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日记: 这个游戏太幼稚,我又不是一颗花生!世界和平究竟和花生有什么关系?我努力把花生与殖民问题联系在一起时,这些想法在我脑海里翻滚。里面有什么信息?格鲁维尔小姐和我的看法相去甚远,更别说达成一致了。我坐在那儿,试图把这两种事物联系起来,但最终什么都没发现。 我坐在那儿,双脚伸出门外,眼泪就快要流下来了。我有些无奈而苦恼地闭上眼睛,脑海里突然有个念头蹦了出来。我记得曾听过这么一句话:“重要的不是信使,而是信息本身。”慢慢地,花生开始成形。我不害怕,因为伴随而来的并没有什么高筒礼帽、踢踏 舞鞋或者酸巴巴的诗。它们开始有目的,开始设定目标、梦想和抱负。我的花生就在我眼前,变成了人。矮的、高的、胖的、瘦的,要不就是稀奇古怪的,但仍然是花生。棕色的、黑色的、白色的、黄色的,以及这其中任意两种颜色的混合,但仍然是人。为什么我们不在乎花生的外壳,却死盯住人的肤色? 我想得越多,就越觉得这种想法有道理。我开始思考自己的人生,许多次我碰到偏狭的人。人们带着偏见判断某事,完全忽略了 “花生”。这听起来有些奇怪,还有点嘲谑。我想这是我曾有过的最重要的认识。世界和平仅仅是一个梦想,因为人们不允许自己和周围人简单地变成花生。我们也不允许一个人心的颜色成为他皮肤的颜色、信仰的颜色和自我价值的颜色。我们不允许他成为一颗花生,因此也不允许自己生活在和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