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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ahai 上学的烦恼 的书评 发表时间:2013-12-27 06:12:07

人是如何走出爱的忧伤呢?往往是通过爱。

记者:我们能否了解,坏学生是如何终止的?

佩纳克:人是如何走出爱的忧伤呢?往往是通过爱。上学的苦恼也同样,尽管这里所说的爱不是指这个词的情感含义。坏学生要想在他本人的眼里自救,就应该意识到他在成年人的眼里存在,他对成年人有价值。为此,他就应该在传授知识中感到某种爱:老师爱他教授的内容,他的心思确实放在他教课的班级,以及班上每个人的身上,哪怕是最“差”的学生。我在拯
救了我的那教师身上,总能感到那种渴望传授的难以置信的热忱。我们在真正的“书籍传送者”身上,也发现了同样类型的爱:那些传送者中间有教师、书店老板和图书馆员,都能真正提供给人阅读的书籍。
记者:“这本书不适合我,我不够聪明,根本看不懂,等等”,不管什么年龄段的读者,经常有这种反应,这该如何解释呢?

佩纳克:在教育方面,盎格鲁-撒克逊人评价小学生,着重于学生做出了什么,同我们差异很大;总结我们的教育,学生担心不“理解”阅读的东西,就不免羞愧,甚至妄自菲薄,这是一种很正常的反应。我们的教育体系很早就鼓励我们贬低我们自身。我们刚入校门,面对那些将打量的目光投到我们身上的人,就开始担心自己“受重视”,或者不“受重视”。每问到一个问题,学生就势必认为“受重视”,这里当然要排除承认无知或者不感兴趣。这种状况一直追随我们到成年,而且在文化或者政治领域,我们还特别经常扮演这类合成的角色,正如普鲁斯特在《追忆似水年华》中十分精妙地剖析的那样。我们这些法国人,带着我们的复杂性,一讲述起来就非常复杂了!七十年代的动乱,丝毫也没有改变我们对别人怎么看的担心……那几年,打倒了一些学院派的陈腐观点和过时的习俗,代之以不那么因循守旧的价值观;然而,这些价值观一旦普及,便构成新的标准,同样显露了条条框框。评价机制从来就没有改变。法国人特别热衷于对话者文化上的,或者观念上的评价。这种评价既生发我们谈话的魅力,也造成谈锋不健的人的不幸。这种评价到处起作用,在阅读方面也不例外。从而产生您所说的感觉,达不到某某作者的高度,达不到某某导演、某某画家、某某作曲家或编舞者的高度……此外,有一小部分人,本身就抵制阅读,还有一些人,比例同样很小,迷失在不加选择的阅读中,与真实世界隔绝了。

记者:谁传递阅读的渴望?

佩纳克:街区书店老板、图书馆员、一些教师,那些不扮演神庙守护角色的人。此外,仍然是一个爱的问题。鼓励我们阅读的人,最经常的还是我们亲近的人:父母、朋友、恋人、情人、同学。一旦有人借给我们一本书,问题就提出来了:这位朋友为什么要把这部小说借给我呢?当有人对我说:“这完全对你的口味”时,我给对方的是一副什么形象呢?因此,我们埋头阅读时,也要在书中寻找我们在对方心目中的形象。而我们本人也认为,从字里行间更
好地了解对方了。除了对作品本身感兴趣,这类小小的好奇心也促使书籍流行。尤其是看过这部小说之后,又该轮到自己向某个朋友推荐了。我们阅读一本书,从来不是独自一人阅读。即使身处完全孤独的境地,也有一批人在陪伴我们。

记者:那么媒体呢?

佩纳克:媒体是间接传播,主要向我们透露有一批重要的读物,而且总在更新。但是,媒体取代不了直接谈话、直会会面、直接交流的感染力。从前,贝尔纳尔·皮沃(Bernard Pivot)主持读书节目,就善于这样做,具有十足的感染力(况且,为此他还招致许多责备!);不过,时代变了。至于我,我几乎从不看电视:我写作,看书,出去散步。我从报刊杂志上了解一点儿,主要还是在朋友们那里获取信息,或者听广播,或者直接参加书店的座谈会,东听到一点儿,西接受一点儿,从来不看书籍封底的宣传。我也力图传扬我喜爱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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