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 人气 与 我的等待
2007-02-12
“陪我走到世界尽头”只需要半个小时读完。
老头子，曾经精明过、现在难得糊涂的老头子，眼光总是洞悉一切的，做教育家是合适的。中年男人在絮絮叨叨地说他那点青春往事，多半让人觉得可笑吧，尤其是我这种目光流毒的年青人。如果是中年的上海男人（不特指上海男人），家长里短的，眼神在哀怨地诉说：“我的老婆不理解我”，胸大腰细的年轻女孩便容易看到委琐在探头探脑，眼神一掠便低下去到不该去的地方了。年老的男人----我期望---不再容易受色欲的左右，所谓无欲则刚。如果已经无欲无求，那么对后辈的谆谆善诱也更被人接受。
在我的印象里，一个老奶奶大多是温情的关怀，不然就是高贵的典范。像我们这种搞所谓咨询的都难免有刻板的偏见，也怪不得普通民众无法接受一个老奶奶作深沉智慧状了。可爱的老奶奶，多半得有少女情怀、喜欢笑、热情。好像一般也挺爱做媒。读过点书的人想必都下意识拒绝妇人之见罢。所以，可亲的老奶奶多半做个教学助理是合适的。
说回来一个老爷爷，似乎比较容易和word里的智多星对上号。够阅历、也够耐心。这样一个老头子，自己经历过精力无限着急长大的年纪，做一个13岁的男孩子的人生导师，再自然也不过了。加之他也寂寞。我当然不是怀疑他的动机---恋童癖？那是什么东西？啐！---只是中年人少有闲情逸致去收留年轻人。鳏夫收养一个孩子，物质支出跟养一只小猫差别不大，有什么稀奇。当然了，请别联想到我们中国的孤寡老人身上去。
总之，故事开始得很正常。
似乎有点故事的人，往往大隐隐于市。隐居山林的，好像还带着避世的心态，不喜欢人身上的味道。把自己孤立起来，虽然彬彬有礼，却在心里对一些人露出嫌恶的表情，这不都是现在人常做的事情么。
“什么，一个发出身体味道的地方，对你来说不够好吗？难道你自己的从来都没有味道吗？一个会发出人们味道的祈祷之地，就是为人们所建立的，为了让人们待在里面所建造的，这样一个地方，让你感到恶心吗？你还真是拥有巴黎佬的想法啊，你！你对我来说，这种袜子的味道让我很有安全感。我告诉自己，我并没有比我的邻居优越，我闻到我的味道，我闻到我们大家的味道，于是，我感觉更舒服了！”
或许我该加上一句注释：我会努力让自己得上鼻炎的。如果难以忍受，也只能做到礼貌了。我有一个模糊的想法：也许不是语言阻止了巴比塔的建立，而是气味。
宽容了他人的气味之后，也得再来宽待下自己吧。
记得说过吧，我很焦急。
一个小苗，以为自己自己会变成怎么样形状的一朵花，总会迫不及待的。从因果方面来讲，这成长过程中的每种变数都可能会引起最终的结果与预先设计的有所不同。就因如此，更是期望这中间等待的日子好像翻书页一样快快过去。头脑简单到好像那些“期望以极快速度从这一点到达另一点的白痴”一样，以为自己懂了几何，就去建立一些个高速公路。不过人生恐怕不是这个样子吧。我们和某些人约定的时间、地点，因为在路上遇到了一些特别的事情，就爽约了。毕竟不是商业条款，也不必负上责任的。
所以还是要限制自己这种拔苗助长的行为。进一步说，恐怕最好连想都不要想。对生活对自己的信心，从等待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不用为人所知（当然大多时候两心相照）似乎也不必怎么兜圈子。目前生活的指向，不过在于自制与自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