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婚裸婚
2010-02-19
春节按说应该看些喜气祥和和谐统一的书。 我顺手看了本《裸婚》虽然作者有些思路混乱前言不答后语, 但是书中很多语句, 节选还是有一定教育指导意义的。 对我来说能博我一笑的就算是买值看对了。 这本书这两样都占了。 还算不错。
“裸婚”不买房、不买车、不办婚礼、不买婚戒、不度蜜月,只与双方家长见面即可。是现在80后走进婚姻中最新潮的一种结婚方式,他们用“没房、没车、没钻戒、没婚纱、没存款、没婚礼和没蜜月”,用诸多的“无”来诠释节俭的结婚方式,总之,结婚时除了去登记处办理红艳艳的结婚证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可以不需要。其实就是我们那个年代所谓的“素婚”。看来这70年代和80年代世界观的确不同。 70年代尚在口欲期一切事物均需要通过嘴巴才能认识--所以婚姻有荤素之分, 80年代很感官很视觉所以婚姻有裸妆之分。70年代是吃与不吃,吃荤还是吃素,各好一口。80年代直接就是脱与不脱, 或者别人脱你是否看, 或者自己脱是否在意别人把自己有图有真相的放在公开的网络上。。。也算是时代特性。 话题扯远了。
这本书只是借用了一部分裸婚的概念, 更多了一层无性的内容。这样的婚姻可以支持多久? 大于六年小于七年。 在婚姻结束的那一刻才意识到原来对方只给了自己婚姻的形式而热情给了自己以外的人。 网络上有有空的人竟然搞了好多书摘, 我就借过来自己留着看吧。
《裸婚》语录:
(一)
◆ 对第三者插足的认识:表面上,他外遇;本质上,不爱了。
◆ 对破镜重圆的认识:一对离了婚的男女怎么还可以接吻、做爱、把自己家门的钥匙交给对方——在他们为争夺每一枚铜板而张牙舞爪之后?
◆ 对承诺的认识:承诺不过是他一时的感触。
◆ 对色即是空的认识:换衣服要上锁,进房间要敲门,狭路相逢要默契的侧身避免肢体接触,能用表情说明的事儿尽量不用语言,必须用语言的时候将眼神从对方的肩膀上方漂移过去,并聚焦于其身后大约一尺处的某固定物体,比如冰箱顶上的一个萝卜上。
◆ 对花销的认识:男人说钱不能乱花,潜台词是眼前这个女人不值得。
◆ 介末妈妈的语录:这世上什么最折磨人?后悔啊!这世上谁能给人最大的折磨?自己的良心与回忆啊。
◆ 对亲情和爱情的分析1:前夫是场水痘,痒过抓过,如今只剩下浅浅的印子。而我妈则是血栓,顽固不化,简直令人半身不遂,万念俱灰。
◆ 对亲情和爱情的分析2:你是什么样的人,就会遇到什么样的人。世界是面镜子。你怎样对别人,别人就怎样对你。人之常情。
◆ 朋友与介末的对白:你怎么会离婚?博客写的那么肉麻。我以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离婚你们也要白头偕老。每个人都这么认为,包括我自己。就算要放手,也应该由我先来。
◆ 对于存在的认识:从前觉得人像藤条,总要依附什么才能存在;我们把自己依附的东西叫做意义。
◆ 对于被甩的认识:我用“被追”的自豪感覆盖在“被甩”的挫败感上粉饰太平。
◆ 对没心没肺的认识:结婚后享受交锋,离婚时享受荒诞,单身时享受自由——难怪我把婚姻和离婚都写得那么有趣,原因是因为没心没肺。
◆ 给男人下的定义:男人如干粮,抢不着白面的好歹也弄一棒子面儿的,下手不快连杂和面的都捞不着,都闹饥荒了还讲究口味呀!
(二)
◆ 如果我们白头偕老,这文字就是里程碑;如果不,它就是墓志铭。
◆ 以前常想:都说“七年之痒”,那第六年呢? 现在我知道,第六年的时候,我们在猜测第七年时会不会痒。
◆ 要是痒得轻呢,就挠挠;重呢,就互相蹭蹭;万一痒到不行了呢,就把鞋子脱了吧。
◆ 时间让两个人成了长进对方身体的巨大瘤子,要分开,也必定血肉模糊,丢掉一半的性命。为此我们决定不分开,因为我们俩都惜命。
◆ 最近我觉得有些紧张,因为生活竟然如此平静。
◆ 像所有幸福的婚姻一样,我们的婚姻是件千疮百孔的旧衣服,通风、柔软、合身,以至于很多时候,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 恋爱是登山,结婚是登顶,接下来自然可以趿拉着鞋慢慢走。
◆ 生活不需要玫瑰花,生活需要吃饭。
◆ 日子就像秋天的叶子,一片片地飘落,迟早都会落光,我们不过是想让它们落下来的姿势更优美一些,免得只剩光秃秃树干的时候,只剩空虚。
◆ 总在心情好的时候,才敢写结婚这件事,唯恐心情一郁闷,就把所有堆在记忆角落里的不快给扫出来,更怕追根究底地探讨下去—发觉婚姻这件事,也跟全天下的琐事一样,没什么意义。
◆ 其实有时候,枕头上放着两个脑袋,你会感到更孤独,因为同床异梦。
◆ 开灯,猪说。
关掉,我坚持。
一分钟前戏足够了,猪说。
你敢,我说。
吃避孕药,猪说。
用安全套,我说。
我对猪说:我怎么没激情了呢?
猪说:我有。
你虚伪,我说。
你要是穿上学生制服或者护士装,我一定激情澎湃,猪说。
一句话,在床上,女人比男人高级。
“以前不是这样的,”猪很迷惑,“以前咱俩什么花招都不用,就已经干柴烈火了。”
那是因为以前咱俩不熟,我说。
婚前每做爱一次,就往罐子里扔一枚硬币;婚后每做一次,就从罐子里掏出一枚硬币。看看什么时候才能把硬币掏干净。
◆ 六年之后,当我们接吻如刷牙,做爱如乱伦的时候,夫妻也就成了亲人。
◆ 男人忠贞,不过是因为背叛的代价太大;女人节烈,不过是因为外面的诱惑不够。
◆ 有人问我:夫妻关系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答:乱伦关系。 该人遂背过气去。 我和猪,如姊如母,如兄如父,不是乱伦,近似乱伦。
◆ 猪诧异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穿得跟我差不多啊?感觉像同性恋。
以前那个苗条、温柔、善良的小姑娘哪里去了?
我狞笑:哼哼,在我身体里。
猪把手指塞到嘴里,做筛糠惊怖状:天哪,你把她吃了!
◆ 女人的唠叨,对于男人来说,是安全感的组成部分。
◆ 当猪向我撒娇,我相信大大的“妈”字正在我脸上闪闪发光。
◆ 婚礼上女儿总是由父亲小心翼翼地交给老公,冠冕堂皇地表示照顾女人的义务在两个男人之间交接了—真是蒙人!完全掩盖了恐怖的现实。我一直觉得,不妨改造一把,在神圣的礼乐声中,由妈牵着儿子出来,然后交给儿媳妇—示意她从此开始负责该男人的饮食起居,不得推诿。真相就是如此令人发指。
◆ 有人曾经写文章问:“男人何时才能长大?”
我讥笑作者:一看就没结过婚,太没经验。男人永远不会长大,他们只会发胖。
◆ 有一个事业有成的姐姐,人长得娇小袅娜,却感叹得非常坦率:我小儿子八个月,大儿子三十七岁。俩儿子一起撒娇,一起要求照顾,就差一起吃奶了。
◆ 一相熟的朋友私下里对我说:你老公怎么老跟你腻腻歪歪的,好像你是他第二个妈似的。我答:全天下男人大概都一样。你老公不把你当妈,是因为你没给他机会。
◆ 不管你最初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最后都会发现,你其实找了个硕大的儿子。
◆ 猪在我面前表现出顽劣儿童的种种,只能证明他信任并且相信我,但这并不代表婚姻从此安如磐石。
◆ 话说一个已婚男人与一个姑娘如胶似漆,姑娘杀气腾腾地找到原配:“你把他让给我吧,他爱我!”原配一笑,“我不但是他老婆,还是他妈,他怎么会离开我?小姑娘,你太年轻了,不懂。”
◆ 突然间我理解了婆婆对儿媳的憎恶:这个女人竟然夺走了曾经如此依赖我的男人!
◆ 要命的是,妈独一无二至高无上,换无可换。
老婆倒只是种身份,像世界小姐脑袋上的钻冠,任何适龄女性均可报名参与,竞争上岗,情势惨烈。
而血战到底的结果,肯定不是那个最会当“妈”的女人获胜,而是将“妈”与“情人”双重身份演绎得水乳交融、天衣无缝的女人艳冠群芳。
◆ 男人对妻子的终极幻想,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入得卧房”,分明是“妈”、“情人”再加上“小时工”的三位一体。
◆ 我发现,不管自己和什么样的女人聊天,也不管话题兜多远,最后永远降落在写着“男女关系”四个大字的停机坪上。
◆ 前几天还裸裎相见呢,前几天还庆祝结婚纪念日呢,前几天还为窗帘的颜色争执不休呢,怎么突然就变陌路了呢?彬彬有礼,坐怀不乱,换衣服要上锁,进房间要敲门,狭路相逢要默契地侧身避免肢体接触,能用表情说明的事儿就尽量不用语言,必须用语言的时候将眼神从对方的肩膀上方飘移过去,并聚焦于其身后大约一尺处的某固定物体,比如冰箱顶上的一个萝卜上。
所谓色即是空,原来如此简单。
◆ 如果你正在找一只动物,你说:美丽、温柔、健康、沉着、勇敢、有能力、有责任心、重感情。别人会纳闷:没错,你说的形容词都很棒,但能否告诉我们你要找的是一只狮子?还是大象?鲸?螳螂?企鹅?豪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