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点爱才和爱美之心,我默默关注呼拉很久,看着她从某一年和某个人在一起,有着共同爱好穿着同风格的衬衫,从幸福到幸福,从坠落又坠落。她总能很安静很缓缓的陈述她的小心情,即便我怀疑那种可能已经很难看的场面她也不急不慢的静静地流淌出一幅幅小画。这个女孩子很特别,她有时像男孩,有时是女孩。时隔很长时间我没有过多关注社交媒体,本以为这个女孩已经到达了美利坚,但好像我又活生生看到了那些缓慢流动触及人心的文字和小画。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无助和暖意,想说的还有很多,但显然那种只有画作所能抵达的彼岸,文字实在显得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