负盛名的EOD 队。EOD队负责在冲突地区处理及拆除生化武器及核武器,其成员通常与特种作战部队一同作战。想要入选EOD,你必须做到最好。当我们祝贺米凯拉的入选时,她立即打断了我们的夸奖,她说这只是个“偶然”。当我们指出她刚才无意中拒绝承认她的成绩时,她也只是微微一笑。 “我想我肯定花了比其他人更长的时间,才相信我配得上这份工作。”米凯拉直言,“尽管从表面来看,我可以想:‘你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你理应得到这个职位。’”她顿了一下。在她父母的地下室,我们注意到这里摆满了运动器材,各种战利品,以及学术奖章——这是她父母对养大5个了不起的女儿的纪念。没有迹象能表明她在童年时代培养不了自信。“但我对此表示怀疑,”她摇了摇头说,“我总寻思着,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 运气。那些明确的、可客观测量的身体、心理以及智力方面的障碍,军队般整齐划一地展示在米凯拉•贝洛塔面前,岂能光凭运气就可以突破呢?为什么她就是不明白她取得的成绩并非侥幸呢? 当然,我很理解她的感受。我们也是这方面的大师,总把我们的成功归功于命运的眷顾。凯蒂还觉得她在美国的公众形象多亏了她的英国口音呢,她寻思着,每次她一开口,这是不是就能带给她额外的IQ加分呢。数年来,当人们问到克莱尔她如何成为CNN新闻记者,并在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报道了莫斯科共产主义的瓦解的时候,她都跟大家说“她很幸运”——只是赶巧了而已。 “我真的一直以来都认为这是因为运气。甚至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在这么认为。最近我才意识到,如果拒绝接受因此事而得到的赞扬,我就找不到职业生涯下一步所需的信心。”克莱尔担承,“当我有机会回到华盛顿采访白宫的时候,我简直浑身发抖。那时我想,我从来都没有报道过政治,对此一无所知。”她为自己是否够格采访白宫而忧心忡忡,焦躁不安。她该去想想她已经取得的成就,借此提升信心。 我们越是像勘探地形般地搜寻满满的自信,就越是找不到它的踪迹。信心的缺口犹如一道大峡谷,横跨各种职业、收入水平以及不同时代的人,戴着不同的面具,遍布在你平时甚少关注的方方面面。 在我们主持的一次国家部门会议上,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Hillary Clinton)就曾公开谈到,2000年,即她成为美国第一夫人8年后,尽管那时她已当了数十年的政治伴侣,也是位成功的律师,但她在决定竞选参议员时仍感到焦虑。“我很难面对公开的失败,我害怕失去。”她这么说道,令我们有些措手不及,“最终我决定参选,是因为一位高中女子篮球教练,他跟我说,‘当然,你也许会失败,但那又怎么样?勇敢地去竞争吧,克林顿夫人。’” 赵小兰(Elaine Chao)就敢去竞争。她是美国第一任中美内阁秘书。8年的时间里,她担任总统乔治•沃克•布什任期内的劳工部长,也是唯一一个任满布什总统整个任期的内阁成员。看她的背景,实在没法预见她能走上如此高位。赵生于台湾,她8岁那年,父亲终于攒够了船票钱,一家人乘货轮来到美国。她的成长史犹如一部充满着艰苦工作、巨大风险和坚定信念的经典著作。 然而,当我们问赵,在她担任内阁要职期间,是否从未怀疑过自身的能力时,她却相当坦率,打趣地说:“经常啊,我可是个亚裔美国人啊,你在说笑吗?我担心的是报纸会这样登出整版爆炸性新闻:赵输了,令整个亚洲蒙羞。” 我们寻思着,也许年轻一代的故事可能会截然不同呢。但她们的故事却诡异地相似。举个例子吧,很难想象有哪个年轻人能比史宗玮 还要成功。这位出生于1982年的高科技企业家,2010年时就创立了知名的社交媒体公司社会说法(Hearsay Social),29岁成为星巴克董事,同时还是在硅谷这个以男性为主导的高科技领域里为数不多的女性CEO。虽然信心的差异并未妨碍她取得一系列令人钦佩的成就,但她还是坦承自己差点因此摔个跟头。“在斯坦福的时候,我觉得计算机科学专业非常难。我真得加把劲,特别是在学高阶课程的时候。”她对我们说道,“但是,我会莫名其妙地觉得别人学起来很轻松。那时,我觉得自己像个水货。”史甚至想过要退学,换其他比较容易的专业。毕业那天,她才惊讶地得知她竟然是班上的第一名。 “我才相信原来我一直都配坐在这里,而那些总是夸夸其谈的讨厌的家伙,其实并不算机灵。” 蒂亚•卡达希(Tia Cudahy),一名华盛顿律师,她看起来总是很冷静,不可战胜,并有着绝对的掌控力。她告诉我们,最近她与一位同事合作对外咨询业务,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你看,她们立马就签下了合同。“但是,我脑海里马上闪出的念头就是哪些我做不了——哪一部分的工作我无法胜任。”她说。她差点没签这份合同,但还是战胜了这些疑虑。 我们和蒂亚边喝边聊,庆幸的是,我们还能笑得出来——在一声叹息声过后。我们身陷在自我怀疑的旋涡中,简直是在浪费时间和精力,我们为什么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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